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才定睛端視對方几眼,面前的女孩,初見已是眼前一亮,細看之下更是覺得驚為天人,不禁細聲喃喃:“怪不得。”不經意把心裡話說出了口,被孟呦呦聽見了,因而孟呦呦重複道:“怪不得什麼?”
女人笑容明朗:“百聞不如一見,久仰大名。”
這時,男人湊到愛人的耳邊,低聲詢問:“你們認識?”
“霍青山之前不是讓我幫忙找咱媽訂做了一條舞蹈裙,你之前還問過我他是要送給誰的。”女人朝前攤手示意,“諾,這位小姐就是禮物的主人。”
女人說完這些,對著孟呦呦自我介紹道:“我叫秦念。”秦念是首都總政文工團的一名舞蹈演員,出生舞蹈世家。
秦唸的母親從國內頂尖芭蕾舞團退下來後開了一傢俬人裁縫店。店鋪門臉不大卻美名遠揚,主做舞蹈裙,純手工定製,一年下來只承接少量訂單。裙子從選料到縫製都極為考究,許多人慕名前來,但大多排不上號,就算捨得花重金也依舊難求。
秦念繼續介紹一旁的男人:“這位是我先生,他和霍青山是大學同學兼舍友。”
聽到這裡,男人點頭向孟呦呦問好,語氣難掩驚喜道:“幸會幸會,所以你是那小子的女朋友?”
一時之間,孟呦呦覺得很難講清楚她和那個人之間的關係,木木地衝兩人微笑著點頭,隨後拎出剛才聽到的那些話裡的重點:“你是說那條舞裙是霍青山讓你轉交給我的?”
“對呀”,秦念有些不明所以,“他自己沒跟你說嗎?年前我們文工團下基層慰問演出,去過他們部隊,我到後臺的時候就看見他等在那裡。當時就跟我說了這事,要給女朋友訂做一條芭蕾舞裙,生怕我反悔,當場就把定金塞給我了。
裙子做好後,我聯絡他,他就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在七月一號那天把東西放在收發室就好,轉交給孟呦呦。
我當時還納悶呢,問他要不要幫他寫張卡片什麼的放進去,他說不用,除了禮物,別的什麼都不用放。
不過我以為他會自己打電話告訴你,也就沒多此一舉。”
觀察著孟呦呦的表情,秦念意識到了不對,試探性詢問出自己的猜測:“你還不知道那是他送給你的?”
“我和他……我們……”,孟呦呦嘴唇囁嚅個半天卻沒有下文。
秦唸的丈夫這時候顯然也捕捉到了些微妙的情緒,於是插話道:“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沒等孟呦呦回應,男人急著有話說:“我跟你說啊,我兄弟他這個人,對感情一竅不通。平時特古板一人,性格也特別悶,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也不會哄女孩兒。
但是他在我認識的人裡面做事那是數一數二的靠譜,遇到問題是真能上啊。
我雖然不太瞭解你們倆之間具體是因為什麼事情吵架,但我還是想幫我兄弟說幾句好話。
我沒見過他和姑娘談戀愛,上回聽我老婆說他要給女朋友買裙子,那些細節設計什麼的講得一清二楚。我特震驚,還尋思呢這小子是鐵樹開花了?
一大老爺們兒把那些什麼綁帶款式呀、面料質地呀、珍珠品種呀……都研究得透透的,我聽著挺匪夷所思的,特別還是他幹這種事。我跟霍青山在一間屋子裡住了四年,就沒見他對武器和戰術以外的東西花過這麼多心思。”
到了最後,男人幾乎是諄諄苦勸:“你們倆異地談戀愛,平時想要見個面都費勁,肯定容易產生這樣或那樣的問題。
一段感情但凡想要長久啊,兩個人都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多溝通,多表達。
……”
耳邊還縈繞著秦念丈夫有條有理的情侶相處之道,孟呦呦卻聽而不專,有些分心。
所以,在他們的視角里,他和她還沒有分手是嗎?
那在他的視角呢?也是這樣嗎?孟呦呦心不在焉,正如是想著,餘光就看見了站在身後側方的單牧宸。
“孟同志,你要是相信我,可以跟我講講,他做了什麼事惹你生氣了,我回頭打電話說他。”秦念丈夫提議道。
最近幾章是過渡章,其實也埋了一點鉤子,單獨看可能會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到後面就能理解這裡的作用。
我知道讀者都喜歡看強劇情的東西,但是我本人對過渡章(鋪墊的部分)也不太想草草對待,相反,我在寫這些部分的內容的時候會更加花心思,下筆會更加的謹慎。
如果喜歡這個故事可以繼續看下去,如果覺得現階段很平淡乏味,可以去尋求其它有趣的故事。
不做過多的劇透,包括後面的故事走向作者自認不會落入尋常套路,唯一能說的就是這絕對不是一個平淡的故事。
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