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從不在乎這些外在的評價,他向來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葉江牽著溫如許走進包廂,裡面的人像被處罰了機關似的,蹭一下站起身。
其中一個打扮很潮的女孩笑著喊道:“三哥。”
葉江淡淡點頭。
女孩的目光在溫如許身上打量了一圈,笑著說:“他們都說三哥在唐園藏了寶貝,怕被人覬覦,所以不準任何人去唐園,原來這就是三哥一直藏著不讓我們看的寶貝。”
溫如許被調侃得紅了臉。
葉江面色一沉:“你聽誰說的?”
傅宗陽進來,一把將女孩拉開,笑著解圍:“三哥別聽靈靈胡說,我們誰都沒說過。”
女孩叫唐靈,是傅宗陽的表妹。
唐靈撇了下嘴,沒敢再說笑。
傅宗陽支了一張麻將桌,看向葉江:“三哥玩不玩?”
葉江低頭問溫如許:“會打麻將嗎?”
溫如許輕輕點頭:“會,但是打得不熟。”
葉江:“跟斗地主比呢?”
溫如許:“……我鬥地主更熟練。”
葉江笑了下:“我教你。”
唐靈率先坐到麻將桌前:“我也要玩。”
葉江拉著溫如許坐到唐靈對面,低頭貼到她耳邊:“別怕,隨便玩,你男人輸得起。”
唐靈一臉受到驚嚇的表情,對上葉江冷漠狠厲的臉,嚇得趕緊低下頭,看都不敢再看葉江。
傅宗陽自然也聽到了,他沒調侃,裝作沒聽到,如果只有葉江,他也就調侃了,兄弟之間,怎麼調侃都行,然而溫如許在,他怕調侃了會惹怒葉江。
“老顧,葉四,你們倆玩不玩?”
顧景深閉著眼靠在沙發上,懶懶地擺了擺手:“我不玩,你們玩吧。”
被稱作“葉四”的人,是葉江的堂弟,名字很霸氣,叫葉封侯,是隨著葉江的名字取的,葉江的原名叫葉封胥。
一個封狼居胥,一個封侯拜相。
小時候,兄弟倆沒少被大院子弟調侃,不過他們都是明著調侃葉四,背地裡才敢調侃葉江。
前幾年葉四也想改名,被他爸幾句話給罵了回去,到現在他也沒敢改。
因為這個霸氣又中二的名字,葉四讀書時沒少被人取外號,最大的外號便是“侯爺”,尤其圈裡的那群公子哥兒,一口一個侯爺叫得葉四經常發狂。
也有人叫他“拜相”,衍生出來的稱呼有相哥,白象等。
葉四走了過來,坐在了傅宗陽對面。
人齊了,傅宗陽,葉封侯,溫如許和唐靈,兩男兩女,四個人剛好湊成一桌牌局。
傅宗陽提出了幾種玩法,問大家想玩哪一種,其實是在問溫如許。
因為除了溫如許,他們三個都是老手了,哪種都能玩,而且玩得都很熟練。
葉江知道溫如許不擅長打牌,無論麻將還是撲克,玩得都很生澀,所以他直接選擇了最簡單的一種。
葉四意味深長地笑了下:“三哥錢帶夠了沒有,牌桌上可不興賒賬,我們都要現錢。”
溫如許聽到這話,立馬想要站起身,剛動了一下,被葉江按住了肩膀。
葉江雙手握著溫如許圓潤的肩頭,語氣淡淡地對葉四說:“玩不起你就走開,哪來那麼多廢話。”
一局下來,在葉江的指導下,溫如許非但沒輸,還贏了。
她仰頭看著葉江,眼中像是閃著星星,眼眸亮晶晶、水盈盈的,溫柔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崇拜。
葉江只覺得半邊身體都酥了,幾乎要醉死在她溫柔的眼神裡,喉結一滾,慌亂地把她臉扳過去:“看牌。”
傅宗陽察覺到了葉江的慌亂,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他心裡就一個感受,完了,葉三公子要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