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謝樂言從沒聽說過霍晏川有什麼女朋友。
但程默默這個名字，她好像有點兒耳熟？
程...
腦子裡靈光一閃，謝樂冉終於想起來，這個程默默，是程氏科技的千金。
上輩子，程默默一直追求霍晏川，後來霍晏川去了外地長期工作，程默默也跟去了，但最終也沒能成功將霍晏川追到手。
危機解除！
謝樂言輕輕握了一下程默默的手，又很快撤回，“我可沒聽說過霍晏川有女朋友。”
程默默眼眸微眯，“你是他什麼人？”
“熟人。”謝樂言笑了笑。
程默默瞬間充滿了敵意，冷笑，“你少故弄玄虛，像你這種不懷好意接近霍晏川的女人，我遇到過不少，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可真兇啊！
謝樂言穩穩坐在沙發上，不理會。
像謝樂言這種明目張膽闖進辦公室，還一臉氣定神閒的女人，程默默還是第一次見，她氣惱之下，不免警惕幾分，“你和霍晏川到底什麼關係？”
“同過床共過枕的關係。”謝樂言微微一笑。
程默默猛然沉下臉，“我可以視作這是你對我的挑釁嗎？”
聳了聳肩，謝樂言道：“隨你怎麼想嘍！”
程默默剛要發火，霍晏川推門而進。
“晏川。”見到霍晏川，程默默眼睛一亮。
霍晏川沒什麼表情，“你怎麼在這兒？”
“從今天開始，我會作為律師助理，在你公司工作。”程默默指尖繞了繞髮尾。
“你是誰的律師助理？”霍晏川表情有些冷。
程默默低聲道：“我是司律師的...”
“那我的辦公室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出去吧。”霍晏川下了逐客令。
程默默一臉不滿，指著謝樂言道：“那她呢？她憑什麼能進來？你跟她什麼關係？”
霍晏川將一杯咖啡遞給謝樂言，對程默默道：“這跟你無關。”
咖啡杯交接的過程中，謝樂言故意勾了勾霍晏川的手指，待霍晏川看過來，她低下頭，偷偷笑了聲。
程默默眼睛紅了，“她說跟你是同床共枕的關係，霍晏川，你真的跟她睡了？”
霍晏川沉默片刻，蹙眉，“阿言，你在胡說什麼？”
謝樂言無辜道：“這位程姐姐慣會胡說八道，她說她是你女朋友，所以我也跟著胡說八道，但是咱倆確實同床共枕過，小時候你經常抱我睡覺，是吧，哥。”
哥？
程默默微微錯愕。
謝樂言別開臉，掩唇一笑。
霍晏川按了按眉心，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別胡鬧了。”
謝樂言一臉乖巧問道：“哥，那這位程小姐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不是。”霍晏川沉聲道。
程默默面紅耳赤，她走到謝樂言，按捺著怒意，儘量心平氣和道：“原來你是晏川的妹妹，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是...”
謝樂言懶得理會她。
“晏川，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程默默挽了挽頭髮，“不然我請你們吃飯，樓下餐廳的牛排很好吃。”
霍晏川神色冷肅，“現在是上班時間，程助理，你可以去司律師那邊忙了。”
程默默訕訕離開，臨走前，她狠狠瞪了謝樂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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