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就是昨夜那個女人招供的上線所在之地。陳勝既已將自己沒死的訊息散佈出去,便要在這等想殺自己的人來自投羅網。
……
深夜,妓院的頂樓裡,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這個戴著斗笠的客人一進門,就語氣不善的道。
“老闆,你拿了我整整五千兩銀子,還保證過,一定會將這趟活兒幹得乾淨漂亮。
結果呢?你安排的殺手死了,而要殺的人卻還好端端的活著,你要給我個說法啊。”
妓院老闆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師椅上,飲了口茶道。
“客人不來,我還想要去找你呢。
因為你提供的情報有問題,我的一個女兒白白折掉了,你要如何賠償我的損失。”
斗笠人冷哼一聲。
“笑話,想那方圓不過是個武功不錯,但貪財好色的小白臉,能有什麼本事。
分明是你的人手藝不濟,居然要怪到我的頭上,真是可笑。”
老闆的態度也很堅定。
“若方圓真是個貪財之人,我女兒身上的馬上風咒必然會要了他的性命。
既然沒死,那他定然不好色,應該下毒暗殺才比較妥當。
是客人的失誤,才讓我派錯了人。”
“什麼都別說了,你再去殺他一次,只要能除掉他,這次失誤,我將既往不咎。”
“不行,五千兩是殺一次的錢,再殺要再出錢。”
“我只出兩千兩。”
“五千兩。”
“三千兩。”
“五千兩。”
“最多三千兩。”
“好,成交,此人殺了我的女兒,便是與我結了仇。
看在我死去女兒的面子上,可以給客人打個折。”
交易完成,斗笠人把銀票拍在桌上,轉身就走。
可是等他推開房門,卻看到原本守在門外的兩個隨從,只剩下一人站在原地。
“劉貴去了哪?”
那隨從連忙解釋道。
“劉貴今晚吃壞了東西,跑到茅房拉屎去了。”
“懶驢上磨屎尿多。”
斗笠人嘟囔一聲,也不打算等劉貴,直接向樓下走去。
噗呲!
只聽一聲悶響,便有一截紅裡透著白的刀刃,突然從他左胸口刺了出來。
刺穿心臟的一刀,讓斗笠人的所有生機從傷口中傾瀉而出。
這一刻,修煉多年的武功完全失去了意義,他只覺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那個隨從,則拖著他的屍體閃身躍進房間裡,衝向了面色狂變的妓院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