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數月之久,一直喊冤枉?”荒木播磨大驚,“這人沒有問題是不可能的。”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佐上梅津住點點頭,“所以,獲悉有人請託宮崎幫忙撈人,我這邊便順水推舟放人。”
他嘆了口氣,說道,“事實上,我安排了古屋勇郎跟蹤,試圖查清此事,不過,中途出了岔子,導致古屋勇郎跟丟了。”
程千帆聞言,面色一變,就要說話,就看到川田篤人也是面色陰沉,朝著他微微搖頭,便只能悻悻地閉嘴。
“出了什麼岔子?”荒木播磨問道。
“路遇法租界巡捕房政治處查緝班的人設卡攔截,經此耽擱,人就跟丟了。”佐上梅津住說道。
他看著荒木播磨,說道,“現在看來,查緝班此次設卡攔截,並非是巧合。”
“查緝班設卡攔截?”程千帆聞言,不禁皺起眉頭,“在哪裡設卡攔截的?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佐上梅津住遂說了古屋勇郎被查緝班的探目設卡攔截的地點,便看到宮崎健太郎的眉頭更加緊皺了。
……
“宮崎君覺得有問題?”荒木播磨問道。
“有問題,大有問題。”程千帆說道,“且不說我並未聽說政治處查緝班在該地有設卡攔截之事,即便是政治處查緝班設卡攔截,按照規矩,也應該有巡捕房的巡捕參與其中。”
他搖搖頭說道,“查緝班有抓捕之權,但是,並無獨立設卡攔截的許可的。”
“當然,規矩是規矩。”程千帆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又說道,“自從阿爾弗雷德那個傢伙出任查緝班班長之後,查緝班愈發囂張,屢屢有越權之舉。”
“我出去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佐上梅津住說道。
說完,徑直離開了。
“篤人少爺,我也打個電話回巡捕房,問一下。”程千帆看著川田篤人,說道。
“好。”川田篤人點點頭,安排一名憲兵帶宮崎健太郎去打電話。
……
很快,佐上梅津住回來了。
他面色陰沉。
“宮崎健太郎呢?”他看了一眼,沒看到宮崎健太郎,不禁問道。
“打電話回巡捕房詢問此事去了。”荒木播磨說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程千帆推門回來了。
“古屋勇郎此前就在調查被查緝班的探目攔截之事。”佐上梅津住說道,“現在的反饋是,按照他的描述,政治處查緝班並沒有找到他所說的人。”
“沒找到人?”荒木播磨不禁皺眉。
“是的,按照古屋的描述,帶隊的那名警官似乎並不存在。”佐上梅津住點點頭,說道。
“看來確實是有問題的。”程千帆聞言,也是表情嚴肅說道,“我打電話回巡捕房查勘,政治處查緝班今天並沒有在那裡設卡攔截。”
“也就是說,那夥巡捕房查緝班的探目,實際上是假冒的!”荒木播磨表情肅然,說道。
“目前來看,只有這種解釋說得通。”程千帆也是表情陰沉,點點頭,說道。
“這麼看來,舒錦程確實是有問題的。”荒木播磨說道,“對方知道憲兵隊今天放人,也猜到憲兵隊可能會派人跟蹤,所以就提前制定了攔截干擾的計劃。”
……
“上當了!”佐上梅津住憤恨的一拍桌子,說道。
他看向宮崎健太郎。
程千帆亦是面色鐵青,咬牙切齒說道,“董正國!”
……
“宮崎君認為董正國有問題?”佐上梅津住目光死死地盯著宮崎健太郎,問道。
“撈釋舒錦程,這件事是董正國請託的。”程千帆憤恨說道,“要說董正國沒問題,這可能嗎?”
也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佐上梅津住沉聲道。
“中佐,荒木隊長的手下來找他,說有緊急情況向荒木隊長彙報。”向井和二進來彙報說道。
“諸位,我去看看。”荒木播磨起身說道。
……
“什麼事?”荒木播磨見到沖田浩三,皺眉問道。
“隊長,本部打電話過來,說是‘螳螂’有要事彙報。”沖田浩三說道。
“人在哪裡?”荒木播磨心中一動,立刻問道。
“中村已經開車帶‘螳螂’過來了,就在憲兵隊對面的茶樓。”沖田浩三說道。
“帶我過去。”荒木播磨點點頭。
……
頤和茶樓。
甲三雅間。
荒木播磨進了雅間,就看到了早就在等候的中村俊行以及‘螳螂。’
“荒木隊長。”曹宇看到荒木播磨進來,趕緊鞠躬行禮。
“坐下說話。”荒木播磨微微頷首。
“說吧,什麼事情?”他看了曹宇一眼,說道。
“荒木隊長。”曹宇表情嚴肅說道,“屬下剛剛獲悉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即刻便來向您彙報了。”
“說。”
“是。”曹宇便趕緊向荒木播磨彙報。
……
“什麼?”荒木播磨驚撥出聲,站起來,目光直直地盯著曹宇,問道,“你說那個舒錦程的真正身份是,軍統上海區的書記岑雨鋒?!”
“是的,荒木隊長。”曹宇點點頭。
“沒有弄錯?”荒木播磨又問道。
“屬下獲悉的情報是這樣子的。”曹宇趕緊說道。
“巴格鴨洛!”荒木播磨臉色鐵青,一拍桌子,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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