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晚。”
海棠見雪月真的去找獸人去了,嘲諷的笑了起來。
“那如果到時候你被打死了,雪月跟懷柳如果找我們報仇怎麼辦?控制不住想要殺死我們怎麼辦?”
“從前他們兩個被你們那麼打壓的時候,做過一件傷害你們的事情了嗎?”
宋晚晚可以接受大家對自己的詆譭,但是接受不了對自己伴侶的詆譭。
“雪月之前是外來獸人,懷柳之前雙目失明加上被我傷害被驅逐了。都被這樣對待了,難道傷害我們部落的任何一個獸人了嗎?”
眾獸們集體沉默了下來。
因為宋晚晚說的的確是事實。
懷柳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宋晚晚。心裡面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在湧動。
她在維護自己。
她在大家都在詆譭自己的時候猜測自己的時候,堅定地在維護自己。
宋晚晚見她們不說話了,再次擲地有聲開口。
“到時候鞭子送到他們的手裡,他們要打多重就打多重,任何獸人都不能參與。”
她說完以後美眸不輕不重的落在了阿墨的身上。
“你是前任首領,第一鞭子就由你來抽。”
阿墨深邃的眼眸陡然幽深。
他複雜地看著宋晚晚,手,不由自主地攥著拳頭。
【求你。】
宋晚晚用唇語祈求阿墨。
因為他知道阿墨最吃這一套。
阿墨不是不明白宋晚晚的處境,但是這第一鞭子的確是不好下手。
“阿墨,你還等什麼呢?”
海棠見阿墨半天都不過來,納悶開口。
“你該不會是喜歡宋晚晚了吧。所以你不願意抽打她?”
她說完這話以後用手捂著嘴巴故意裝作很詫異的模樣。
“不是吧不是吧,不會被我猜中了吧!那你要是喜歡宋晚晚的話,當時為什麼不願意接受她呢?”
阿墨覺得海棠的聲音十分的聒噪,甚至讓原本心煩意亂的更加的心煩了。
懷柳伸出手,朝著阿墨的後背推了一把。
“去吧,晚晚現在需要你。”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也帶著些許的祈求。
“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現在她需要你了,你不能坐視不管。”
阿墨深吸一口氣,這才艱難的賣出第一步。
他不明白宋晚晚究竟要做什麼。難道非要讓自己覺得虧欠她嗎?
為什麼?有必要嗎?
自己……值得嗎?
宋晚晚看著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來的阿墨,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她親自將手中的荊棘鞭子交到阿墨的手裡,並且在他來了以後壓低了聲音。
“等會兒第一鞭子你一定要用盡全力打。千萬不能放水。”
阿墨微微皺眉,同樣低語。
“我如果用盡全力,你會死。”
“沒事兒,我能抗住。”
宋晚晚淺淺一笑,示意阿墨放心。
“剛好你不是也很厭惡我嗎?抽完這一鞭子以後我們就兩清好不好?”
阿墨面對這樣的宋晚晚心,心裡面的那種複雜情緒越發的強烈。
“晚晚,他們都來了。”
雪月帶著被驅逐的獸人們集體回來了。
“現在要開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