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雖然沒在抗拒,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想要我們的崽子?”
蘇曦月心中當然不想再生了,誰沒事喜歡生孩子,這不是找罪受嗎?但也知道青竹沒有崽子不行。
哪怕心中不想生了,臉上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想啊,你看銀刃他們多可愛,要是能有個像你的小狼崽,一定特別漂亮。”
只要別學青竹的毒舌就好。
家裡有一個嘴毒的就夠了,再來個嘴毒的,怕是要天天雞飛狗跳。
青竹耳尖悄悄紅了,心中自是很開心,聲音悶悶道:“可是生崽子很疼的,上回你疼的死去活來.”
他不捨得月兒繼續受那番罪,也非常非常心疼她,可內心又不得不承認,非常渴望有個自己的崽子。
蘇曦月心說這狗男人還算有良心,知道生崽子很疼,嘴上卻道:“疼也要生啊,我總不忍心看著你沒有自己的崽,然後天天罵這個罵那個,一雙嘴巴跟被毒蜂紮了似得,無差別的攻擊大家,家裡的屋頂都要被你掀掉了。”
青竹惱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但也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過分了。
不過,以他的性格也拉不下臉面去道歉,最多行為收斂點,儘量管住嘴巴。
她看著青竹那發紅的耳尖,還有臉上幾分不自然的神色,心中暗暗好笑。
但也沒繼續打趣他,免得這傲嬌的男人又炸毛了。
她收斂心神,專心用木系異能替他梳理身體,重點放在腎臟位置,蘊養調理他弱精的毛病。
“放鬆些。”
她注意到青竹逐漸緊張的神色,輕聲說著,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你太緊張了,這樣反而不利於治療。”
青竹聽說太過緊張會影響治療,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儘量去配合她。
治療持續了近一個時辰。
結束時,蘇曦月滿臉疲憊,她收回異能,“今天先到這裡吧。”
青竹見她神色疲憊,瞬間心疼了,但還是忍不住問:“需要幾次這樣的治療?”
“大概.三四次吧。”
她揉了揉太陽穴,聲音染上幾分倦意,“間隔幾天,讓你的身體適應。”
青竹神色複雜,目光掃過她疲憊的臉,輕輕將人放倒在床上,褪去衣物鞋襪,拉過獸皮被蓋好。
“睡一會。”
他低聲說,“我去給你熬些補湯。”
蘇曦月確實累了,沾著床就睡著了,很快沉入夢鄉。
朦朧中,她感覺有人輕撫她的臉頰,動作溫柔得不像話。
當她再次醒來時,天色已暗。
屋裡點著火把,火光一閃一閃的跳躍著,忽明忽暗。
青竹正坐在床邊,手裡捧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
“醒了?”
他注意到她睜眼,立刻將湯碗遞過來,“墨凜燉的,加了靈芝和雪參。”
蘇曦月撐起身子,靠坐在床頭,接過碗小口啜飲。
湯的味道鮮美濃郁,一股暖流從胃部擴散到全身,只覺滿舒服的。
青竹看著她喝完了湯,接過空碗放在一旁,翠綠的眸子在火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好些了嗎?”
他低聲問。
她點了點頭,正想說話。
就聽樓下玄冥那大嗓門傳來,“騷鳳凰,你終於回來了,你老爹死了沒有,是不是當上鳳族族長了?”
緊接著,鳳夙那標誌性的風流嗓音從院子裡飄來,“當然死了,不過你這莽夫下次能不能別喊那麼大聲,不知道的獸人還以為我鳳夙是什麼無恥之徒,為了權利連老爹都幹掉。”
蘇曦月聽到樓下鬧騰,嘴角不自覺上揚,掀開獸皮被就要下床,“鳳夙他們回來了。”
青竹按住她肩膀,皺眉道:“急什麼,先把鞋穿好。”
她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腳,正要找襪子,發現青竹已經不知道從哪摸了出來。
他彎腰蹲在床邊,捧起她一隻腳,小心翼翼的為她穿上獸皮襪,又套上鹿皮靴。
最後還不忘將一件披風裹在她身上。
她看著青竹清冷的眉眼,心中微暖。輕輕攏了攏身上的披風,便迫不及待的往樓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