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拉著她的手掌,與她十指相扣。
“如果是以前的話,的確是有這個可能。現在不一樣,我背後有岳父和將軍府。”
蘇瑤光想起那成安侯世子的蠻橫無禮,說道:“這樣說來,幸好我們在這個時候與我爹相認了。”
在那些權貴面前,普通百姓如同螻蟻,生死不由自己。他們要不是有將軍府這個後臺,周望舒真有可能受此事波及。
前世她要是與她爹相認,蕭晏辭也不敢那樣對她吧?
此時,成安侯府,夏臻正在聽隨從的彙報,當隨從說當初送馬給他的那個人就是當今的新科狀元時,夏臻冷笑數聲。
“狀元又如何?一個小小的狀元,本世子照樣能讓他活不過明日。”
夏臻只管吃喝玩樂,根本不在意外面發生了什麼,什麼科考前三甲,只要他願意,他們都沒有機會成為權臣。
他不學無術,當然也不關注什麼才子,什麼科考,甚至連上次將軍府舉辦認親宴會時他都在風月場所花天酒地。
“如果只是狀元,倒也不是很棘手,可是他現在是護國大將軍的女婿。”隨從繼續說道,“世子還記得當時跟著他的那個女人嗎?那個女人就是護國大將軍剛認回來的親生女兒。”
夏臻這次是真的惱了。
“要不是那個賤民送什麼汗血寶馬給本世子,本世子也不會惹上這樣的是非。難不成本世子還不能找他算賬了?”
“世子爺,護國大將軍向來護短,而且脾氣不太好,要是招惹上了他,只怕侯爺那裡更要生氣了。咱們侯府可不敢同時得罪國公府和大將軍府。”隨從委婉地提醒。
作為世子身邊的隨從,世子犯了錯都是隨從遭殃。在這種情況下,他只有硬著頭皮提醒成安侯世子,不能再讓他惹禍了。
夏臻很不爽,很不痛快。然而他現在被成安侯關了禁閉,出不了府,就算憋著一肚子火也無處發洩。
這時候,一個婢女端著茶水進來。
婢女低著頭,儘可能的壓縮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她全身都在抖,端著的茶水全都灑出來了。
她撲通跪在地上,顫抖地求饒:“世子爺饒命。”
夏臻一把拉起婢女,眼裡滿是邪氣:“這麼想引起本世子的注意?本世子成全你。”
隨從見狀,退了出去。
從裡面傳出婢女悽慘的叫聲。
幾天後,周望舒去吏部報到。
作為新入仕的官員,他一上任就能擔任吏部郎中,這樣的起點差不多是許多官員的終點。
作為大將軍的女婿,又是今年的新科狀元,他這個吏部郎中還是皇上親點的,這決定了他一入仕就比同科的學子幸運許多。
蘇瑤光站在吏部衙門外,看著從裡面出來的官員們,在同樣的官服中尋找穿著最帥氣的那個。
“那位夫人是誰家的?”有人指著蘇瑤光的方向問道。
“我家的。”周望舒從裡面走出來。
眾人看見周望舒,問好:“周大人。”
“各位大人,見笑了,今天是下官第一天上任,夫人難免會不放心。”
“周大人與夫人還真是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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