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唐刀

“特麼的，打得真疼啊。”程昱自嘲著強撐起身做起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玄塵。顧不得療傷，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走過去。

玄塵的印堂被驚神刺釘死，雖未死，但也離死不遠了。驚神刺透過印堂識海，刺在靈臺上，驚神刺上帶的火焰不知是什麼火焰，金燦燦異常兇猛。那火焰爆發的熱力驚人，玄塵的靈臺在金焰的灼燒下正在一點點的融化。三魂七魄已經暗淡無光了，火焰的灼燒之下三魂七魄在滋滋的冒著紫黑的煙霧。

“呵呵！驚神刺！太陽真火。螻蟻，我是敗給了左旋，這老匹夫死了還要擺我一道。”玄塵心有不甘。

“無論如何，你要死了”程昱躺在地上，三魂七魄暗淡，雖不致命，但是也是受傷不輕。

“我本已經靈力不多了，再被左旋偷襲。驚神刺擊穿我的防護，我耗費巨大靈力來療傷和修復結界。左旋老兒竟然找到太陽真火祭煉驚神刺，更讓我始料未及的是你居然懂得術法。”玄塵老道覺得蹊蹺。

“我師夜驚鳴！被你加害但以意識形態存活下來，意念傳我功法傳承。老師的家鄉是個了不得的地方，那個世界是個沒有神鬼的世界，那裡的天道規則不允許出現擁有毀天滅地力量的人。所以，你到了那個世界會有兩個結果，要麼是會被天譴雷罰；要麼被壓制不能使用靈力。想想不論那種結果，你到了那個地方就是一個字‘死’。”程昱覺得這個時候也沒有隱瞞什麼的必要了。

“原來他沒有死，我本以為他已經魂飛魄散了。自始至終我沒有打算殺死他，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來歷。”玄塵釋然。

“斂息術。沒有這門術法，只怕你得到想要的，依然不會放過他。”程昱道。

“但是即使如此，你學得他的傳承，也得需要時間，不可能一瞬間就學會。即使你是修行天才。”玄塵又有疑問。

“所以第一刀沒有動用驚神刺，我要先熟悉魂力使用過程和術法招式。只是你一直側重防守，沒有見過你出手，這樣讓我心裡很沒有底。所以熟悉的過程也是試探你如何出手的過程？”程昱頓了頓說道“這也是老師教的，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所以說我其實還是敗於夜驚鳴之手！”玄塵嘆息道。

驚神刺收回金焰，回到程昱靈臺之上。玄塵身形漸漸的消散，靈臺焚化成煙飄散，三魂七魄被煉化成十團精純魂力能量飄在空中。程昱催動太陰真火，包裹十團能量，再次煉化。絲絲黑煙再次被煉出。憤怒慘叫聲再次想起。

程昱心說：果然是老因批，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

至此世間再無玄塵此人。

程昱收了十團能量，出了魂觴。心念一動將魂觴縮小成鍊墜懸掛在脖子上。如今通曉術法的程昱已經可以將魂力凝練如實體般，與常人無異。

走到陳順的靈臺前，朝上空一指點出白焰湧動，“醒來！”體外陳順的印堂上的那張符篆動了動，無火自焚。

陳順的識海邊界的灰色漸漸褪去。識海重新回覆生機。

“陳順，意念集中開啟識海，讓我出去。”程昱說。

“什麼是集中意念？”陳順弱弱的問了句。

程昱以手扶額，很無奈的說：“你就想著讓我出去就行。”

“哦”陳順豁然開朗。

靈臺正上方一個黑洞開啟，程昱乘著吸力飛入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