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樂言怒氣衝衝起身,抬腳就要踢過去,被霍晏川一把拉回來。
她不高興道:“哥,你別攔我,現在我要踢死她,氣死我了。”
霍晏川緊緊把她摟住,失笑,“別鬧了。”
他淡聲吩咐保鏢,“趕緊把人拉走。”
保鏢將哭鬧不止的齊晚拖拽了出去。
謝樂言埋在霍晏川懷裡,還在生氣,“哥,你攔我幹什麼?”
霍晏川聲音很有磁性。
說話時,胸腔的震動聲,讓謝樂言耳朵癢癢的,“髒了你自己的腳,把她送去警局就是了,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謝樂言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霍晏川,“我就是想替阿銘試探一下齊晚,讓他認清齊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成想齊晚竟然敢做出這種腌臢事。阿銘也是,我說了很多次,他都不信我...”
其實謝樂言很委屈。
她上輩子下場悽慘,這輩子她只想好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但謝樂銘卻在齊晚的事情上固執己見,對她諸多厭煩。
好幾次,謝樂言都心寒得不想管。
但謝樂銘在她心裡也很重要,她捨不得不管他。
霍晏川有些心疼,“以後再有這種事,你直接告訴我。”
謝樂言搖了搖頭,“我長大了,自己能解決,不能解決的事情,我再找你。”
嗯了一聲,霍晏川突然感覺到他和謝樂言的距離好像太近了。
且包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小姑娘還在他胸膛前蹭著,一副委屈的樣子。
眼眶紅紅的,眸光水潤一片,飽滿唇瓣微微嘟起,像早春盛綻的桃蕊,粉嫩又漂亮。
呼吸一瞬間熱了,霍晏川低聲道:“阿言,我們該出去了。”
謝樂言用力將頭抵在他肩頸,摟著他脖子不撒手,嗓音糯糯的,“哥,再抱一會兒。”
霍晏川微微垂眸。
她濃密烏黑的眼睫顫動著,傷心又可憐。
他抬手,手在半空頓了頓,半晌才落在她肩膀上,輕輕把她摟在懷裡。
謝樂言很喜歡抱他。
當然,如果能親一下,再摸一下就更好了。
她摟緊他,在他頸間嗅了一下。
霍晏川很少吸菸,只有應酬的時候才碰,平時也不怎麼沾酒,身上的味道總是很清爽。
“阿言...”霍晏川聲音有些啞,“我還有公事要辦,別再任性了。”
“哥,我有點兒冷,能不能借你外套給我穿穿,過幾天我把之前借的那身風衣給你還回來。”謝樂言提出要求。
那身風衣抱了幾天,上面那股清新好聞的香氣就淡了,她再要一件抱著睡。
“好。”不管她提什麼要求,霍晏川沒有不應的。
謝樂言從他身上下來,霍晏川將外套脫下,罩在她身上,“回學校吧,阿銘那邊沒什麼事,我找人照看著他。”
謝樂言點了點頭。
霍晏川安排車送她。
上了車,謝樂言透過車窗和霍晏川擺了擺手。
等車子啟動,車窗被升上去之後,謝樂言深深吸了一口氣,身上全是霍晏川的味道,香香的,她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