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教棒梗拿不該拿的東西,心裡很不是滋味。若不是她被李建設欺負,棒梗可能早就進了少管所。
“那不叫偷,是拿。”
賈張氏辯解。
“媽,奶奶說得對,拿傻柱的東西不算偷。傻柱自己也說過,他家的東西隨便拿,只要留一點就行。”
賈張氏一聽,很不高興。
傻柱打的什麼主意,她心裡明鏡似的。
棒梗姓賈,這輩子都不會姓何!
想睡秦淮茹?
做你的夢吧!
“秦淮茹,別發呆了,趕緊做窩窩頭。吃飽了才有勁去找李建設算賬!”
秦淮茹點點頭。
管它呢,先填飽肚子要緊。
另一邊。
傻柱走向正在水池洗碗的三大媽。
“三大媽,我不是來開玩笑的。您見過棒梗他們班的冉老師嗎?”
“見過。”
三大媽笑著說:“人長得漂亮,氣質也好。”
“明白了,謝謝您!”
傻柱很高興。
他聽棒梗說他們班的冉老師不僅漂亮,而且很有氣質。
秦京茹的事讓仇人搶先一步。
秦淮茹平時小打小鬧,講講葷段子,偶爾佔點小便宜還能接受,但要更進一步,家裡有個賈大媽,這輩子估計沒戲。
傻柱開始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
憑他的兩套房子和軋鋼廠大廚的工作,都三十歲了,不應該找不到老婆。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三大媽,我現在要去學校找三大爺。”
三大媽撇撇嘴。
一個廚子,找一個老師。
這差距太大了。
“這事,你三大爺不會管的。而且你被李建設打得鼻青臉腫的,這樣子,人家冉老師會看得上你嗎?”
傻柱一拍後腦勺。
只顧著想冉老師,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得勒,過些天再去尋三大爺聊聊。三大媽,我可得告訴你,那李建設小子蹦躂不了多久了,早晚我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傻柱的笑容漸漸消失了。
大院外。
棒梗吃完晚飯,正和妹妹在大院門口玩耍。
“看見沒,那個西瓜頭小子,就是他,棒梗。明天讓他嚐嚐厲害。”許大茂冷眼看著棒梗,嘴角帶著一絲狠意。
“什麼玩意兒!”許大茂啐了一口。
秦淮茹敢這麼對他,他許大茂豈能善罷甘休?
如果不給秦淮茹一點顏色看看,他就不配姓許!
許大茂清楚,棒梗是秦淮茹的軟肋。教訓棒梗,會讓秦淮茹更痛苦。
“嘿嘿,許哥儘管放心。”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記下了棒梗的模樣,咧嘴一笑。
“許哥,辦事總得花錢吧。”
許大茂瞄了一眼少年,“幫你做事,好處何曾少過?”
“這五塊錢可不是白拿的。”
“一定按我說的做,懂了嗎?”
少年握著錢,眉開眼笑。
“許哥放寬心,肯定給您辦好!”
“**,幹啥呢!”許大茂拾起沙包,一臉不悅。棒梗那小子分明是故意的,一看見他就把沙包朝他扔過來!
“許大茂,快把沙包還給我!”棒梗對著許大茂大吼。
“小兔崽子,砸到我了,還不道歉!”許大茂怒火中燒。
“是你自己沒長眼,還害我輸了比賽!憑什麼讓我道歉!”棒梗也不示弱。
“嘿,你小子別以為你沒了爹,今天我就替賈東旭好好教訓教訓你!”許大茂擼起袖子,準備教訓棒梗。
這小子太不像話了,簡直欠揍!
“喂,許大茂你別太過分了!欺負小孩算什麼本事!”秦淮茹聽到動靜急忙跑出來,見狀連忙攔住。
“許大茂,你想幹什麼?”
真是丟臉,這麼大的人了還敢欺負小孩子。來,你跟我打,我讓你一隻手!
隨即,傻柱也走了出來。
許大茂看到秦淮茹和傻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氣得笑了。
幸好李建設提醒了一句,不然他們這對不知廉恥的人真可能做出什麼事來,自己還被矇在鼓裡。
“秦淮茹,棒梗用沙包砸我的頭,連句道歉都沒有,你平時都是怎麼管教孩子的?”
秦淮茹皺著眉頭。
“棒梗,怎麼回事?”
有了秦淮茹和傻柱的支援,棒梗自然不會認錯。
他瞪了許大茂一眼,憤憤說道:“媽,我和噹噹在玩扔沙包,我根本沒砸到許大茂,是他故意找茬想要打我!”
噹噹看到哥哥的眼神,急忙附和點頭。
“該死的。”
許大茂氣急敗壞。
好啊,他找人去教訓棒梗。
這下似乎有些無辜受牽連的感覺,現在怎麼看棒梗都有些理虧。
這小子,真是欠收拾!
“許大茂,聽見沒有?你一個大人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信不信我揍你?”
傻柱的臉色陰沉下來。
“許大茂,我不過拿你幾個饅頭而已,有膽量衝我來,別針對棒梗!”
秦淮茹將棒梗護在懷裡,滿臉怒意。
許大茂被氣得咬牙切齒。
他指著秦淮茹。
“行啊,你可真是厲害。”
許大茂並不介意再多等一天就對付秦淮茹。
“棒梗,你不僅有母親疼愛,還有傻柱關心。”
“傻柱也經常幫助你母親,她時不時給傻柱洗衣、打掃屋子。棒梗,不如直接喊傻柱一聲爸爸。”
“你父親肯定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許大茂,胡說什麼呢!”
秦淮茹的臉漲得通紅。
“許大茂,你胡言亂語,該打!”
傻柱憤怒了。
許大茂揭穿了他和秦淮茹之間的某些小秘密,讓他十分生氣。他舉起拳頭朝許大茂打去。
許大茂被打了一拳,嚇得趕緊往院子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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