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飯足菜飽又喝了滿肚子釅茶。
張貴舒服的回了自己屋,卻看到倸央嫂正在等他。
“娘,您不是睡了嗎?”
“我睡不著。
兒啊,娘覺得現在咱家的日子越過越好,你就別去起勢了。
娘想過了,你五個表妹都長得週週正正,選兩個嫁給你,或者三個也行。
我跟你舅母好好說說,料想她們都會同意。
然後呢我們做醬,你去賣.”
張貴大舅母茄丹傑娜生了五個女兒.老大、老二已經嫁了人。
剩下的老三倸央朵靑、老四倸央姡林、老五倸央紗。
一頭一尾是中等偏上的長相,中間老四卻面板牛奶般的細膩,貌美如花。
小舅母茄丹桑嘉生了四個女兒。
老大、老二小時候就不幸夭折,剩下老三倸央彤窪、老四倸央採採。
一個娃娃臉長相可愛,一個普普通通怯怯諾諾。
而不管長相是醜是美,十幾歲青春洋溢的少女,總有美麗的一面。
可問題是雖然這樣的姑娘在這方世界已經可以嫁人,可在張貴前世世界卻是起步三年,最高槍斃的罪過。
“娘您說什麼啊。
我昨天還覺得終於見到石屍‘女大石頭冠’的真顏色了,怎麼今天您就變卦了。
可惜現在晚嘍。”
張貴雖然心動卻有著文明人的底線,急聲打斷了母親的話,從懷裡掏出一把金錁子,‘啪’一聲拍在桌上。
油燈昏黃的光亮下,紫金色的錁子發出令人目眩的幽光。
倸央嫂眼睛一下瞪的老大,口乾舌燥到嘴唇上幾秒鐘就起了一層毛毛皮。
伸手摸了摸桌上的金錁子,不是幻覺,她聲音乾澀的問道:“兒啊,你,你,你去殺人越貨,劫人金銀了?”
“那倒沒有。
就是昨天晚上在芝林山回家的路上,遇見一個打獵的少爺,被他的護衛誤當成野獸,射了一箭。
我一生氣就殺了那護衛,奪了錢袋跟武器。”
說著張貴又從衣袖裡抖出了細劍跟手弩。
“剛好做起勢的本錢。”
倸央嫂聞言一時間無言以對,許久過後才嘴唇微微顫抖,難以分辨情緒的道:“好,好,好孩兒,好本事,好,好,好,好!”
起身離開了張貴的屋子。
張貴則吹滅了燈,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屋外一朵烏雲遮住明月。
張貴頭殼內的腦子被熱水煮了般,沸騰起來。
腦漿化為黑色濃漿,從滷門湧出。
很快便浸透了床榻。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你們說我是邪魔,那我就去製造世間最大的邪魔’。
套娃完炎帝、神農、蚩尤還要留下點什麼鬧騰嗎,老祖啊老祖伱可真是恣意妄為,自由自在啊!
一陣無意識的呢喃聲從張貴口中幽幽傳出。
身下黑漿化成了層層菌毯……
次日拂曉。
倸央嫂她們還沒起床。
感覺毫無異常只是精神異常抖擻的張貴,先就洗漱好出了門。
天色還沒全亮,路上行人稀少。
他快步疾行來到芝林山下,走入林中。
玄芝山脈縱橫百多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不過數百年前,山林周邊皆是密林草甸,養活了無數禽獸,所以才能成為蠻國石屍的龍興之地。可惜現在這裡的地形地貌已截然不同,老虎變得稀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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