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趕雌性?”
“雌性本來就很少,還要驅趕出去!那部落以後怎麼辦?”
“首領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雌性在獸人世界有多麼珍貴嗎?”
“那第一個應該被驅逐出去的就是你吧,首領。”
海棠終於找到了可以對付宋晚晚的機會,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了。
“畢竟現在被驅逐出去的獸人裡面被你傷害過的雄性是最多的。”
宋晚晚淡淡的看向海棠,重點強調。
“我都說了。是從今天開始,如果再有雌性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話,就會被驅逐出部落。”
海棠根本不吃這一套,眼神裡滿是挑釁。
“如果只是從今天開始,那我覺得這個規則可太不公平了。”
她冷笑。
“至少要把之前的也一起處理掉,然後再重新立新規定吧?”
宋晚晚發現海棠被餓的這三天似乎長腦子了,說出的話倒是一句比一句有分量了。
“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了,只是從今天開始的確是有些不好服眾。”
她淡淡的看著海棠,嘴角微微上揚。
“所以。等會兒讓雪月把被驅趕出去的獸人們全部都叫過來。讓他們自己指認到底是誰傷害的他們,然後!被指認的要受到懲罰。”
她說著,從不遠處的地方拿起了自己今天在部落外面找到的好東西。
荊棘!
但這東西拿著屬實是扎手。
所以她特意用了一些時間,將最末端的荊棘全部都拔掉了,而且還用藤蔓貼心地捆綁住,這樣好拿。
“用這個,受害者可以用這個抽一鞭子傷害他們的雌性。”
阿墨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可是剛要開口,手卻被懷柳給拽住了。
懷柳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阿墨最好不要說話。
“晚晚!如果用這個打會打死你的!”
雪月緊張的看著晚晚,壓低了聲音。
“你不瞭解從前的宋晚晚究竟傷害過多少雄性,如果真的一個獸人一鞭子你一定會死。”
“放心好了。”
宋晚晚也不是盲目自大做的這個決定。
這具身體最被獸人們詬病的就是之前的行事作風,傷害過太多的雄性了。
如果這個問題一直不解決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以後自己的發展。
所以。
必須要做個決定,哪怕鋌而走險,但如果抗住了,那以後誰也不能再用這個事情詬病了。
“相信我。”
她握著雪月的手,悄悄地與他十指緊扣。
“一定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你放心。”
雪月怎麼可能放心?
那荊棘一看抽在身上肯定會皮開肉綻。
還沒等開打就已經心疼了。
但晚晚是首領,自己作為她的伴侶,也不能當眾不聽從她的話。
雖然心疼,但……
還是轉身去找部落外的獸人們了。
阿墨在被懷柳拽著坐下來後,深邃的眼眸帶著些許的困惑。
“晚晚突然改變規則都是為了你。”
懷柳的聲音溫柔中帶著些許的失落。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晚晚昨天聽見你說寧願被驅逐也不願意跟她在一起,所以她今天才會特意改變規則的。”
阿墨的心,猛然之間像是被什麼東西砸中一樣。
悶悶的,無聲的在蔓延。
她,是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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