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
孟英躲在孟宇的房間裡,抱著孩子瑟瑟發抖中。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事情為何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原本是想著,今天一定要打的孟遙跪地求饒。
誰知,剛進屋,將門鎖上,一回頭,孟良才握著棍子正痛苦地跪在她腳邊。
而莽衝過去的李玉琴,更是被孟遙一腳踢到桌子底下,全身的橫肉卡在裡面動彈不得。
她驚恐地望向孟遙,身子顫抖地動彈不得:原來,剛剛她的害怕都是裝的。
孟英大腦一片空白,宕機重啟中時,只見孟遙帶著一臉壞笑,嘴裡還大聲喊著求救聲,朝她走來......
孟遙一把薅住她的頭髮,同時往她嘴裡塞去一條臭腳布。
避開要害,狠狠地朝她全身的痛點打去。
還專門挑不好向大家展示傷口的地方。
該死的賤人,不止有可怕的武力,還帶著強大的腦子。
這次真的是自己輕敵了。
院子裡,等待半響,不見孟英出來。
天色也黑,大家開始等的不耐煩了,畢竟自家還忙著要操勞,不想在這種人家裡繼續糾纏。
“躲在屋裡不出來,看來孟遙說的都是真的。”
馬麗娟嫌惡白了一眼,孟家夫妻倆,就朝蔣軍說道:
“警察同志,這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做個主,趕緊把這事了了吧。”
“遙遙這孩子,可是我們親眼看著長大的,人品差不了,打小就懂事乖巧。”
張桂蘭看著孟遙身上還帶著傷,也贊同地點點頭。
“是啊,遙遙傷的不輕,還是趕緊也送醫院瞧瞧,要是落下什麼病根可就不好了。”
蔣軍心裡暗忖:那小子第一次開口求人,就是讓他多加照顧點孟遙。
想必這女人,對他很重要。
這搞不好......還有可能成為自己人。
孟良才眼見局勢對自己非常不利,趕緊湊到蔣軍跟前,掏出華子。
“警察同志,今天這事說到底也是家事,真的犯不上你出面,要不就這麼算了吧。”
蔣軍冷漠地推過他遞過來的煙,垂眼沉思:
確實,光靠手上的一次就醫記錄和鄰居的口供,並不能直接證明孟遙長期遭受虐待。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個小姑娘,從那麼高的二樓上摔下來,竟然還能行走,說明並不簡單。
但也不排除,一個人身處絕境時,迸發出極限潛力的可能性。
還有孟遙身子的血漬,他隔著老遠就聞出,是雞血而非人血。
所以小姑娘也說謊了。
不過,蔣軍不打算挑破。
他偏頭看向孟遙,“那你怎麼說?”
孟遙攤攤手,“孟家向我道歉,並且一次性付清我所有看病的錢,最後登報澄清對我和孟國春夫婦的所有汙衊。”
李玉琴越聽越難忍,“你個小賤蹄子,真是什麼要求都敢提,還有臉要向我們要醫藥費?”
她扭曲著五官,向大傢伙痛述:“剛剛捱打的明明是我們啊,這孩子下手可黑了,打的我們是差點起不來了。”
孟遙縮在張桂蘭身側,委屈巴巴地:“嬸子,你看我像是能揍他們的樣子嗎?”
張桂來也覺得離譜,十分給力地吼道:“我說李玉琴做人不要太過分了,你真當大傢伙眼瞎呢。
且不說遙遙一人揍你們三,就她這乾巴模樣,一挑一都吃力的很。
說謊話前,能不能先看看實際情況,孟良才一個大男人,我就不說了。
你們母女倆吃的這麼膘肥體壯,也好意思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