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坊間已經熱鬧起來,各式燈籠在夜風中搖曳,投射出旖旎的光輝。姑娘們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生動,管絃和嬌笑之聲相互交織,美酒與胭脂的香氣纏繞四溢。
相比玄慈母星的古人,大唐女子奔放億倍,他一眼望去,只見襦裙上十有八九都擠出了溝壑,尺度比著名電影《滿城盡帶黃精痂》只大不小。
“兄弟,這裡哪家青樓最好?”玄慈拉住一箇中年漢子問道。
“哪家青樓最好?當然是葉微居和問月閣啦,難道這裡啊?”
中年漢子用微醺醉意瞄向旁邊的一家低端館子,吐槽道:“反正這家千萬別進,裡面的表子就知道催你快點!”
玄慈被他逗樂了,哈哈一笑,問清楚位置後,很快走到坊間更加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區域,進了問月閣的大門。
只見入口兩側有小廳,中庭築有水池,周圍種著各式花卉,十分雅緻。
他一踏入門檻,立刻有人笑臉迎來。
大青樓就是不一樣,連龜奴的衣著談吐都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我不是來消費的,是來賺錢的,你們老闆呢,我找他聊點事。”
“嘶~”
那龜奴突然發現了玄慈醜陋風帽下俊美的面孔,頓時重新審視著他,越看越心驚,不由問道:
“你想見我們當家的,莫非是想……謀一份生計?”
“差不多吧,老子想搞點錢花,你看我這樣,有錢途嗎?”玄慈理直氣壯,不但沒有半分羞愧,還十分得意。
龜奴已被他的神顏驚豔到了,心說好傢伙,長成這樣就算了,還這麼臭不要臉,簡直錢途無量啊。
他不敢怠慢,當即把玄慈請到了廳後一間會客室,倒了一杯免費的花茶,然後跑去報告領導了。
玄慈摘下風帽,把茶一口喝光,不耐煩地等了起來。少頃,便聽見門外響起婦女的說話聲,腳步越來越近。
“呵呵,吹得天花亂墜,我看你不會是染上斷袖之癖了吧?一個男人還把你給迷了?”
“哎呀,是真的,你看一眼就知道了。我讀書不多,用的詞都保守了。”
“哼,我什麼男人沒見過,你要是浪費我時間,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個老鴇滿臉寫著不信,隨龜公走進了會客室中。
然而,當她驚鴻一瞥,看見紫檀交椅上模仿教父擺著pose的美男子時,頓時痴了。
“黃媽媽……黃媽媽……黃媽媽?”
龜奴連喚三聲,才把老鴇子的魂叫回來。
黃媽媽想起了自己是來考核的,強定心神,抑制瘋狂分泌的孕酮、黃體酮、雌二醇……走過去說道:
“好一個俊美男啊。不過,你怎麼把頭髮剃光了?”
玄慈嗓音低沉且性感,“我天生就是禿子。”
黃媽媽往他頭頂上仔細一看,只見毛孔細膩如孩童,頓時嘖嘖稱奇,但不疑有他。
“你這腦袋圓潤飽滿,倒是一點不妨礙美貌。只是真要來我們這裡,還得戴個漂亮的帽子或者假髮,以免被人誤會,冒犯了佛門中人。”
“無所謂。”
玄慈覺得這正合己意。
接著老鴇又問起其他問題,但玄慈沒答,反問道:“你是老闆嗎?”
“不是。”
“不是老闆你廢什麼話,把能做主的喊來。”
喲呵?跑來賣身還如此狂傲,陽剛之氣很足,等你掛了牌,看我怎麼寵你!
老鴇其實也知道,這買賣她真做不了主。
想那昭陵六駿中,一匹品相好的都能叫價千金,而面前這男子光看臉蛋、氣質就肯定比寶馬要值錢啊。
不過,她不想輕易被打發了,於是說:
“我總得先了解一下,才好請示東家吧?我問你,除了臉蛋,你可還有其他長處,會作詩嗎?”
玄慈一聽,暗想那人工智障現在雖然不聰明,但搞這玩意還不是簡簡單單嗎?撇開名詩三百首不談,就算出題現作,一秒十首也毫無難度啊。
於是他猖狂道:“三界之內,沒有人比我更懂作詩。”
“咯咯咯咯咯~”老鴇笑得胸脯都皺了,覺得玄慈實在太有趣了,努力按捺住想立刻把他抱入懷中的衝動,又問:“那你可懂音律?”
玄慈一聽,暗想就這個世界的音樂水平,沒有dj,沒有rap,連動次打次都沒有,老子唱首《大隋gang》就把你們秒了。
於是又道:“三界之內,沒有人比我更懂音律。”
“你可別胡亂吹噓,待會可是要考你的。下棋,你該不會也懂吧?”
“三界之內,沒有人比我更懂下棋。”
啊這?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