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們這樣直接將其驅趕出去是不是不太好,小姐可是囑咐過我們關照其一二?”
榮菊透過窗戶看著“楚鍾”去而復返,躊躇不定,也是有幾分不安的朝著阮掌櫃問道。
後者卻只是品了品手中的靈茶,不鹹不淡的說道:
“小姐就是太過看重這些凡夫俗子,使得對方自視其高。不過一點一階靈酒技藝罷了,這種人物在州城一抓一大把。
而且我們不是承諾過了嗎,只要其釀出小姐需要的那兩種二階靈酒之一,我們就會立即給予其庇護,免其遭受青木宗迫害。
就算其最終沒能成功,我也會在其被逼進絕路後撈他一把,如此才稱得上恩惠。”
榮菊低頭,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只覺得阮婆婆太重利益,喜歡用此拿捏人心。雖然這是最適合商會的生存之道,但是於情理卻讓自己有些難受。
當初若不是小姐及時伸出援手,自己恐怕早就該化為枯骨。自己如此,另外三位姐妹同樣如此。’
又見著幾人尾隨上“楚鍾”的遁光,榮菊想起了小姐的叮囑,對著阮掌櫃一躬身,便打算跟上去看看。
‘不能幫其解決青木宗的麻煩,但也不能這麼看著其稀裡糊塗的死了。’
見著榮菊的這番做法,阮掌櫃也是放下手中茶杯,微微一嘆,右腳輕踩,在原地生出漣漪。
‘那散修可以死,榮丫頭可不能有閃失。’
身形一動,便是被陣法挪移出坊市,而後隱藏行蹤,尾隨上榮菊的遁光。
魏鍾離開坊市之時,也是察覺到了身後跟上來的數人。
‘這雲集商會的到來,倒是極大的刺激了修士的消費熱情,就連劫修都多了不少。’
往青舟中又投進了幾枚靈石,青色遁光一下子加快了少許。魏鐘沒有與之糾纏的想法,區區普通築基劫修的身家,魏鍾已經看不上了。
況且自己時間很緊,還得趕快回島修煉,哪裡有閒情和這幾人“過家家”。
見著魏鍾所乘飛行法器一下子加快速度,劫修也是瞬間來了勁。
“他加快速度,定是怕了。兩位道友,加速繼續追,這小子在雲集商會待了這麼久,想必是身家不菲。”
此言一出,身邊一人也是流露出了貪婪之色。
“穀道友,莫急。我早已聯絡張道友在前方攔截拖延,到時我等一湧而上,還不是輕鬆將其拿下。此刻不妨先節省些法力,用於稍後鬥法。”
二人聽聞還有其他同道阻攔,互相照面之下,頓時都打起了讓這張姓道友與這剛從坊市中出來之人多消耗一番的打算。
鷸蚌相爭,漁翁才好得利。
“此言有理!”
旋即三人維持著原始遁速,只是緊跟在魏鐘身後,不再求攔截。
魏鍾躺在青舟之內,還有閒工夫飲一杯靈酒。
‘這二階青蘿醉有滋養肉身之能,平時無事自己都要喝上幾口。’
神識覆蓋範圍之內突然闖進來一道陌生氣機,魏鍾這才放下了酒杯。
“原來還有同夥?”
魏鍾從艙內步至甲板,看著前方那道愈來愈近的遁光,不見絲毫慌亂。
手中已是掐緊了黑色小球,飛擲術蓄勢待發。但旋即不知察覺到了什麼,又更換為了法器殘片。
一道火紅飛劍朝著魏鍾襲來,飛擲術激發迎上。一擊便打斷了那位劫修對法劍的控制,氣勢洶洶的飛劍攻擊頓時被打的歪歪扭扭,其不得不控制飛劍返回。
握在手心時發現其上已經有了明顯的破損,拿去修復至少是數百靈石起步,一時不由大為心痛。
捏出一張金色符籙,拋向魏鍾,其在半空便化為了一道金色月牙,隨即月牙分化,形成百道小型彎月,向著魏鐘的青舟激發而來。
魏鍾稍作嘆息,就收起了腳下青舟,略施騰雲術,便趕在攻擊到來之前離開了原地。
攔路劫修面有異色,似乎見魏鍾如此迅速的擺脫自己的靈符攻擊有些意外。
指尖掐訣,那百道彎月像長了眼睛一般拐了個彎繼續朝著魏鍾襲來。
魏鍾左手祭出一塊藍色盾牌,在靈力的注入之下,巴掌大小的盾牌瞬間變得如同門板般大小。
食指一彈,便是推著盾牌主動迎向了這攻勢。
那人還想再控制月牙拐彎,卻被魏鍾這一主動相迎的手段毀去了大半,只留下零星兩點落於魏鐘身上。
【黑水靈衣】
一陣青色光衣覆蓋於魏鐘體表,與二階法袍合力將攻擊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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