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後的痕跡

第48章 墮落者5

“喂,哪位?”接通國內電話後,老陳久違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回應了:“老陳,是我。”

對面嘖了一聲,然後老陳才反應過來:“你小子怎麼到了日本了?我還當是誰呢!”

我也直接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是這樣子的,我現在呢,在日本想了解一點資訊,所以呢,我要一個網路技術的支援。”

“你小子又來我這找人了?”老陳的責備道,但語氣似乎有點開玩笑。

我懶得跟他糾纏下去了:“行了,玩笑歸玩笑。我現在有重要的案子要破。”

老陳呵笑了一下:“真拿你沒辦法,你等一下啊。”

老陳把老福找來了,老福很快幫助我建立了一個網路中轉站,簡而言之,就是把網路透過這個中轉器,只有我一人接收,就是增加了網速。

我測試了一下,大概也能連上4G網路,有時變成H+,不過已經足夠了。

最後就是日本的資訊檢索資源。

“啥,你還要我給你翻牆連線日本服務啊?”老陳驚訝喊道。

“嘖,沒辦法,國內伺服器連線不到國外VPN。”我嘀咕道。

的確,如果在國內不正確連線VPN,就是一個違法的行為,嚴重的話,可能會導致一些資料的外洩。

老陳苦惱著一會兒:“行,我給你連上,別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也無奈答應了下去,很快,網路有了,日本伺服器檢索功能也有了。

那麼,破案開始!

對於一個案件,自然是要看作案手法和被害人特徵了。

我搜尋了一下關於“野田鳩天”的資料,由於野田集團有一定的名氣,資訊很快刷出來了。

野田鳩天,1963年出生,由於野田家族有巨大的企業財產,野田鳩天由於家族背景勢力巨大,人生大都是平坦,而且還經常去國外學習或者旅遊。野田鳩天在1994年結婚,育有一女,也就是野田馨,但在2010年和妻子離異了,目前的話也就是單身。

對於野田鳩天的死亡,網上也有很多報道,這些報道都是平淡無奇,客觀陳述了一下經過:野田鳩天於7月21日死在了自己的別墅臥室裡面,這個別墅就位於東京的豐島區,臥室是緊閉的,也就是說這是起密室殺人案。

我看了一些資訊,大都也就是這樣子,沒有太多的陳述,不太像國內的一些“標題黨”。我細想來也是,日本本是一個法治社會,對於這些謠言自然是嚴重,所有也沒有太多流言蜚語,都是客觀陳述案件事情。

即使這樣,這些資訊量太少了,必須要進一步獲取線索。

我開啟谷歌地圖,找到了野田鳩天案發的別墅,距離這裡大概有八九公里左右。我做好了一些明天事物準備的時候,窗戶外面的天已經暗下來了,我也就上床睡覺了。

窗外的月亮有點眉眼,塞進了床邊上。

也不知道是心理問題,還是環境的問題,半夜總是似乎醒過了幾次。身體雖然很疲憊,但腦海的意識總是很清醒,一丁點兒聲響總是能引起我的注意。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總覺得對面漆黑的門口處站著一個人,遠遠著盯著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第一感覺是猜想到了是小偷嗎?

但當我每次掙脫恐懼的想法,拖著疲憊的身體想要前去一探究竟的時候,我總是找不到任何的身影,漆黑的一片,只有窗戶的微弱的光芒曬進來,微弱照亮了一點兒地方。

我總是壓抑自己不去想這些,但我又忍不住去想,我很好奇,那個黑影究竟是什麼?

在無盡的黑暗中等待總是一片無盡的煎熬,或許當時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沒有錯誤,我就是進入了這樣一個詭異的空間裡面。

直到一點晨曦照進了房間裡,我這才拋棄了這些想法,立即起床了。

不自覺地,第一眼就望向了那個門口,但是沒有任何一點痕跡,或許昨天是真的我想多了。

我草草整理了一下內務,解決生理問題,即可踏著明媚的晨曦下樓了。

由於打的的費用比較昂貴,對於地鐵公交也不大熟悉,早上也是晨跑過去野田鳩天案發的別墅,到達案發地點的時候,已經是東京時間8點半左右了。

這個別墅位於城市塊的外延,環境比較幽靜,是一塊上好的休閒地方,但也因為這樣,周圍沒有什麼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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