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她吃不了兜著走,肚子里人滿為患,只能靠內力驅逐出境。“嗯,那讓我檢查一下。”裴少卿心裡又起了邪火,一本正經的說道。
趙芷蘭聞言一臉懵逼,“啊?”
這怎麼檢查。
很快她就知道了,羞恥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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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使後半夜回到住處沒能睡好。
天一亮就去找王縣令,直言心中疑惑:“王舵主,凌晨圍殺第二位游龍境武者時明明有機會借刀殺人殺了裴少卿,你為何要挺身而出救他?”
“聖使大人凌晨時沒問,我還以您已經想通了我救裴少卿的原因。”
王縣令一臉意外和錯愕的說道。
聖使聞言一怔,有些尷尬。
丟人了,他確實沒想明白。
王縣令沒晾他太久,問道:“聖使大人,我們是為何要殺裴少卿?”
“當然是為開陽聖子復仇,挽回聖教顏面,搖光聖女為此甚至至今下落不明。”聖使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是了,我們殺他最重要的是挽回聖教顏面。”王縣令點點頭,緊接著又問道:“可是昨夜就算借刀殺人殺了他,我們能達到這個目的嗎?”
聖使再次愣住,感覺頭皮發癢。
好像要長腦子了。
“不能。”王縣令自問自答,語氣平靜的說道:“昨晚他死了,但在外人眼裡他的死與我們聖教無關,相反他如果死了,那我們就再也沒有殺他為開陽聖子復仇挽回顏面的機會。”
“原來如此。”聖使聽到這裡終於恍然大悟,敬佩的說道:“還是王舵主想得周到,我險些好心辦壞事。”
“聖使過譽了,您只是當時在與人交戰,無暇分心細想,否則也輪不到我在這兒誇誇其談。”王縣令誠懇的恭維了一句,噁心虛偽的成年人。
聖使嗯了一聲緩緩點頭,覺得就是這樣,“那我就不打攪你了,出去晃一圈,看看有沒有聖女的訊息。”
“聖使慢走。”王縣令起身相送。
看著聖使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後他嘆了口氣,自己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對合作夥伴兼朋友兼對手的裴少卿絲毫不信任,當面一套背面一套。
又對同門的聖使滿口謊話。
裴少卿不知道老王的心情,他摟著光溜溜的趙芷蘭一覺睡到大下午。
起床後神清氣爽。
洗漱完去見葉寒霜。
“大哥。”葉寒霜迎他進屋。
裴少卿一進去,就看見了開啟放在桌上的《閨中秘戲圖》,顯然剛剛葉寒霜正在學習,“沒有打擾你吧?”
“沒有,我已經看完了,剛剛只是在重溫。”葉寒霜俏臉微紅說道。
裴少卿對她的學習態度表示讚賞與認可,“溫故而知性,乾的很好。”
“大哥,上次那事我從書上學了些新的技巧,你要不要試試?”剛被誇獎的葉寒霜想要展示下學習成果。
她覺得這種事很有意思。
特別是一邊忙活,一邊仰起頭看大哥臉上的表情變化,成就感滿滿。
但裴少卿正處於賢者時間,清心寡慾,一本正經的教育道:“年輕人要把大好時光放在奮鬥上,不能沉迷於男女之事,玩吾喪志,懂了嗎?”
“是,小妹知錯,兄長的教誨我必定銘記於心。”葉寒霜沒想到會被訓斥,俏臉一白,連忙低下頭認錯。
裴少卿淡淡的嗯了一聲,說出自己的來意,“明日跟我去一趟府城。”
他準備讓葉寒霜和柳玉蘅留在困龍山看守那隻老鬼,等待京城欽差。
這件事必須安排最可信的人。
葉寒霜且不提。
柳玉蘅現在也算他的師母,而且為人正派拎得清,自然也是可信的。
“是,大哥。”葉寒霜乖乖應道。
裴少卿又轉身去找柳玉蘅。
而趙芷蘭此刻已經在柳玉蘅的房間了,正在跟她講昨晚的房事細節。
柳玉蘅聽得面紅耳赤,沒想到裴少卿竟然還是個喜歡吃裡扒外的人。
她想象了一下,不敢想象。
年輕人的玩法讓她光是聽著就羞恥不已,臉蛋滾燙得像是熟了一樣。
同時又忍不住隱隱心神往之。
可惜大師兄為人太過正經,這麼多年連房事都只用同一個姿勢,讓她誤以為世間所有男女同房都是這般。
直到進了裴府後才大漲見識啊。
“咚咚咚!”
“夫人,我能進來嗎?”
突然聽見了裴少卿的聲音,柳玉蘅莫名心慌,正襟危坐,“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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