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煙一指李灼光,便向著曲洋告黑狀:“爺爺,他還和你答應要好好照顧我呢,結果他就天天讓我幫他洗衣服。”
王靜淵翻了一個白眼,以為告家長就能讓自己感覺到心虛或者羞愧嗎?我當年拐走了魔神維爾的寵物巴巴斯,從頭到尾就沒有想要還過。
他帶著巴巴斯路過維爾的神像前,他尷尬了嗎?還不是當作沒看到,然後繼續遛祂的狗。曲洋聽聞自己的孫女告狀,也只是笑了笑:“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學著如何做家務,如何照顧自己了。”
王靜淵一聽,就知道曲洋這次來不是殺人洩憤的,於是便走了過去,衝著曲非煙努努嘴:“大人說話,小孩子一邊兒洗衣服去。”
曲非煙剛想頂嘴,曲洋就說道:“非非,我有些話想和王少俠說說。”
曲非煙的嘴翹得老高,衝著王靜淵瞪了一眼就離去了。曲洋見到曲非煙走後,才說明來意:“我近期去見過劉兄了,雖然劉兄對於你最近的手筆……有些微詞,但是還是很認可你的計劃,所以這些日子裡一直都在關注你的動向。
劉兄發現你自從來到衡陽城之後,便不停的奔走,適才又智取田伯光。怎麼看都不像是湊巧的樣子。
劉兄有傷在身,不便出門,所以託我來告訴你,你對他有恩。如果有什麼想做的事情,他現在還有幾分餘力,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王靜淵笑了,沒成想這劉正風已經知道很快將有一場劫難等著他,在臨近劫難的關頭不想著如何整合自己的資源,反而想著報恩。
不過也好,他在這衡陽城中的奔走,從某種角度上來看,本來就是在幫助劉正風順利完成金盆洗手。
當下,王靜淵也不客氣,直接說道:“我確實需要他做兩件事。第一件,他既然準備退出江湖,那麼必然會將一些不便於帶走的資產發賣掉,所以現在的劉府,應該很富裕了。所以我需要他儘可能多的給我銀子,我有用。
第二件,他要馬上寫一封信,聯絡莫掌門在金盆洗手大會之前,來衡陽城見他一面。介時,你們兩人需要將這所有事對著莫掌門和盤托出,並且請求他的幫助。”
曲洋皺眉道:“這……”
第一項他還能理解,但是第二項,怎麼看都像是在自尋死路。
王靜淵看出了他的顧忌,但也不解釋,只是說道:“我一直認為劉三爺是個奇人,因為他作為一個正道弟子,居然可以和一個魔教長老以音交友。
但是他也同樣能和從小一起學藝長大的師兄,處得跟個陌生人一樣,以至於幾十年了,他還從未真正瞭解自己的師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曲洋感覺更加困惑了,但他還是決定先把話傳給劉正風,讓他來定奪。曲洋又與曲非煙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見到自己靠山走後的曲非煙,老老實實地回到了院子裡,搓起了衣服。王靜淵搖了搖頭,將她叫過來:“雖然是假的,但是你好歹叫我一聲師父,所以乾脆教你些東西。”
曲非煙的腰後,別了兩把小短劍。王靜淵說著,就抽出了其中一把。
王靜淵雙手握持著小短劍,舉過頭頂,劍身垂在背後,做出了一個將要奮力揮砍的動作。但是他腰身一擰,就讓劍刃從身側劃出,形成橫向劈砍:“這個假動作叫做貴婦勢,極其具有欺騙性,是西邊的一種劍招。
但是這一招需要劍夠大夠重,才能具有威力。早年間,我一個朋友強拉入兵擊俱樂部玩過幾天,我主要練的是軍刀,所以同樣無法發揮貴婦式的威力。
但是我確實喜歡這種極其具有迷惑性的假動作,所以我就稍微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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