曲洋嘿嘿一笑:“算計老夫後,你還想金盆洗手?做夢!老夫定然會在你金盆洗手之前殺了你!”
沒人能想到,曲洋居然會在這正道齊聚的時候找上門來,他不怕死嗎?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這是……因愛生恨?”
曲洋和劉正風聽到這聲音,頓時背脊一寒,差點兒演不下去。眾人轉過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只見是王靜淵。
這小子實在是太虎了一點兒,這件事大家雖然都心知肚……有所猜測,但你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啊。
特別是在場的衡山弟子,看王靜淵的眼色越來越不善。王靜淵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額頭:“我的錯,我的錯,我這人看小說總是容易入迷,經常不能將小說情節和現實分開。”
聽見這話的眾人,都面色有些尷尬,你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你可閉嘴吧!
王靜淵彷彿是要將功補過,便看向了屋外的曲洋,接著便張嘴就罵:“曲洋你個老屁股,爛菊花。前些日才來夜襲劉師叔,害得劉師叔在床上躺了許久。
今日是劉師叔的大好日子,你還敢來?!今天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難道你還能當著大家夥兒的面,把劉三爺給辦……不是,給害了啊?
我聽聞你還會彈琴,不過看你這幅藏頭露尾、猥瑣淫賤的損樣,也不知曲譜裡面夾的是《後庭花》還是《鳳囚凰》,等等,你談的這琴,它正經嗎?你要不還是去練吹簫吧。
反正你這樣的兔兒爺,練會了以後其他場合還用得上,哈哈哈哈……”
王靜淵笑著笑著,就裝作不經意間,扭頭看見了劉正風放在正廳臺前的洞簫,而後笑聲越來越小,最終閉上了嘴。
而後他尷尬地撓了撓頭,衝著面色鐵青的劉正風道歉:“劉師叔,我可沒有隱射你啊。大家都知道,你兒女雙全,完全不是那種分桃斷袖之輩。”
聽聞王靜淵這話,在場的人裡,有不少見多識廣的人,面色都有些奇怪。在這年頭,男女通吃的人,比純彎的人,要多得多。
王靜淵似乎是反應了過來,再次閉上了嘴,然後他又開始手忙腳亂地為剛才的話找補:“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劉師叔是正道前輩,即便是要分桃斷袖也不會和魔教妖人的攪合在一起,再怎麼也要找名門正派的……”
說到這裡,王靜淵彷彿是又想起了什麼,面帶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在場的正道人士們也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作為正道弟子,見到魔教妖人,打打嘴仗也是理所應當的。但你幾句話,有沒有激怒魔教妖人不好說,但卻把近日大家都避而不談的大瓜給複習了一遍。很難說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想。
不止是劉正風,曲洋也是面色難看。但是,情緒不能帶到工作中,戲還是得演啊。曲洋直接無視了王靜淵說的那些話,他怕自己一旦接話,鬼知道王靜淵會說出什麼話來。
曲洋只是看著劉正風說道:“恐怕你早知道我今日會來吧?不過人算不如天算,我來時發現了你埋伏起來的人手,他們中了我的黑血神針,現在可不怎麼好過。”
聞言,嵩山派弟子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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