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權知麗也挺漂亮的,還因為常年習武,身材也極好。
但李景孝不缺女人。
從權知麗身上又拿不到經驗,李景孝對她的態度自然不重視。
而且李景孝心裡很清楚,指揮使周伯益讓周公至這小子來通知自己,其實沒安什麼好心。
越是表現的對權知麗重視,那女人其實越危險。
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成為敵視自己的人,用來威脅自己的籌碼。
李景孝讓周公至滾蛋後,又看了這小子幾眼。
暗道這小子剛才說話的語氣,隱隱顯帶著調侃的意思。
李景孝不由露出了個和藹的笑容,但在周公至眼裡,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就聽李景孝笑著說道,“近來可盡心修煉本官傳授你的刀法?”
周公至心裡頓時一慌,又聽李景孝對二福說道,“二福,你和周百戶練練,記得點到為止。”
二福嘿嘿一笑,哪裡聽不出,自家大人對周公至不滿。
跳出來,對著周公至拱手,“周大人,請。”
周公至想拒絕,可想到李景孝不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授業恩師。
雖然沒能拜師,但學了他的刀法,不用師禮以待,那是會被人唾棄的。
所以李景孝藉口看看他刀法的精度,周公至想拒絕都不敢。
只能硬著頭皮,抽刀和二福行禮。
二福一上來,就搶先出刀。
五虎斷門刀在武俠世界裡,雖然只能算是二流、三流刀法。
可在這世界,單挑的話,那就是一等一的上等刀法。
更別說二福等5人,不僅學了刀法,還學了配套的內功。
雖然學的時間不長,但李景孝親自幫二福、趙大、趙三、蔣六、劉七入門。
五人又都是邊軍廝殺多年的狠角色,知道勤修苦練的必要性。
內力雖然不多,但用在實戰上,威力大了好幾成。
只是五招,就把從小習武的周公至制服。
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單刀,周公至臉都紅了。
不是擔心二福會傷了自己,而是覺得自己習武十七八年。
又不缺名師和戰場廝殺、單打獨鬥的技藝。
居然這麼輕易,就被看著比自己年輕的二福給擊敗。
心裡的失落是難免的。
但也讓周公至越發的覺得,李景孝傳給自己的刀法,只要肯下功夫,定然比家裡聘請的師傅,還有軍中的教習師傅厲害多了。
等二福收刀退開,趙三、蔣六、劉七三人,彷彿看到自己也能這麼輕鬆擊敗將門子弟。
心裡對五虎斷門刀的信心,同樣更足了。
至於十二個護衛中的其他人,雖然沒能傳授五虎斷門刀的內功心法。
但刀法卻和二福他們幾個一樣。
心裡同樣明白,這門刀法對自己的重要性。
李景孝本來就惱怒這小子,居然敢調侃自己。
而且周伯益告訴自己權知麗今天就走,免不了在試探那女人在自己心裡的地位。
一巴掌甩在周公至的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喝道,“蠢貨,傳你的刀法,講究‘不以力碰力’。
招式綿綿之中有陰陽之道,有陰有陽,剛猛中亦有柔和。
與其以主欺客,不如以客犯主、嫩勝於老,遲勝於急。
纏,滑,絞,擦,抽,截,強於展,抹,鉤,剁,砍,劈。
之前傳你修煉要訣,居然沒半點自己的理解。
可見你這幾日,心思完全沒在刀法修煉上。”
周公至忙用心在心裡背誦幾遍,確定一字不差的記住了。
這才抱拳行禮,“謝大人提點,卑職回去後,就潛心修煉。
定然不讓大人失望。”
“滾蛋”,李景孝喝罵一聲,裝作瞧不上週公至的樣子,搖搖頭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房。
周公至有些羞愧的和二福等人抱拳一禮,快步出門,逃一樣的跑了。
以至於捱了一巴掌,心裡居然沒半點生氣的意思。
畢竟李景孝剛才說的訣竅,一聽就是真傳。
所以周公至覺得自己會捱打,只是李景孝責之切切,怪自己不爭氣,也不懂得珍惜。
沒一會,韓孟卓敲門,得到李景孝許可,進門之後,又猶猶豫豫的不說話。
正在畫符的李景孝也不管他,沉心靜氣畫著御雷符。
驅邪符和御火符都已經升到了4級,足以應對很多情況。
而且真計較起來,御雷符對妖邪的威力,比御火符應該強不少。
所以對李景孝來說,與其同時修煉四種符咒,還不如先把御雷符,修煉到4級,甚至5級宗師的境界。
自己又修煉了閃電奔雷拳,對雷系符咒的修煉速度和威力,都有加成。
算是事半功倍,當然先把御雷符的等級提上去。
畫完一百張2級御雷符,李景孝這才滿意的把符筆扔在硯臺上。
邊擦手,邊看向一直不說話的韓孟卓。
韓孟卓自然也一直留意著李景孝的動靜,被盯著幾秒,忍不住的說道。
“大人,我和周百戶一起出生入死過,知道他這人其實沒多少心機。
要不然,也不會明知道第一批去查貓臉太婆的小旗全死了,還要接下這任務,請大人去送那位權氏,應該沒惡意。”
李景孝呵呵一笑,知道韓孟卓是因為和周公至一起經歷過生死,這才這麼相信他。
但有的人願意以身報國,願意為軍中兄弟捨身殿後,卻不代表著這人回到安全的環境中。
就不知道耍陰謀詭計。
某種程度上來說,一個對自己都能狠起來的人去坑人,更隱秘、更狠、更兇殘。
而且周公至的族叔爺是錦衣衛指揮使,親堂叔是錦衣衛千戶,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孩子,沒心機就說不過去了。
也就韓孟卓這種傻子,會來為周公至說情。
所以說,有的人講義氣的結果,就是別人眼裡的棋子和天生的牛馬。
把桌上的上百張御雷符收進遊戲物品欄裡。
這才說道,“行了,沒事就去練武,別耽誤我修煉。”
韓孟卓見狀,只能抱拳行禮退出去。
關好門,就見魯二福和趙軍恆迎了上來。
小聲問道,“大人怎麼說?”
韓孟卓搖搖頭,想了想後才說道,“大人應該也知道,請大人去送權氏女的事,全是指揮使大人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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