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隨心自出生以來,一直潔身自好,從小到大也未被男人如此輕薄對待過。
正因為毫無經驗,面對陳業這突如其來的調戲,莫隨心呆立當場,只覺渾身僵直大腦空白,竟一時間忘了該如何做出反抗。
好在陳業也僅僅是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並未再有其他過分的動作,這讓莫隨心找回了些許理智。
她眼眸中怒火瞬間燃起,狠狠瞪向陳業,厲聲喝道:“放開你的手!”
陳業卻一臉無奈地說:“不敢放啊,我可不想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毒死。”
莫隨心愈發激動,氣得渾身微微顫抖,威脅道:“你若再不放手,就休怪我……”
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陳業便搶過話頭:“這位姑娘,你也不想讓焚香門拿不到天書秘術吧。我若是真被毒死了,到時候又有誰能將秘術交付給你呢?”
“你!”
莫隨心簡直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剛高高舉起的手,原本是想給陳業一個狠狠的教訓,可在聽到天書秘術幾個字後,最終還是將手掌緩緩放下。
若是因為自己不願配合導致秘術失傳,一旦此事傳揚出去,莫隨心就算不被焚香門直接逐出師門,往後在門內的日子也定然不會好過。
陳業見莫隨心似乎暫時打消了動手的念頭,趕忙補充道:“姑娘放心,我這也只是權宜之計,絕非真想佔你便宜。”
莫隨心咬著牙說道:“你的手……不許亂動!”
“保證不會!”
陳業立刻信誓旦旦地拍著胸口保證,兩人就保持著這曖昧姿勢好一會兒。
陳業這才問道:“這就算過關了?是不是就能讓你的卦象應驗了呢?”
莫隨心秀眉緊蹙,思索良久後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陳業激動地問:“你怎麼能不知道?不是你算的卦麼?”
莫隨心怒道:“這次卦象所示沒那麼細,你還想摟到什麼時候?!”
陳業倒是想放手,他向來以正人君子自居,平日裡面對蘇純一那般單純善良的小姑娘都未曾有過絲毫非分之想,又怎會藉著這機會去佔別人便宜呢?
只是莫隨心之前所言太過驚悚,著實把他給嚇到了。
她不僅能精準算出陳業進入百海谷的時間,就連魏長生對自己說出“你寶貝丟了吧”這句話,多半也是出自她的算計。
這般精準的卜算能力,實在讓陳業由不得不信。
念及此處,陳業下意識地將摟住莫隨心肩膀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氣,隨後說道:“那為了穩妥起見,還得麻煩姑娘陪我去喝上一杯酒。不然我心不安,你讓我怎麼放了你?”
儘管陳業的手規規矩矩,並未有任何輕佻的舉動,但莫隨心仍感覺肩膀處彷彿有源源不斷的熱量滲透進來,令她渾身不自在。
聽到陳業這麼說,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身上難道就沒帶酒嗎?咱們就在此地喝了不也一樣?”
陳業一臉無奈,苦笑著解釋道:“我不愛喝酒,你帶酒了麼。”
此乃肺腑之言。
上輩子陳業忙於應酬,早已對那一套酒桌規矩感到厭煩,更是厭惡了酒的辛辣味道。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無人逼迫他喝酒,陳業當然不會自討苦吃,自然也不會隨身攜帶。
莫隨心捏緊拳頭壓著火氣說:“我也沒帶,你趕緊去找酒來。”
陳業面露尷尬之色,說道:“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會知道哪裡有酒賣呢?姑娘你可知道哪裡能買到酒呢?”
莫隨心只覺得自己的拳頭都捏疼了,可最終還是洩了氣,無力地說道:“我也是第一次來,那你說該怎麼辦?”
陳業一時語塞,兩人就這般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僵持了片刻。
過了一會兒,陳業才試探著提議道:“要不,我找那三位打聽打聽?”他所說的“那三位”,正是福祿壽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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