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請住手

第219章 共贏,同喜,聞家議事(二合一求月

“死到臨頭還嘴硬!”裴少卿冷哼一聲,劍指聞震,“不要讓他跑了。”

相隔數人,聞震都看見了裴少卿眼中森然的殺意,才反應過來對方就是想要冤殺他,所以辯解毫無作用。

這裡全是裴少卿的人,不像在鳳凰山時那樣,所以他知道哪怕主動退讓也沒用,停止反抗只會引頸受戮。

跑!必須要跑!

“劉叔,帶我走!”聞震喊道。

他此話落下後好半響都沒有得到回應,扭頭看去,才發現劉白髮被李淮打得口吐鮮血、節節敗退,明顯已經自顧不暇,又哪還能分心來救他。

聞震驚懼萬分,只能試圖靠自己逃跑,一邊大吼:“給我攔住他們。”

“保護公子!”聞家的護衛倒都是忠心耿耿之輩,拼死掩護聞震逃離。

可因為他們人數不佔優,輕易被一擁而上的靖安衛淹沒,讓裴少卿得以輕鬆追上了跑出君來客棧的聞震。

他突然收起墨曇劍,一躍而起飛上屋頂,居高臨下,拿出隕月弓對準了在空蕩蕩大街上倉皇奔逃的聞震。

“咻!”

箭矢離弦,瞬息而至斜著沒入聞震的左小腿將其釘死在地上,聞震身體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啊啊啊!”

因為整條左腿都被貫穿的箭矢釘死在了地面,他下意識一掙扎痛感就更強烈,面色慘白,額頭滿是汗珠。

裴少卿落下屋頂緩緩向其逼近。

聽見腳步聲,聞震回頭滿臉恐懼的看著步步緊逼的裴少卿,聲音顫抖的說道:“等……等等,裴兄,細究起來我未曾得罪過你,甚至是你幾次三番得罪我,何故非要趕盡殺絕?”

“因為我知道我得罪了你,所以怕你報復啊。”裴少卿認真的答道。

聞震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氣死。

他以為自己就夠霸道了。

沒想到還有人比他更霸道。

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後不想著換取原諒,化干戈為玉帛,竟然想把得罪的人解決掉,而且還說得理直氣壯。

雖然他很氣,但是他卻不敢表現出來,轉而為其分析利弊,“裴兄有些太偏激了,你若是殺了我,聞家才真的會報復你,你放了我,我以聞家先祖的名義起誓絕不尋仇,如何?”

這當然是權宜之計,只要讓他活著離開通州,一定要要報復裴少卿。

“不如何?”裴少卿搖搖頭,上前用弓弦勒住聞震的脖子,嘴裡慢悠悠的說道:“我從不信別人發的誓,因為我自己發的誓從來都不會遵守。”

以己度人了屬於是。

換位思考這方面他一向可以的。

“別!”聞震握住弓弦,目呲欲裂的說道:“你以為給我栽贓一個私通玄教逆賊的罪名那麼容易嗎……”

“是挺容易的,因為我私通了玄教逆賊啊。”裴少卿微微一笑說道。

話音落下,手上驟然發力往後勒緊弓弦,同時用膝蓋抵住聞震的背。

聞震瞳孔地震,猛地想起剛剛那個玄教逆賊叫出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如此!

“你……你……”

他滿臉憤怒和不甘的瞪著眼睛想要說什麼,但強烈的窒息感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視線越來越模糊。

直到徹底氣絕身亡。

裴少卿取下隕月弓,脖子上有一條血痕的聞震瞬間一頭栽倒在地上。

嘴巴張大,眼睛瞪圓。

和玉衡聖子一樣死不瞑目。

“大人!”

孫有良帶著一隊人跑了過來。

看他了聞震的屍體一眼後沉聲彙報道:“聞家的護衛都已殺乾淨了。”

“給他收屍,將活捉的玄教逆賊帶回大牢關押。”裴少卿淡然說道。

孫有良大聲說道:“卑職遵命。”

裴少卿轉身離去,大袖飄飄。

另一邊,王縣令帶著通州分舵的殘兵敗將和搖光聖女在一處備用的據點會和,“聖女殿下,讓您受驚了。”

“我沒事,只是可憐玉衡師兄和那麼多同門被朝廷狗賊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不幸遇害。”搖光聖女說道。

王縣令臉色陰沉了下去,“二位殿下來通州的訊息整個通州分舵只有我與馬副舵主知曉,我和他絕不會走漏風聲,恐怕是教中高層不乾淨。”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搖光聖女點了點頭,聲音清冽的說道:“上一次我來通州就被一個使用教中武學的神秘人偷襲,這次也定是此人洩露了訊息,只是可恨他藏得實在太深。”

“有此人在,我聖教的謀劃皆有洩密的風險,殿下回宮後務必說服教主揪出此賊。”王縣令咬牙切齒道。

搖光聖女點了點頭,隨後丟下告辭兩個字,就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王縣令一直目送著搖光聖女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然後才扭頭對馬掌櫃吩咐道:“讓弟兄們近期安分些。”

“是。”馬掌櫃面色肅然的答道。

王縣令隨後又獨自去了裴府。

而裴少卿也正在正廳裡等他。

“我就知道王兄定然會來。”裴少卿看著走進來的王縣令微微一笑道。

王縣令臉色很難看,直接厲聲質問道:“這就是裴兄昔日所言的合作共贏嗎?突襲我通州據點,殺害玉衡聖子和多位同門,合作誠意何在?”

“王兄此言好沒道理。”裴少卿搖了搖頭,從座位上起身,一邊向王縣令走去一邊說道:“我若是沒有合作的誠意,今晚就不會放走搖光聖女與你了,乾脆一網打盡,豈不快哉?”

“哼!”見他迎面而來,王縣令冷哼一聲背過身去不肯看他,“那誰知道你是不是想繼續放長線釣大魚。”

“你我的合作只關乎你我,與朝廷和玄教的對立無關,我今晚是衝著玉衡聖子跟搖光聖女去的,絕無針對你的意思。”裴少卿繞到他的正面。

“但事實上波及到了我。”王縣令黑著臉說道:“今夜我通州分舵有三人死亡和三人被抓,這又算什麼?”

“算他們倒黴。”裴少卿輕飄飄的回了一句,不等王縣令發怒,就搶先一步開口,“王兄,你我之間的合作歸合作,但立場終究不同,今晚是我佔了便宜,所以你現在指責我,但我就不信你沒有做什麼針對我的事。”

王縣令聞言頓時語塞,他的確做了針對裴少卿的事,策反收買李魁。

“這不就得了。”裴少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我們的交情歸交情,但要公私分明,又不是你通州分舵洩的密,今晚你及時趕到救了搖光聖女,已經是立下大功一件,而我也立了功,這又怎麼不算是共贏?”

“那是誰洩的密?”王縣令捕捉到他話裡的關鍵資訊,脫口而出問道。

裴少卿搖搖頭,笑而不語。

王縣令不甘心的試探道:“這個人是我聖教的高層核心人員對嗎?”

“好了王兄,你覺得這是我該知道的嗎?”裴少卿攤了攤手反問道。

王縣令不甘心又惱怒,只能恐嚇了裴少卿一句,“裴兄你先殺了開陽聖子,又殺了玉衡聖子,我家教主絕不會坐視不管,你且自求多福吧。”

說完就氣呼呼的拂袖而去。

“多謝王兄提醒,別忘了去給你牢裡的下屬帶句話,讓他們指證一下聞震。”裴少卿衝著他背影提醒道。

王縣令不答,只是加快了腳步。

裴少卿也回後宅睡覺去了。

路過趙芷蘭房間時發現她屋裡還有光,決定乾脆今晚就在她房裡睡。

“咚咚咚!”

趙芷蘭剛沐浴完,換上了輕薄的絲質褻衣褻褲,正坐在桌椅旁想事有些走神,被突來的敲門聲嚇了一跳。

“誰?”她起身問了一句。

裴少卿答道:“我。”

她連忙上前開門,“夫君。”

“怎麼還沒睡?”裴少卿進屋後順勢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將門管好。

趙芷蘭抿了抿嘴,蹙著秀美輕聲說道:“我是在想師孃懷孕的事情。”

“怎麼了?”裴少卿彎下腰摟住她的腿彎將其抱起,隨手丟到了床上。

趙芷蘭仰躺著望著他,抬起白皙的玉足在他身上游走,一邊說出自己的擔憂,“師父有許久沒來過通州。”

剛開始得知師孃懷孕,她被欣喜衝昏了頭腦,可冷靜下來後就覺得不對勁,師父都已經好幾個月沒來過通州了,師孃突然懷孕,是師父的嗎?

“你懷疑柳姨紅杏出牆?”裴少卿心裡一緊,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捉住她一隻白膩的小腳看似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實則心思卻完全沒放在腳上。

趙芷蘭憂心忡忡的說道:“妾身不信師孃是這樣不守婦道的人,可現在卻是……唉,若師父知道的話肯定會很傷心,我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接著她又咬著銀牙說道:“以師孃的性子,就算紅杏出牆也肯定是被姦夫所誘,或者使了什麼陰謀詭計佔了她的身子,夫君,不如我們把這個姦夫找出來,將他碎屍萬段可好?”

殊不知那個姦夫就是她的夫。

“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呢。”裴少卿嘴角稍稍扯了扯,說出了自己剛剛幫柳玉蘅和公孫逸想好的藉口,“我都已經問過柳姨了,上個月公孫掌門來過一趟通州,兩人匆匆見了一面。”

“這樣啊!”趙芷蘭頓時由衷地鬆了口氣,拍了拍空杯的胸脯,臉上重新掛起笑容,“那可得儘快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師父,他一定會高興死。”

“柳姨三十多歲了都老樹開花長出新芽,你也得抓點緊啊!”裴少卿順勢壓在她身上,戲謔的調侃了句。

趙芷蘭俏臉泛紅,伸手摟住裴少卿的脖子吐氣如蘭道:“那夫君還不犁地播種?妾身要吃不了兜著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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