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前夜,她重生回了出嫁前

第30章 神醫現

老太太這願意親自上門,就是變相地道歉,寧芙搖搖頭,也給她臺階下:“那日我態度也不好,傷了祖母的心了。”

寧老太太還算欣慰,又拿出個雕花木盒道,“這對玉耳墜,是我前些日子找人做的,一會兒你拿給你阿母。”

“阿母會喜歡的。”寧芙笑道。

寧老太太看著孫女,其實她願意來道歉,不僅是為了與兒子緩和關係,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如今也算知道自己孫女,有多護短了,她不願孫女真不理她。

老太太走了沒多久,衛氏也來了。

關心了她幾句,便開始問寧夫人的下落。

“大伯母有話就同我說吧。”寧芙道。

“我想說的,得同你阿母說,你還小,與你無法說清楚。”衛氏敷衍地笑了笑,只是這笑,任誰看了,都知她心裡有事。

寧芙卻將一疊銀票攤在了她面前,待看清上邊的面額後,衛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這裡是兩萬兩,餘下的每月貼補一些,不出一年,應該能平伯母的賬了。”寧芙道。

衛氏心底不可謂不震驚,她不知寧芙,是從何得知這具體數目的,只是既然知道了,為什麼又不在老祖宗面前告發自己?

寧芙也想到了她狐疑的這一點,得益於上輩子,她雖知道數額,但證據還真沒有,不然也不可能由著她折騰,眼下她將計就計道:“大伯母心中該有數,我是留了情面的。”

衛氏心情複雜,道:“多謝。”

“我們二房不缺銀子,但大哥正值需要結交人脈的時候,什麼都得花錢,這事拖下去,對大房並無好處,若是耽誤了大哥的仕途,大伯母定也會後悔。”寧芙道。

衛氏最憂心的,也便是這一點了,她手裡的私房錢,堅持不了多久。原本可以問二弟借錢,只是眼下也沒了可能,是以只能來找二房談此事。

“大哥需要花錢的地方,我可以出,窟窿我也可以填,我想要大伯母交出手中權力,就看大伯母如何選擇了。”

衛氏來找她,便是不能再耽誤了,與二房私下解決完這事,已然是最好的法子,跟丈夫坦白後,他在罵了自己一頓後,也是讓自己將中饋全交給二房打理。

寧芙和氣笑道:“大伯母將與我討論的結果,直接告訴我阿母吧,只是我替你平賬這事,你只當未欠這般多,告訴她的數額減半,至於交給阿母的賬面怎麼做,大伯母應該有數。”

她不想讓阿母知道自己瞞著她做生意,數額少些,阿母會以為是她拿的是私房錢。

衛氏只當寧芙這是怕寧夫人心疼,並未多想,只是心裡有了點數,二房這姑娘並不簡單。

這事衛氏一旦想通了,交接起來,便很快。

她與寧夫人商量好了,便去通知了寧老太太,老人家心中雖有疑慮,可眼下不想再鬧得兩房不愉快,也是任由她們自己處置。

寧芙見到衛子漪,是在這事塵埃落定之後了,當時寧芙正在院中曬太陽,見到她不由調侃道:“衛姐姐怕不是怨我了吧?”

“是我怕你不願見我。”衛子漪道。

雖然陪嫁丫鬟跟她抱怨,大房沒了權力,日後姑爺辦事怕是不便,得求著二房,可她不認為寧芙會那樣對自己。

寧芙拉著她的手道:“衛姐姐,這一回雖與大房鬧得不愉快,可我對大哥的心不變,若是大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來找我就是。”

衛氏做得不對,那是衛氏,她不會牽連到苒姐姐和大哥。

衛子漪很是感動,道:“我知曉是婆母做得不對,便是夫君也是如此想的,他也覺得你做得對。”

寧芙想了想,道:“衛姐姐,大伯母要是有與你不對付之處,你一定要及時同大哥說,你選擇隱忍,未必是有用的,反而會讓大哥誤以為大伯母對你很好。”

衛子漪點點頭,只是她年紀還小,也不知是不是真聽進去了。

“你這傷了膝蓋,可還能同我一塊,出去放風箏?”衛子漪問。

“眼下跑動是有些困難,但走路是沒問題的。”寧芙笑道。

如今是早春,雪剛化了,樹也長出新的枝芽,到午時,太陽已極暖和,便是脫下大氅,也並不冷。

寧芙與衛子漪放風箏是假,出府辦事才是真。

卻說前幾日,傅嘉卉便密信告知她,暖香閣中來了位衣衫襤褸的中年男人,如何也趕不走。

寧芙心裡對男人的身份有數,只怕是跟慕神醫有關,等腿腳好了些,便正好趁機同衛子漪出府。

路過暖香閣時,只見人頭攢動,隊伍排得很長。

“這鋪子生意真好。”衛子漪掀開簾子。

寧芙微微一笑:“衛姐姐可想下去看看?”

衛子漪有些為難道:“你也知道大房最近的情況,若我買了這些回去,婆母得不高興了。”

寧芙在心裡嘆了口氣,她還是太在乎衛氏的看法了,花自己的嫁妝,那又如何了,衛氏如果連這也盯著,未免也太小心眼。

兩人還是進鋪子逛了逛,寧芙一眼就看到了那位衣衫襤褸的男子,雖並非她所猜之人,但也相去不遠。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又要了兩盒雪肌膏,結賬時命管事張忠安置好那中年男子,才同衛子漪離去。

天氣好,出門遊玩的女君,不在少數。

宗凝一見到寧芙,便跟了過來,道:“寧姐姐這隻風箏好小巧。”

寧芙的風箏,是一隻小山雀,通體為藍金色,卻說寧夫人的嫁妝如何不讓人羨慕,便是風箏,那也是萬里挑一。

“聽聞北地戰事十分順利,二公子與三公子何時回京?”寧芙寒暄問道。

宗凝熱情道:“等我有了訊息,立刻告訴寧姐姐。”

寧芙則想起宗肆寄來的信,宗凝心裡是想撮合自己跟宗鐸,只好笑著不說話。

“寧姐姐的腿怎麼了?”宗凝又注意到她不靈活的腿腳。

“受了點傷。”寧芙也不多說,國公府的事,她並不想讓外人知道。

宗凝還想打探些她的訊息,好跟二哥彙報,可今日一同來的女君,也得她招呼好,是以很快就跟寧芙道了別。

寧芙腿腳不便,與衛子漪並未待多久,就打算回府了,不過回去前又去了一趟暖香閣。

“這兩盒雪肌膏有問題,我去退換,衛姐姐在馬車上等我片刻。”寧芙道。

寧芙去了暖香閣後院,那中年男子已經坐了有一會兒了。

“宋伯趕路辛苦,隨我去喝口茶吧。”寧芙走到中年男人身旁輕聲道。

……

簷廊之下,一嫋清香襲來。

“你如何識得我?”中年男子撫摸著鬍鬚,眼神裡帶著狐疑。

寧芙心道,自然是因為我曾經見過你,嘴上卻故作神秘道:“我與慕神醫是舊識,聽他說起過你。”

男子卻笑道:“姑娘何必說謊,他身邊之人,無一我不知曉。”

寧芙道:“我並未說謊,我與他確實認識。”只是並非這一輩子認識。

“神醫很好奇,你這方子是從何處得來的,是他獨有的開方風格,可有一味藥方,便是連他自己也不知曉。看了你的方子後,神醫自己也是豁然開朗。”

寧芙以此為餌,爭取見慕神醫的機會,道:“這事我得親自同慕神醫解釋,宋伯可替我轉告神醫,我想與他一見?”

寧芙說完話,視線卻移到了身後的簾子處,卻不知這間暗閣的簾子,為何放下了。

……

一簾之後,宗肆若有所思。

這事倒是有些意思,慕神醫的方子,慕神醫自己卻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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