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聖女見狀立刻調整方向,手腳觸地,用自己玉背給裴少卿放腳。
她身體側面對著裴少卿,圓滾滾的臀瓣兒弧度飽滿,讓裴少卿忍不住輕踢了一腳,她又調皮的搖了搖臀。
“什麼事?”裴少卿這才問道。
搖光聖女扭頭望著裴少卿語氣溫柔的將聖殿中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
聽見葉無雙“攘外必先安內”的說法後裴少卿沒忍住笑了,同時也鬆了口氣,因為這意味著短時間內玄黃教的確不會因為玉衡聖子的死報復他。
隨後又驚訝的說道:“竟然讓你負責查內奸一事,這還真是有趣。”
搖光本身就是最大的二五仔。
“主人覺得奴應該怎麼做呢?”搖光聖女眨了眨眼睛,嬌滴滴的問道。
“當然不能讓你師父失望。”裴少卿踢掉一隻靴子,直接把腳從搖光聖女的領口塞了進去,嘴裡不鹹不淡的說道:“我看那個孫長老就挺合適當這個內奸嘛,不然他怎那麼牴觸?”
其他人都不想殺他,偏偏這個孫澤行非要殺他,簡直是豈有此理嘛。
“奴明白了。”搖光點點頭,笑盈盈的說道:“還請主人賜下些孫長老私通朝廷出賣同門的證據才是呢。”
“起來為我研墨。”裴少卿說著把被搖光用良心捂熱的腳也收了回來。
搖光聖女領口凌亂,肚兜兜不住的白膩春光乍洩,但她卻故意沒有去整理,從地上爬起來後就上前研墨。
田研墨時彎著腰,而且故意壓低身子,裴少卿餘光能清晰的看見她敞著的領口中沉甸甸的碩果晃晃悠悠。
富有且慷慨。
裴少卿提筆書寫起了給孫澤行的親筆信,一連寫了三封,落款都是不同的時間,最後一封落款是玉衡聖子被殺之後,每封都蓋上了私人印戳。
“夠了吧?”他隨手遞給搖光。
搖光聖女答道:“夠了,只要有了主人這三封信,奴自己再稍稍做些佈置,必定會讓孫長老百口莫辯。”
孫澤行在前些日子議事時那番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特別是得罪了葉無雙,只要他面對這些證據無法自證清白,那麼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條。
“此事倒也不用太快,畢竟葉教主喊出了攘外必先安內的口號,那麼快內部就安穩了,他就算不想殺我也得做做樣子。”裴少卿提醒了一句。
不能讓葉教主下不來臺嘛。
搖光聖女答道:“奴遵命。”
“去吧。”裴少卿揮了揮手。
搖光聖女卻不肯走,而是直愣愣的盯著他,眼中蘊藏著期待和渴望。
“貪婪的女人。”
裴少卿無奈的嘆了口氣。
沒辦法,養寵物嘛,總得喂。
搖光聖女吃飽喝足後滿意離去。
一滴都沒有浪費。
“大人,外面來了好多百姓。”
孫有良快步跑進書房彙報道。
“這些刁民想做什麼?”裴少卿頓時警惕起來,目光凌厲的問了一句。
孫有良愣了一下,隨後才有些繃不住的答道:“都是來為您送行的。”
“哦,都是良民啊。”裴少卿臉色又瞬間緩和,裝腔作勢道:“看來本官雖然在通州乾的時間不長,但也深得民心,如此本官倒也不算白來。”
肯定沒有白來呀。
來的時候他身無分文。
走的時候可是腰纏萬貫。
“走,出去見見百姓們。”裴少卿抖了抖袖子,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裴大人出來了!”
“裴大人,您不要走啊大人!”
“誰家孩子,趕緊帶走,說什麼胡話,裴大人是高升!我們該為他感到高興才是,該祝他青雲直上啊!”
“裴大人,裴大人,這是我家自己雞生的蛋,您可一定要收下啊。”
看見裴少卿露面,已經把街堵了的人山人海紛紛激動的往前擠,手裡提著各種各樣的土特產想要塞給他。
看著這一幕,裴少卿不禁感慨。
他這麼貪這麼壞的人。
居然都能得到百姓如此愛戴。
由此可見其他官員有多壞。
這是個比爛的世界,他並不需要比別人好,只要不比別人更爛就行。
“諸位父老鄉親如此相待,實在令我汗顏,我來通州也只是做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貢獻而已,當不起大家這般厚愛啊。”裴少卿動容的說道。
“大人,您都當不起的話,那這天下就沒有人當得起,大人您的恩情我們通州百姓一輩子都還不完啊!”
“是啊,自從您來了,我們通州簡直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就連生意都好做了許多,全是因為您啊。”
百姓們七嘴八舌,宛如蒼蠅。
“好!好!好,既然都是鄉親們的一份心意,我就通通收下,通州也算是我第二故鄉,等去了府城為官也能時常吃到家鄉味。”裴少卿說道。
應該帶個通州土生土長的小美人兒一起走才是,想家了也隨時能在家鄉的故土上耕耘,肆意的揮灑汗水。
這時謝清梧帶著趙芷蘭等女眷走了出來,“夫君,收拾的差不多了。”
“那就啟程吧。”裴少卿話音落下又衝著百姓們拱手,“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大家就送到這兒吧,天色已經不早了,本官也是時候該啟程了。”
話音落下,他飛身落上黑將軍。
家丁們押著馬車紛紛跟上。
裴少卿這回去錦官城上任除了孫有良外,還帶走了常威和沈禎兩人。
李魁他故意沒帶。
因為王縣令想讓李魁去到他身邊繼續臥底的話,就必須得花錢將其運作到府城,這筆錢,他不賺白不賺。
孫有良走了,總旗位置空出來後宋有才成功補上,也算是得償所願。
“裴大人,一路順風啊!”
“裴大人真是清廉啊,來的時候輕車簡行,走的時候也才十幾輛馬車搬家,值錢的物件更是沒有幾件。”
“誰說不是呢,通州能有裴大人和王縣令來為官真是我們的福氣。”
實際上是裴少卿把值錢的東西都裝進了儲物戒,又哪能讓百姓看到。
他如此關心百姓的心理健康。
也就不怪百姓這麼愛戴他了。
“裴兄,一路順風。”
路邊某茶樓窗前,王縣令看著裴府的隊伍從眼前經過,心情很悵然。
他居然有些捨不得。
……………………
京城。
剛回京的陳卓先拜見了劉海,又向皇帝覆命後就立刻前去見長公主。
還有六天,燕鳶就要出嫁,所以這幾日她都是安分的待在自己寢宮。
來到燕鳶寢宮,陳卓讓相識的太監代為通報,得到了召見後才入內。
“奴婢小桌子,參見殿下。”
“什麼事?”燕鳶平靜的問道。
陳卓低著頭回話,“平陽縣子得知殿下即將大婚的訊息,特意託小的送來了賀禮,以及他的親筆書信。”
“哦?”燕鳶對於裴少卿送了些什麼禮物並不感興趣,但是對他竟然會給自己寫信卻很好奇,“信在哪裡?”
“書信在此。”陳卓雙手奉上。
燕鳶沒有急著拆開,而是對他揮了揮手說道:“平陽縣子的禮物交給我寢宮的人就行了,你先下去吧。”
“奴婢告退。”陳卓起身離開。
燕鳶這才拆開信看了起來。
等看完後她又羞又惱又有種難以言明的感覺,臉蛋緋紅,咬牙切齒。
這個混蛋竟然一直愛慕自己?
所以當初才會酒後失禮。
還有,他竟然敢在信裡描繪上回隔著衣袍頂自己屁股的感覺,還說什麼念念不忘,真是個厚顏無恥之徒。
“呸!”她狠狠的唾了一口。
但心裡卻久久都難以平靜。
裴少卿愛慕自己。
這是她從沒想過的事情。
現在驟然得知此事,她心亂了。
也不由得回想起上次中秋御宴時兩人緊緊相擁,那種身體碰撞時產生的酥麻感似乎又一次湧上心頭……
“有膽子調戲本宮,但沒膽子表明心意麼?呵,那活該你看著本宮嫁給別人。”燕鳶深吸一口氣自語道。
確實如同謝清梧所言,女人對頭一次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總會有點特殊的情愫,特別是裴少卿如今還那麼優秀出彩,與過去判若兩人。
她強行壓下心頭的異樣,自己即將是田郎的妻,哪怕對裴少卿有那麼一點悸動,也必須當做從來沒有過。
又低頭看向手裡的信。
理智告訴她應該銷燬,既是徹底斷了念想,也是防止會被別人看到。
可是卻莫名其妙的不捨,她重新將其裝回信封,只要自己永遠不再開啟這封信也不讓人看見,那便好了。
燕鳶被這封信撥亂了心絃。
甚至感到淡淡的遺憾。
但又哪會知道這封信是裴少卿和謝清梧這陰險狡詐的夫婦兩人,故意炮製出來挑撥她和田文靜感情的呢?
只能說,殿下不知人心險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