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飲過合歡酒之後,陳雲希和風沫沫兩女皆霞飛雙頰,神情扭捏。
兩人皆是陳潛明媒正娶,拜過天地,敬過高堂的結髮之妻,早已說好不分大小。
但又都是青春少女,未經人事,到了入洞房關鍵的時刻,只覺得整個人都害羞得全身似乎要著起火來。
一番姐友妹恭的互相謙讓之後,終於陳雲希勝出,按年歲排序最是合理。
在素錦的攙扶下,陳雲希先行前往另一間廂房休息。
陳潛倒是很想夫妻三人共同探討人生大道,但奈何娘子們都恭謹賢良,做事要講究循序漸進。
房間內只剩下了陳潛和風沫沫兩人。
陳潛看著人比花嬌,身如扶柳的美嬌娘,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
“沫沫,天氣已晚,我們安歇吧。”
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實不應再做浪費。
“潛哥哥,我們兩人單獨相處之時,我還是叫你潛哥哥,可好?”
“稱呼什麼的,自然是隨妹妹的心意。其實我更喜歡聽你叫爸爸。”
“霸霸是什麼意思?”
“就是爹爹的意思。”
“你好壞哦。”
“那你喜歡嗎?”
“我好喜歡。”
兩人恩愛繾綣,如膠似漆。
從幼年的相識到長久的陪伴,在生命的時光中兩個人早已合為一體,不分彼此。
小丫頭一直是不服輸的,更何況是在她人生最重要的一個夜晚,一直到體力耗盡才沉沉睡去。
………………
陳潛重新換好結婚禮服,連著用了幾次袪塵訣和換氣訣,重新恢復戰前的模樣。
只能說煉體修為達到一階中期的陳潛,已是非人的存在,即使面對風沫沫這樣的一流高手,三百回合下來,也不過是完成了熱身而已。
來到陳雲希的廂房,少女並沒有休息,反而正素手執筆,神情專注作丹青。
陳潛也不出聲,緩緩地走到少女身後。
陳雲希正好收筆,完成畫作。
只見畫面上有一個男孩,正張開雙臂,擋在一個嚇得呆住的小女孩面前。
男孩的衣角還沾著泥,手裡攥著一根隨手撿來的樹枝,在他面前,一條碗口粗的烏梢蛇昂首吐信,蛇身盤曲,鱗片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而小女孩則跌坐在男孩身後,裙襬沾了草屑,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淚水要掉不掉地懸在眼眶裡。
“陳潛哥哥,還記得這個場景嗎?”
“怎麼不記得呢,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雲希妹妹。”
“我那時被嚇哭了,是不是很醜?”
“醜不醜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那條蛇。”
“既不記得,為何還要攔在我前面?”
“因為我後面有隻愛哭的小花貓。”
“潛哥哥,我後面連著幾天都做噩夢呢。”少女不依的嬌嗔,打了男人一下。
“那你現在還怕蛇嗎?”
“還是有點怕的。”
“你知不知道蛇也有好壞,並不是所有的蛇都咬人。”
“我不知道呢。不咬人也嚇人。”
男人輕柔的環住了少女纖細的柳腰,猶如捧著一團綿軟的羽毛,輕盈的落到了床榻上。
“今天讓妹妹見識一下哥哥的蛇,以後你就不會害怕了,反而會喜歡的緊呢。”
………………
晨光透過雕花窗欞,在床榻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陳潛早已經甦醒。
但初成人婦的陳雲希四肢纏繞在他身上,讓他不得動彈。
小丫頭的眼角兒還有微不可察的淚漬,這是昨夜抵抗失利之後,俯首稱臣的痕跡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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