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媳婦兒是個好事得,竟挨個解釋:“沈音音和顧遠洲的同事搞到一起去了。”
“你們說,這沈音音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顧遠洲和他的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她不做人,難道也讓顧遠洲別做人了嗎?”
眾人拿到的二手資訊,聽到這種說辭更是義憤填膺。
“賤人!咱們村上怎麼出了個這麼不要臉的賤貨。”
“誰說不是呢?顧遠洲對她多好啊,她成天到晚不是貼補孃家,就是勾搭男人,真是不知廉恥。”
眾人說到群情激奮的時候,甚至有人想要踹門進去為顧遠洲主持公道。
就在此時,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顧遠洲回來了。”
眾人順聲望去。
顧遠洲剛剛結束訓練,衣服都沒換,身上還帶著被浸透得汗漬。
他手裡拎著個黑色塑膠袋,裡面是徐班長特意帶給沈音音的東西。
老遠看到自家門前圍了這麼多人,顧遠洲一愣,隨即便想到是沈音音出事了。
他快步上前,一邊撥開人群往裡面擠,一邊不安地詢問:“你們都圍在這裡做什麼?出什麼事了?”
人群中,有人看著他直嘆氣,還有忍不住地,直接上手拍了拍他,垂著腦袋不停搖頭。
他們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更是惹得顧遠洲滿心迷茫,不知發生了什麼。
“遠洲。”
蔣蓉撥開人群,衝到顧遠洲面前。
她同情地上下掃視顧遠洲一圈,輕聲嘟噥:“你……你可要有個心理準備啊。”
經過知青點的事,顧遠洲對她現在是心有疑竇,也有些敬而遠之。
他特意往後退了幾步,和蔣蓉拉開距離:“蔣蓉姑娘,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在我家門口做什麼?”
蔣蓉怎會看不出他對自己的提防和警惕。
她心裡劃過絲不悅,但想到他都為了自己和沈音音離婚了,她臉上的神色又恢復如常。
“不是我,是沈音音。”蔣蓉湊到顧遠洲耳邊低聲道,“她揹著你偷人了。”
轟——
顧遠洲耳邊先是一震,眉心微緊,心臟不自覺地加了速度。
偷人?
沈音音揹著自己偷人了?
她會嗎?
隨即,顧遠洲搖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袋。
沈音音如果真想偷人,他不在家的這些年她早就偷了,何必非要等到現在呢?
“蔣蓉。”顧遠洲沉下面色,“這樣的話你別再說了,沈音音是我媳婦兒,她是怎麼樣的人我心裡有數。”
蔣蓉怔愣一瞬,剛想說話,旁邊的程家媳婦兒搶先道:“顧遠洲,是真得。我們親眼看到一個男人鬼鬼祟祟進了你家,你媳婦兒現在正和他孤男寡女,在屋裡說話呢。”
顧遠洲剛要說不可能,就聽到屋裡傳來咚的一聲。
伴隨而來的還有沈音音嬌嗔酥骨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