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是不再談這件事,而是看向孟淵,問道:“域外之行磨礪刀鋒,如今歸來,人沒變吧?”“孟淵願為三小姐效命!”孟淵按著刀柄,正色出聲。
應如是微微點頭,眼見天已傍晚,就道:“你剛回來,好好歇息一晚,見一見舊友,明天再來找我。”
孟淵應下來,諸人起身告辭,姜棠和胡倩倆人就喜滋滋的跟了出來。
應如是目視著諸人離去,見明月未走,便道:“你是回京,還是留在這裡?”
這邊孟淵出了院門,與姜棠走在一起,鐵牛和胡倩跟在兩邊,幾個人嘰嘰喳喳的。
“哥,咱去找青青姐!”姜棠身穿道袍,卻沒多少道士的模樣,反而一雙眼睛一直在孟淵身上。
“青青姐在城裡,她說醉月樓被燒燬了很可惜,就又收拾了出來。”胡倩話最多。
“走,咱們一起去!”說著話,孟淵直接把姜棠抱起來,放到了肩上。
姜棠還想說些什麼,可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胡倩跟緊跟上,拽住孟淵袖子,想說些什麼,卻只是吧唧吧唧嘴。
鐵牛笑嘻嘻的跟上,還把他沒過門的未婚妻傅翠喊上。
“真高呀!”香菱站在姜棠頭上,一個小爪子搭涼棚,“我看到老家在哪兒了!”
出門沖虛觀山門,孟淵與姜棠一同騎上小紅馬,便往城中去。
松河府城中少了許多生氣,來往之人也不算多,醉月樓繁華如故,可到底沒去年的人多。
“嫂子!”胡倩在醉月樓前大喊一聲,就見一女子從醉月樓走出。
那人身著淡藍長裙,手執羽扇,面上嬌俏,胸前頗見乾坤。
聶青青到底年長些,她見了孟淵,盈盈一笑,還想說些什麼,就被孟淵欺到身前,握住了手。
諸人相見之下,當真有無數話說,聶青青直接打了烊,留鐵牛和胡倩吃了頓便飯,就往家回。
許久未見,姜棠還是年幼,但聶青青卻知滋味,二人一晚未眠。
待到第二日,孟淵便請來故交張凌風和龔自華,還有張蛟等人,林宴和鐵牛作陪,諸人好好的醉了一場。
又過一日,孟淵與聶青青終日不出門,等到天黑後,胡倩找了來,說是三小姐有請。
“師兄,大事未成,你怎麼能留戀床榻?”胡倩振振有詞,她見香菱跟著,就彈香菱的小包袱,“社長,你也不勸勸?”
“乾孃說,成了親就得睡一塊兒!”香菱也有道理,“你老大不小了,我有空給你尋個相好的!”
胡倩和香菱鬥著嘴,一塊兒到了沖虛觀。
一時間,月明在天,星隱雲濃,孟淵就覺得今晚有大事要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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