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之我只是個演員

第99章 秘密

特質:八極宗師(未掛載)八極入門(解析進度:61%)

《紙醉金迷》拍攝完,經驗值到了69點,至於特質,典型的吞榮耀值大戶,不過因為先前的訪談和頒獎典禮,解析進度增加了一點。

特意把小張同學喊過來,也不是無緣無故,他準備跟王慶詳討論討論臺詞,小張同學實踐經驗不多,能學一點是一點。

在這方面,王慶詳的水平相當高。

至於李雪建老師,年底演出比較多,眼下根本見不著人,而且先前已經狠薅了一陣子,他準備讓他喘口氣兒。

不然回頭也躲著自己總不大好,太傷師生情分。

他的綜合評價停在B+太久了,他曾仔細算過,接下來假如一年接兩個本子,按照眼下的進度,綜合評價各項想要全面提升至A,恐怕得六七年,至於A+,短時間內他已經不敢想了。

“徐容真靈”的夢想是離他越來越遠了。

王慶詳的妻子徐良容已經退休,是個胖乎乎的中年婦女,頭上可見不少白髮。

這是徐容開始鍛鍊的誘因,王慶詳一直堅持運動,如今五十多了,還跟三四十歲的中年似的,相比之下,比他還要小四五歲的李雪建瞧著卻像個老頭,不能說不是常年堅持運動的原因。

王慶詳家他已經來過不少回,算是熟門熟路,跟他愛人打了個招呼,他自顧將王慶詳的大紅袍給泡上了,問道:“你臺詞到底是怎麼練的?”

王慶詳擺擺手,道:“你看你,整天就揪著這個不放,不是早跟你說了,你別看人總說咱臺詞好,其實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好在哪,非要硬論的話,可能就是老天爺賞飯吃吧。”

徐容悠悠地閉上了嘴巴,他知道王慶詳不會跟他藏著掖著,可是這回答實在讓人沒半點脾氣。

“你不是跟李雪建走動的特別多嘛,他怎麼說的?”

王慶詳壓根沒提北電的老師,北電什麼水平,他心裡清楚,徐容眼下的水平,單論實踐,都可以教不少老師演戲。

“這杯子太小了,不解渴。”徐容給仨人各倒了一杯,自己端起小茶杯,吹了吹,一飲而盡,“他說的比較簡單,找準定位,帶上情緒,和學校教的脫節太大了,學校講理論,拉個片,一分析就完,至於那些朗誦練習什麼的,呵呵,你也瞭解。”

“練啊,還是得多練,對了,你可以去試試配音。”王慶詳似乎想起個主意來,提議道,“很能鍛鍊聲音的表現力。”

徐容只一聽就知道不好辦,哪個劇組會請個一線當配音演員,有錢燒的了嗎?

像《駭客帝國》那樣的,指定李亞朋配音的畢竟不多。

小張同學和楊蜜跟倆小學生似的,正襟危坐,她倆都是頭一回過來,但是徐容跟王慶詳談論的事兒,卻是以前的她們不瞭解的,因此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認真聽著。

“不過說起來,配音這行現在是真不行了。”王慶詳感慨地道,“當年譯製片大行其道的時候,那是真的火,哪怕只有聲音不見人,一個個跟現在的明星大腕兒差不多,下班的時候粉絲都在譯製廠大門口等著。”

“而且真要論,水平比較高的基本上都集中在上譯,比如當年的邱月峰、童自容,都很厲害,眼下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根本掙不了幾個錢,前幾年有個新聞不知道你看沒,童自容一家四口擠在30平的房子裡,你能想象這是一個頂級配音演員該有的待遇嗎?”

徐容笑了,問道:“唐嘓強那麼不要臉的接代言總不是因為這個吧?”

他說著,突然轉頭看向楊蜜:“你出去可別亂說啊,咱們這是說閒話。”

“嗯,不會的。”楊蜜乖巧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泛起了點別的想法。

“哈哈哈,還別說,真有可能,誰知道再過幾年能不能掙到錢,還不如趁著紅的時候多撈點。”

徐容把這個事兒暫時揭過,準備回頭問問郭思,看看有沒有跟好的配音演員合作的機會,真有的話,他也可以不考慮錢的事兒。

“對了,我聽說最近編劇不大消停,要搞維權,你知道咋回事不?”徐容想起昨天張洸北提起的一事兒,但是他也不大瞭解內情,王慶詳在這方面訊息要靈通的多。

王慶詳嗤笑了一聲,道:“早啦。”

“別聊啦,先吃飯。”王慶詳的妻子徐良容見倆人又要聊個沒頭,喊了一聲,“你倆也真是的,光顧著說話,小張、小楊,先吃飯,你倆就當自家,別拘束。”

徐良容很喜歡徐容,主要有兩點,當初王慶詳陷入爭議之時,以往的所謂好友集體保持了沉默,反倒是徐容拉了一把。

她縱然也明白外界說的是事實,可是往常兄弟長兄弟短的,真到了事兒上,愣是搭把手也不敢。

再者,徐容從來不提喝酒的事兒。

上了飯桌,坐了,王慶詳接續道:“打04年就開始鬧了,這次還是因為米國那邊編劇鬧成了,拿到了新媒體發行影視節目的銷售分成,這幫人眼紅,徹底坐不住了。”

“但是情況不一樣啊,人家那是編劇才是劇組的中心,咱們是導演或者製片人才是中心,關鍵是看誰能拉到投資。”

徐容對國外的一些模式也有所瞭解,因為工業化、流水線的生產模式,導致的劇情的重要性極為凸顯,也相應的抬升了編劇的地位,這不是一朝一夕或者一個人能改變的。

不說製作方,電視臺第一個不同意,這是把風險轉嫁給了他們。

“其實現在好多啦,以前港片時代,編劇那才苦,就是特有名的,也就僅僅保證個富足,所以才有那麼些編劇轉行導演或者製片人,真不掙錢。”

“說來也是最近幾年製片方做的太過了,既讓人幹活,又不讓人拿錢,還動不動就改人家的本子,更狠點的,比如《暗算》,連人編劇的名兒都給省了。”

徐容見小張同學有點拘謹地抱著碗,給她夾了一筷子肉,問道:“你覺得能成嗎?”

“成個屁。”王慶詳撇了撇嘴,不屑道,“你沒聽過那句話嗎,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當著孩子的面,怎麼說話呢,小張、小楊,別客氣,吃菜。”徐良容瞪了王慶詳一眼道,“小徐,我就不讓你了啊。”

徐容笑了下,轉過頭來,皺著眉頭看著王慶詳,問道:“怎麼說?”

“其實這個事兒,在我看來,發起者根本就沒打算真正維權,不過是炒作自身,人家國外能維權成功,是有工會支援,罷工工會給你發錢,之前有件有意思的事兒,在魔都的一個討論會上,高滿唐跟《奮鬥》的編劇石慷有過一次爭論。”

“什麼爭論?”

“高滿唐說:我看重的是製作方的誠意,對於報酬多少無所謂。”

徐容笑著道:“典型的屁股決定腦袋,他確實可以無所謂,一般的製作方他也看不上。”

“石康的意思是,他們如果沒有經濟尊嚴,更別提本身得到尊重了。”

“這倒是個說實話的。”

“實話個...咳咳。”王慶詳咳了兩聲,把後半截給嚥了下去,“他不滿意《奮鬥》只掙了八十萬,拼命跟製作方要錢呢,可是合同白紙黑字的,他也不能去告,只能發發牢騷,乾的事兒挺沒品的,而且按行情,這個價已經不低了。”

王慶詳夾了一筷子菜,道:“一個唾沫一個釘,他那吃相太難看了,連最起碼的道義也不講,合約都簽了,就是再不滿,也得打碎牙往肚裡咽,編導分離,這是老規矩,只要這個規矩不改,永遠不可能以劇本為中心,而且文化環境也不一樣,國內的編劇,大多抱著都是哪天成為業內著名編劇,前期的損失,他們也都認為是必然要交的學費,因此他們會更努力的去工作,為了長遠的利益忍受壓迫、忍氣吞聲,而不是對不公平進行反抗。”

徐容點了點頭,這是他跟王慶詳交流的常態,大多數時候,都是王慶詳說,他聽。

打王慶詳家回去的路上,徐容捏著手機,眉頭緊皺。

小張同學捏了捏他的手掌,問道:“徐老師,你想什麼呢?”

徐容沉吟了一會兒,道:“我明天打算去一趟魔都,你要一塊去嗎?”

“去魔都幹什麼?”

徐容笑了笑,道:“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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