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看著小姑娘嬌嫩柔順的模樣,心裡一軟,把她抱到腿上,愛憐地吻了吻她唇。
“晚上有個朋友組的局,跟我去不?”
溫如許詫異地抬起頭:“我去合適嗎?”
她跟著葉江的這些時日,從沒見過他朋友,即便去馬場學騎馬,也只有工作人員。
原本她以為他們這樣的關係,葉江不會讓她出現在他的朋友面前,她也樂得自在,畢竟她也不想攪進他的圈裡,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只要你想去就合適。”葉江撫摸她臉,“除非你不想去。”
溫如許伸手抱住他脖子:“我當然想去了,只是我不擅長交際,我怕自己木呆呆地坐在你旁邊,會丟你的面子。”
葉江勾了勾唇:“你去了才能給我撐場面。”
溫如許知道葉江說的是假話,卻仍舊做出一副被撩到的嬌羞模樣,臉一紅,低頭埋進他懷裡,嬌嗔道:“討厭,總是這麼不正經。”
葉江看著懷裡姑娘羞紅的臉,柔媚嬌嫩,仿若初夏時節的薔薇,看得他失了神。
都說一個女孩的臉紅,勝過世間一切情話。
葉江心裡像被什麼撞了一下,震顫不止。
溫如許抬起頭,一眼撞進葉江深淵般的眸中,心尖一顫,慌忙垂下眼,搖他手臂:“你還出不出去了?”
葉江斂了情緒,喉結一滾,聲音低沉道:“走吧。”
坐進車裡,溫如許輕快地哼著歌。
等紅燈時,葉江偏過頭喚她:“許許。”
“嗯?”溫如許迎上他的目光,“怎麼了?”
葉江握住她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我沒有為任何人、任何事衝動過,你是例外。”
即便是青春期,他都是冷靜理智的,沒有做出過任何衝動的事。
溫如許被他的目光燙到了,膽怯地垂下眼:“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她可以確定的是她沒見過葉江,但是不敢保證葉江見沒見過她。
綠燈亮起,葉江鬆開了她的手,轉臉看向擋風玻璃:“真想知道?”
溫如許:“嗯。”
葉江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用力收緊,舌尖重重地抵了抵腮,聲音低沉:“第一次見你,是在京都飯店,你十八歲生日那天。”
末了又加一句:“後來又見了幾次。”
只不過後來的那幾次,有兩次是偶遇,有四次都是他蓄意接近。
他不想、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看上了一個才十八歲的青澀女生,而那個女生還是他侄子的女朋友。
那一陣他覺得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輕。
後來他便強忍著慾念不去想她,也不再去偷偷看她。
可他越是忍,越是想,有天晚上夢到了她,夢裡的她柔得像水一樣裹纏著他,醒來後他瘋了,想她想瘋的,想不顧一切得到她。
葉江活了二十八年,從來沒有因為“得不到”受過煎熬。
他想要的東西,不說唾手可得,但只要他想要,就一定能得到。
而溫如許是唯一一個他想要,卻必須剋制慾念的人。
越剋制,執念越深,身體和心裡受到了雙重煎熬。
後來他開車回家的路上,因為分神追尾了,他跟被撞者都沒事,人平安,只是對方的車被撞壞了,他賠了對方超出原有車輛價值的雙倍錢,然後便藉故腿受傷在唐園躲了半個多月。
他以為冷靜半個月能放下執念,可在得知溫如許要跟葉開禮回葉家時,他心底深處的那股邪念終於膨脹魔,咆哮著衝破禁地。
暴雨是“天時”,溫如許出現在葉家老宅是“地利”,他抓走那三隻小奶貓是“人和”。
一場涵蓋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完美陷阱,不怕她不入局。
果然,她出現在了他的小院,從她踏入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想過放手。
葉江快三十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已經成熟到了極致,早已過了少年怦然心動的青澀期。
他很清楚,他對溫如許的執念,更多的是生理上的一種渴求。
無恥也好,卑鄙也好,他都認,只要能得到她。
又是紅燈。
葉江偏頭看她,唇邊一抹痞笑:“我要說對你一見鍾情,信嗎?”
溫如許抿了抿唇,岔開話題:“你說後來又見了我幾次,可我怎麼一次也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