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從戰場撿屬性開創諸天大明

第91章 捷報臨應天,朱元璋的震驚!

“的確是汗血寶馬,而且還是罕見的黑汗血。”

“昔日西楚霸王的烏騅就是這種。”

“說起來,也是你運氣好。”

“這是在這蠻吉兒將府的馬廄裡找到的。”

“此番聽聞你失了戰馬,本將做主將這戰馬賜予你了。”傅友德笑著道。

看著眼前高大的戰馬,朱應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種喜色,走上前,輕輕一撫,這戰馬渾身都透出了一種力感。

作為軍中武將,如若不喜戰馬,那自然是假的。

一直以來。

朱應駕馭的都是普通戰馬,從北疆到這金城,朱應已經換了幾匹戰馬了。

一則是他力量變大,普通戰馬根本無法承受,二則也是戰馬不行。

但眼前戰馬。

汗血寶馬,這可真的是馬中的極品。

有了它,朱應能夠更好地在戰場馳騁殺敵。

“多謝傅將軍厚贈。”

“末將卻之不恭了。”

朱應當即道謝。

這汗血寶馬,不要才怪了。

“哈哈,寶馬配英雄。”

“這匹馬合該是你的。”

“不過寶馬認主,在馬廄找到此馬時,那餵馬的小廝說蠻吉兒一直都未曾馴服,你可要小心點。”傅友德笑道。

“那末將可要試試了。”

朱應笑了笑。

直接從一旁兵卒手中接過了馬韁,當即翻身上馬。

也就在上馬的一刻。

戰馬發出了一聲嘶鳴,前面雙腿直接抬了起來,似乎要將朱應甩下去。

“就這?”

朱應穩穩的抓住,悍然坐在馬鞍上不動。

然後。

悄然加大了坐下的力量。

踏踏踏。

踏踏踏。

戰馬瘋狂踏動,在這偌大的府邸內瘋狂奔騰著,同時還瘋狂的甩,有著一種野性難馴。

‘看來還是小看你了。’

“那就再加大力氣。”

看著這戰馬如此野性難馴,朱應則是更為滿意了。

然後繼續加大力量,雙腿也在夾緊馬腹。

隨著朱應力量加大,身下的汗血寶馬也停止了亂竄,四肢猛然承受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但它還在繼續掙扎著,朱應就如同千斤墜一樣,瘋狂壓制。

持續了好一陣後。

身下的汗血寶馬停止了掙扎,並且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嘶鳴,似表示臣服。

“很好。”

朱應笑了一聲,鬆開了夾緊馬腹的力量,汗血寶馬立刻站直了起來,不再反抗。

而傅友德還有眾將看到這一幕,第一次看到了朱應的勇力。

之前進攻金城時乃是夜幕之下,他們沒有看到朱應的衝殺的英姿,但此番馴馬,他們卻是看到了朱應力量的展現。

“好。”

“看來真的是送對了。”

“如此野性難馴的寶馬竟然被你如此輕易馴服。”

“寶馬擇主,朱應你不給它取個名字?”傅友德笑著道。

“此馬渾身盡是黑色毛髮,便為“烏”,其野性難馴,但也頗具靈性,更有一種軍人的鋒芒,便喚它為“烏鋒”。”朱應想了想,立刻說道。

“好。”

“烏鋒。”

“倒是一個好名字。”

“昔日西楚霸王坐騎烏騅因西楚霸王而名揚天下,傳誦古今。”

“希望這烏鋒能夠與那烏騅一樣,能夠憑你朱應之名而名揚天下,千古傳誦。”傅友德帶著真摯的祝福道。

朱應翻身下馬,抱拳道:“末將一定向著這個目標前行。”

……

北平!

燕王府!內殿內。

朱棣握著一封密報,臉上的神情帶著一種思慮,更帶著一種驚震。

“王爺。”

“你已經拿著這一封密報看了很久了,究竟是何事能夠讓你如此?”

“這倒是少見了。”

一旁的姚廣孝握著佛珠,也是頗為訝異的看著朱棣。

“你這和尚不是能卜算嗎?那何不算算本王手中的是什麼密報?”

朱棣抬起頭,帶著幾分笑意的看著姚廣孝。

“如今能夠讓王爺如此關切,並且密報如此快傳來的唯有遼東。”

“看來是遼東出了什麼事,讓王爺如此關切了。”姚廣孝淡淡一笑。

“你這和尚聰明過頭了。”

朱棣看了一眼,隨後又看向了手中的密報。

“可還記得前些日子在北疆馳騁的朱應?”朱棣問道。

“自然。”

“少年英豪,能夠帶領數千兵卒在北疆異域殺了那麼多韃子,還斬其族長,如此能力,不得了。”姚廣孝也是頗為讚歎的說道。

話音落下。

姚廣孝也立刻想到了什麼:“難道是這朱應從北疆安全歸來了?”

“他可不僅僅是歸來了,還得到了父皇還有大哥的封賞啊。”

“如今他北疆之功已經讓他獲封世襲縣男,加封指揮僉事,統領萬軍。”朱棣頗為感慨的說道。

“封爵晉位,這不是早就得到的訊息嗎?”

“王爺何須如此?”姚廣孝不解問道。

“我北平府有多少騎兵?”朱棣則是嚴肅的問道。

“北平衛所,騎兵一萬,步卒四萬。”

“大寧也是如此。”姚廣孝平靜回道,但目光則是落在朱棣身上。

“大哥對這朱應的看重當真是太恩重了。”

“大寧新設了一個僉事營,一個完整的騎兵僉事營。”

“這朱應當真悍將,更是驍將智將。”

“他滅了韃子一萬多騎兵,帶回來萬匹戰馬。”

“這些戰馬也讓他統領著完整的騎兵僉事營啊!”朱棣有些感慨的說道。

但神情帶著幾分嚴肅,不知是在感慨大寧衛所軍制變化,還是在感慨他的大哥朱標對朱應的恩重,又或者是自己有其他幾分心思。

“大寧府本就靠近遼東,原本就有兩個騎兵僉事營,如今再增一個,便是三個。”

“如此兵力,如此騎兵,已然脫離了衛所軍制了。”

“太子,這是要著重培養朱應,更是要著重在大寧培養軍力了,只待遼東平定之後,或許未來大寧不再是衛所,而是都司了。”姚廣孝思慮一刻,則是終開看透了事情的本質。

聽到都司二字。

朱棣眼中也閃過一道凝重。

“你說我大哥命數不長,本王信了。”

“但大哥如若一直春秋鼎盛,本王也要收起不該有的心思。”

“大哥若在,本王不會有任何機會的。”

“和尚,你應該明白本王的意思。”

朱棣轉過頭,一臉嚴肅的對著姚廣孝道,這目光自然是帶著一種無言的壓迫。

姚廣孝則是自信一笑:“命數如此,自會有印證之時。”

“當初貧僧說過要送王爺一頂白帽子,那就不會食言。”

“如若未來做不到,王爺儘管拿下貧僧這一顆人頭。”

聽到這。

朱棣也不再多說此事。

隨後凝視著手中的密報:“這朱應的確是能力非常,自北疆歸來後,又立新功了,以此功,足夠他再至少官升一級。”

“傅友德與藍玉分別進攻遼東的金城和開原城,苦攻半月而不破。”

“那些淮西悍將也是對朱應有些嫉妒,故而舉薦了朱應領兵攻城。”

“結果,那防衛森嚴的金城,有著近八萬大軍把守的金城竟然真的被他攻破了。”

“而且,他不知用的什麼戰法,以騎兵破城。”

“此子,如若未來不能拉攏,必是大敵啊!”

說出此話時。

朱棣的手也不由得握緊了密報。

顯然。

對於朱應,朱棣是充滿了好奇與忌憚。

不同於淮西。

他們雖然在軍中聲望極高,也的確是善於統兵,可大多已經是四十以上了,未來的時間很長,朱棣熬得過他們,而且自己父皇對淮西早就有怨,說不低那一天就處置了。

可朱應不同。

他還如此年輕,未來還很長。

此番表現出的統兵之力,戰力,無不令人心驚。

“朱應。”

“此子的確是令人意外。”

“自北疆展現的能力已經足可讓人高看,也讓他進入了應天視線。”

“此番金城再立新功,未來不可限量。”姚廣孝也說道。

朱棣從密報下又取出了一張紙條。

“這是朱應的生辰。”

“乃是軍籍之中記載的。”

“你不是善於推算嗎?”

“就用他的生辰來推算一番。”

朱棣抽出了這一張紙對著姚廣孝一遞。

姚廣孝走上前,接過來一看。

“洪武五年,七月。”

姚廣孝看到這年齡,心念默唸。

隨之。

又沉默的坐了回去,手中盤著佛珠,臉上帶著一種鄭重之色,似心底在推算。

朱棣也並不著急,平靜等待著。

好半天后。

姚廣孝睜開眼睛。

“從生辰八字來看,此子應該十分平庸。”姚廣孝緩緩開口道。

“那你可算錯了。”

“如若朱應如今還算平庸,那天下間就無出彩之人了。”

“十六歲開創如此戰果,談何平庸?”朱棣淡笑一聲。“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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