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說了什麼事。”鄭瓷說完,準備起身。
“我跟你一起去吧,外面冷,披一件披風再走。”
說完,親自給鄭瓷披上披風,兩人並肩朝著大門走去。
門外的林惑來回踱步,見鄭瓷來,怔愣了幾秒,旋即見她身側的裴忌,眸色沉了沉。
“裴大人,鄭小姐。”
“林大人這急匆匆的,可是出了什麼事。”
鄭瓷剛才就有不好的預感,這件事說不得跟樂怡有關係。
林惑道:“我是為樂怡而來,她出事了,還希望鄭小姐去勸一勸她。她跟你是至交好友,我的話她現在充耳不聞,興許鄭小姐的話,她還能聽得進去一二。”
果然。
林惑面露焦急,眼底的擔憂不似作假。
身側的裴忌眸光打量了一會,這才移開了目光。
他親自攜了鄭瓷的手才道:“下雪溼滑,我陪你一起去吧。”
鄭瓷此刻腦子裡亂糟糟的,胡亂點了下頭,就朝著馬車上去。
裴忌親自走到馬車邊,攙扶著鄭瓷上了馬車,才轉頭語氣冷凝道:“天氣寒冷,下回林大人來之前,還是派人提前大聲招呼為好,你覺得呢。”
林惑一愣,旋即道:“裴大人所言極是。”
裴忌淡淡看他一眼,轉身上了馬車。
剛走入馬車,就把鄭瓷的手攥在手心裡,“這麼冷,也不說拿個暖手爐。”
鄭瓷:“一聽他說出事了,我這心理就亂的很,哪裡還顧得上這些。”
裴忌轉頭,“阿霖,回去把夫人的暖手爐拿上,回頭追上我們。”
“是。”
等到阿霖飛速跳下馬車,速度極快地消失在視野裡,鄭瓷不贊同道:“我哪裡就這麼嬌弱了。”
“你不嬌弱,只是我怕你冷而已。”
這兩句話的意思,不是一樣的嗎?
鄭瓷兀自有些不服氣。
只是馬車搖搖晃晃可真舒服啊,馬車內暖乎乎的,鄭瓷被搖晃著,竟然差點睡了過去。
裴忌看她睜眼,蹙眉道:“還有一會呢,你若是累了,就睡會。”
鄭瓷緊了緊身上的披風,這才發覺,自己身上還有一件很厚的大氅,這是裴忌的。
“你不冷嗎。”
她伸手就要解下來,遞給裴忌,剛一動,手就被按住了。
“我不冷。”
大氅披在身上,厚實又溫暖,仔細聞,筆尖還縈繞著一股子雪松的味兒。
鄭瓷不光身上暖,心底也是暖洋洋的。
到了林惑在京內建辦的宅子,林惑在前面帶路,兩人跟在身後迅速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到了門口,林惑才道:“她已經兩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了,我怕她這樣下去身子撐不住。更何況.....”
“何況什麼。”鄭瓷問。
“她有了身孕,太醫剛查出來的。”
這話讓兩人都怔愣在原地,鄭瓷第一個反應過來,“這剛懷上的頭三個月最危險,她這樣下去,不光是她支撐不住,興許孩子都保不住。”
林惑點頭,“我家從醫,這點我也知道。所以我想讓你勸一勸她。她驟然得知兄長和母親的訊息,現在傷心呢.....”
鄭瓷:“我知道。”
旋即推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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