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迎南市寸土寸金的中央商務區核心地帶,赫然矗立著一座佔地近一千畝的奢華莊園。
這是陸家旗下華福集團的標杆專案,而其中最恢弘的主宅,自然成為了陸家的祖宅所在。
漢白玉雕砌的巍峨圍牆內,智慧化的電子大門森嚴矗立,十幾名身著制服的安保人員二十四小時輪值守衛。
隨著電子門禁系統的啟動,精鋼鑄造的大門緩緩洞開。
三輛車沿著蜿蜒的銀杏大道疾馳而入。
車道兩側是修剪整齊的進口草坪,遠處錯落有致的分佈著十餘棟歐式別墅。
車隊繞過中央那座氣勢恢宏的主別墅,徑直駛向側翼的一棟附屬別墅。
車隊最終停在一棟巴洛克風格的三層別墅前——這正是陸家三代嫡孫陸光沉的私邸。
前後兩輛路虎衛士剛停穩,好幾個黑衣保鏢便矯健的躍出車門,訓練有素的列隊,小跑至中間的加長轎車前。
為首的陸家長子陸玉良,更是三步並作兩步,親自躬身拉開了後排的車門。
陸玄一襲黑色中山裝,負手而立。
他深邃的目光如古井無波,緩緩掠過修剪考究的法式園林、價值連城的雕塑噴泉,最後定格在那棟金碧輝煌的別墅上。
這裡每一處細節都在無聲的訴說著,陸家這些年積累的驚人財富。
踏入別墅內部,映入眼簾的,是大理石鋪就的地面與牆面,光可鑑人。
幾名身著統一制服的保姆瑟縮在角落,面色慘白如紙,眼神中透著驚惶。
突然,一陣嘶啞癲狂的尖叫聲,自二樓上傳來。
聲音沿著螺旋狀的漢白玉樓梯盤旋而下,在挑高的中庭內迴盪。
那歇斯底里的女聲,顯然已經持續嘶吼多時。
聲帶都撕裂變音,卻仍在不知疲倦地嚎叫著,彷彿某種可怖的夢魘正糾纏著她。
那淒厲的尖叫聲像一把鈍刀,狠狠剮蹭著在場每個人的神經。
陸光沉的面色瞬間灰敗,手指不自覺的掐進掌心。
一旁的陸家第三子,華福集團董事長陸玉洪更是身形一晃。
這位商海沉浮數十年的鐵腕人物,此刻卻顯出了前所未有的蒼老。
他佈滿皺紋的眼角微微抽動,渾濁的淚光在眼底閃爍——那是他最疼愛的掌上明珠啊!
“爸,是那些該死的陰邪之物,一直在糾纏小藝.…..”
陸玉洪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在場眾人都不由神色凝重。
畢竟,對於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髒東西,任憑誰來了,心裡也會有點發虛。
陸玄深邃的眼眸中暗芒流轉,目光變得愈發沉凝。
在原身的記憶裡,陸家陸可藝——那個總是眉眼彎彎,喚原身為“太爺爺”的小丫頭。
即便原身一直隱居深山,這小丫頭也雷打不動的每週三通電話,
軟糯的嗓音,總是不厭其煩的叮囑:“太爺爺要記得添衣”,“太爺爺的藥膳可按時用了?”
每逢節慶,那輛粉色豪華小轎車,必定會出現在山間別墅的車道上。
小姑娘拎著大包小包的補品,踩著露水沾溼的水泥路,笑盈盈的探望原身。
陸玄微微頷首:“嗯,先去看看小藝那個丫頭吧。”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眾人心頭一凜。
化勁宗師圓滿之威,豈是等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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