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級,又分為普通首席、上等首席、絕頂首席。”
“普通首席,根本不夠看。至少得是上等首席,才有較大希望,去爭超然的境界,得到重點培養。”
“當然,在道種境,哪怕超越首席,達到少年天才級數的戰力,又如何?不成古教真傳,終是枉然,遲早掉隊。”
嫦玉劍豁然起身,帶領身後五人,朝假李唯一走去。
李唯一可不想莫名其妙得罪一座億族,以念力向假李唯一傳音:“你若給我樹敵,我可要揭你身份了!”
假李唯一朝李唯一的方向看去,眼中閃爍笑意,連忙彬彬有禮的,抱拳向嫦玉卿致歉,語調溫潤:“剛才只是與嫦姑娘開個玩笑,其實李某早已破境至第七重天。”
“道像圖中的事,嫦姑娘千萬不要放在心上,都是魔童故意搬弄是非。怎麼可能有人能在數個月內,從第二重天,破境到第七重天?”
隨後假李唯一向嫦勝拋去一枚療傷丹藥:“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在堯音的幫襯下雙方很快化干戈為玉帛,笑聲不絕。
本身就沒有實質性的仇恨。
一刻鐘後。
不少凌霄生境的武修,圍到嫦玉劍和嫦玉卿身邊,頗有討好之意。可謂,人之常情。
嫦家雖然也是魔國勢力,但與魔國太子、神聖黑暗家族,卻是政敵,雙方極不對付。
假李唯一帶著堯音,坐到真李唯一身旁,以左丘紅婷的聲音傳音:“黎叔購買極晝真丹,又四處收購千年精藥,我就猜到,肯定是你到了!不用點手段,想見你一面,都難如登天。”
李唯一傳音:“你這是想見我?我看你是故意想要挑事,給雪劍唐庭難堪。”
左丘紅婷連忙否認:“我若故意挑事,不會借你的身份。我會真身前來,那樣才能彰顯左丘門庭的自信。我是真有要事與你商議,與姜寧有關。她出事了,我沒能把她接到丘州州城。對不起……”
李唯一沉默片刻:“該我說這聲對不起,險些置你於死地。”
左丘紅婷猛然看向他:“你已經知道了?”
李唯一點頭。
坐在假李唯一左側的堯音,眼神好奇,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遊移:“神隱人不介紹一下嗎?這位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
先前假李唯一對上嫦家武修的異常表現,讓堯音心中生疑,語調中,多了兩分防備之意。
李唯一冷了她一眼:“我看你,以後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就你這樣,怎麼坐得穩渡厄觀真傳的位置?”
堯音面紗上方的眼眸,湧出呆愣神色,繼而看向旁邊的假李唯一。
“別緊張,是我。”
假李唯一嘴裡傳出左丘紅婷的聲音。
一起在渡厄觀待了兩年,左丘紅婷和堯音交情頗深,不然也騙不了她。
堯音暗鬆一口氣後,面紗下,臉頰瞬間羞紅,想到上午在九黎族的船上,多日壓抑的情緒爆發,主動投入左丘紅婷懷中的尷尬。
“你們兩個……你們太過分了……”
堯音聲音很低,沒臉繼續待在這裡,起身準備離開。
臉面是丟得乾乾淨淨。
下方海面上,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稻宮禍心、真心,前來拜會。”
渾身散發赤紅色光華的禍心,與散發冰藍色光華的真心,在湛藍的海面上,拖出兩道長長的光痕。
下一瞬,一左一右,筆直落到船舷的欄杆上。
禍心抬起頭,望向上方的船樓:“替真傳傳話,請北境少君現身。”
這是一種威傲的態度,就像是帝皇傳旨,讓臣子現身接旨。
只要唐晚洲現身,那就等於是被渡厄觀的兩位真傳壓一頭。同時,雪劍唐庭和整個凌霄生境,都如同稻宮的附屬之臣。
“好戲開始了!”
嫦玉劍站在第五層靠海的一個位置上,臉上露出笑意,目光望向四方,尋覓稻宮那兩位真傳的身影。
左丘紅婷將堯音拉回座位上,朝李唯一看去:“看吧,跟我無關。雪劍唐庭如此高調召開點將宴,別人怎麼可能不來試探虛實?年輕一代最頂尖那些人,註定是要在東海,分出一個高低排次。”
李唯一問道:“你武道到底是什麼境界?念力又是什麼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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