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禁山海

第242章 海晏河清,終成正果

宴公臉上露出一個老狐狸的狡黠笑容:

“女婿半個兒,如何不能叫咱家兒子?

如今世人皆言:生子當如靖海王,我不生也能得此佳兒,自然是我的本事。

按說男子二十歲行冠禮時長輩當贈予表字,如今我這個岳父就代勞了吧。

澄者,水清、清明之意也。

表字不如就叫‘晏清’如何?

晏取自天宇安寧,天清日晏;清則取自《淮南子·本經訓》日月淑清而揚光,五星循軌而不失其行。

日月清澈明亮地照耀四方,五星依循軌道執行而從不偏離。

二字合起來便是:海晏河清!暗合天下清明之志,我這字取得實在是好啊。”

“王澄,王晏清?晏?”

靖王爺看了一眼宴公,這老東西算盤珠子打的都快崩自己臉上來了。

不過王家白得了一個天上無雙地下無對的龍女兒媳婦,只是區區一個表字,不值得跟這老龍計較。

除了一個字之外,宴公對聘禮、名分、宅院、地位什麼的一概都沒提。

他跟女兒一樣也不在乎這些俗事。

人間王侯紅顏知己再多,王圖霸業再輝煌,到頭來也不過是黃土一抔,神道修行才是根本。

以王澄現在的晉升速度,還有東海國、《海權論》在世界範圍內創造的影響力,晉升上三品在世鬼神是遲早的事情。

死後早晚能跟他們一樣,登堂入廟,高踞神位。

在一條龍悠長的生命裡,幾乎所有人都是過客,只有生前就修成上三品鬼神,並創造巨大影響力在死後封神的那些才算是同道。

神州萬萬人,上三品在世鬼神又有多少?能跟王澄一路扶持走到最後的,必定只有自家女兒宴雲綃。

活著的時候玩得花一點不算什麼,要不是他老人家已經歸位,親自帶女婿去開開眼界,傳承宴家優良傳統都只是灑灑水的事情。

玩得再花還能有他們這些蛟龍玩的花?

總之,他對女婿沒什麼苛刻的要求。

生前何必拘束,死後自會專情。

“現在只有最後一個問題了。

自從上次月港九龍吐珠事件之後,咱們再也沒有收到兩個孩子還有交集的訊息,也不知道他們互相觀感怎麼樣。

雖說咱們定下父母之命,這親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可他們要是心裡抗拒,連手都不願意拉可就麻煩了。

還是找個機會讓他們倆相親吧。”

靖王爺舉雙手贊同:

“我看行,咱們先別跟孩子們說介紹的物件是誰。他們都熟人,到時候來一個意外驚喜,說不定當場就成了。”

宴公更爽快,提議道:

“聽我的信徒說上個月閩州治突然出現了一座送子廟,十分靈驗,廟宇分院在閩州各府仙遍地開花。

也不知道是哪家同道開張,便讓他們倆約在那裡,一起去沾沾香火氣。

爭取明年你當爺爺,我當外公!”

兩個老登對視,遙想美好的未來,不約而同哈哈大笑起來。

平湖港,兩位五品職官合籍“修行”,整個梨棠殿的寢殿都被陰陽二氣環繞封禁。

讓一些本來還想在旁邊伺候,試一試能否分潤雨露的美貌宮女們好不失望,卻也只得無奈退了出去。

在外面還能隱隱聽到王爺和王妃一本正經地探討玄之又玄的精妙經文:

“男年倍女,損女;女年倍男,損男。

交接所向,時日吉利,益損順時,效此大吉:春首向東,夏首向南,秋首向西,冬首向北”

沈月夜手裡的五件閨中秘寶擺滿了寢殿。

武曌鏡室中的寶鏡;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趙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

一道道身份各異的婀娜曼妙光影翩翩起舞。

沈月夜身為一位能以《燕舞花間集》偽裝成舞姬菩薩蠻,隨時能給看客致命一擊的刺客,當然不缺情趣。

一雙嫵媚的翠色狐狸眼對著王澄眼波流轉,小手一勾,便換上一套宛如敦煌飛天的半透明輕薄紗裙,柔韌纖細的雪白腰肢露在外面,菱形臍渦兒上還綴著一顆亮晶晶的粉白珍珠。

臍窩四周撲了一層金粉,勾畫成九尾狐狸的模樣,趾尖塗成豔麗的硃紅,足踝套著銀鈴,衣袂飄飄之間跳起一曲十六天魔舞,腰折細柳,足踏凌波

王澄看的是如痴如醉,縱使天上人間也不過如此。

一曲舞罷,女孩已是香汗淋淋,鬢釵散亂,紅潤唇角咬著一縷烏亮的髮絲撲倒在王澄懷裡。

少女格外馥郁醉人的體香讓兩世初哥心跳加快,對著師姐的唇瓣越湊越近。

接下來自是不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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