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樂言覺得,謝樂銘肯定有事情瞞著她。
等謝樂銘打完電話回來,謝樂言笑著問道:“誰給你打電話啊?神神秘秘的。”
“沒誰。”謝樂銘眼神閃躲。
謝樂言試探道:“女朋友?”
謝樂銘不滿嘖了一聲,“姐,你能別猜了嗎,我已經滿十八,是大人了,能不能給我一點兒隱私?”
以謝樂言對謝樂銘的瞭解,他這種反應,就是心虛。
旁邊謝樂冉笑了笑,“阿銘確實已經是大人了,他做什麼肯定有他自己的判斷,姐,咱們就別摻和了。”
謝樂銘對謝樂冉投去一個感激的視線。
謝樂言表面笑著,心中卻警惕不已。
不過現在並不是追問的好時機。
吃完飯,謝樂言回了宿舍睡午覺。
G大宿舍都是單人間,環境乾淨又安靜。
下午沒課,謝樂言作為副社長,去了網球社。
走到半路,謝樂冉不知又從哪個角落突然蹦出來,謝樂言覺得謝樂冉像幽靈,又像蟑螂,總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陰魂不散的。
謝樂冉道:“姐,你去網球社嗎?”
謝樂言冷淡的嗯了聲。
謝樂冉像是沒察覺到謝樂言的冷淡,上前挽住謝樂言的手,“姐,咱倆一起去啊。”
“你手髒,別蹭我衣服上。”謝樂言撥開謝樂冉的手,又撣了撣謝樂冉碰過的地方,明目張膽地嫌棄。
謝樂冉面色一僵,隨即便是一臉委屈,“姐,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我討不討厭你,你心裡沒點兒數?”謝樂言皮笑肉不笑,“阿銘不在,你就別裝了,挺沒意思。”
“姐,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謝樂冉一臉無辜。
謝樂言也不指望寥寥幾句話就能讓謝樂冉本性畢露,她沒再說什麼,直接去了體育館。
網球場中,已經有不少社員在練習。
見謝樂言來了,他們主動打招呼,“副社長好。”
謝樂言點了點頭,她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謝樂冉,以後也是網球社的一員了。”
話落,竊竊私語聲響起。
“原來她就是謝樂冉,就昨天當眾打臉充胖子,和馮副社長起了衝突的那個。”
“我知道她,感覺茶裡茶氣的。”
“馮副社長雖然不是什麼熱情的人,但跟誰都聊得來,唯獨討厭謝樂冉,可見這個謝樂冉問題不小,走,咱們別搭理她。”
“......”
謝樂冉被孤立。
整個網球社的人,沒人願意跟她對練。
謝樂冉孤零零一個人站著,蜷縮的指尖越來越僵,對謝樂言的恨意也越來越濃。
明明她才是謝家的真千金...
“既然沒人願意跟你對練,那隻好我這個做姐姐的幫你了。”謝樂言像是沒看到謝樂冉的窘迫,拿著網球拍上前一步。
對上謝樂言似笑非笑的眼,謝樂冉心中猛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十分鐘後,謝樂冉站在謝樂言對面,短短時間,已經不知道撿了多少次球,整個人累得氣喘吁吁,背後的衣服都被汗水洇得塌陷下去。
謝樂言仍是不留情。
上一世,她帶著謝樂冉進網球社,幫助謝樂冉和社員打好關係,又耗費了大量精力幫謝樂冉提高網球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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