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墮落者6
我和韋算命生活有過三年久了,韋算命的人格性格我摸得還比較一清二楚,表面上雖然渾渾噩噩,但骨子裡流淌著正義的血液,對於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韋算命是不會坐視不管的,更談不上自己殺人了,這一點我是比較清楚肯定的。
在這一些認知的基礎之上,那麼殺人兇手不是韋算命,或許另有他人,又或許這是一起謀殺栽贓的案件,這個替死鬼就是韋算命。
沉思過後,我又繼續問道:“你那把桃木劍是有多長?材質可以不?”
“多長?劍身大概接近一百厘米,材質還可以吧,但厚度比較薄。”
“那你是怎麼拿劍的?拿劍身還是劍柄?”我急促問道。
因為這一個問題,可能會涉及到作案手法,如果是正面殺害死者,那麼兇手最大可能就是握住劍柄向被害人刺去,這樣劍柄就會有兇手的指紋,但桃木劍材質較薄,理論上很大程度上會折斷,所以我比較站在兇手是在被害人背後發力殺人的。
假如兇手是背面殺人,那麼他必然會握住一段劍身,這樣才可以便於發力,這樣劍身就會留下兇手的指紋。
現在的話,就得知道指紋的位置,才能夠有機會洗脫韋算命的嫌疑。
“握劍?不是握著劍柄嗎?我一直都是這樣握的啦,有問題?”韋算命有點疑惑望著我。
我沒有理他,反而是繼續我的推理。現在只要確定案發兇器的指紋的位置,這樣就有一定的物證,這個在警方有證據,只要和警方說明白就可以了;但現在還得差人證,案發的時候,野田鳩天別墅裡還有兩個人,只要他們作證韋算命當時是拿著桃木劍下樓,這樣韋算命的桃木劍就沒有留在現場了,留下那把桃木劍,就是另有其人的兇手了,從而也就洗脫嫌疑了。
但如果這是一起栽贓的案件的話,還真不好說,這也是我的假設裡最擔憂的地方,因為在真相韋解開之前,你永遠不知道兇手是誰,栽贓者究竟是誰。
一個證人的背後,往往會有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永遠猜不透人性。
我無奈嘆了一口氣,現在也就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碰碰運氣也好。
我然後把我所有的推理過程告訴了韋算命,韋算命開始有點疑惑,最後有點激動拍著我的肩膀喊道:“老蘇,真有你的呀。”
我翻了一個白眼,像債主一樣調侃道:“喂,我那二十五萬呢?再不給我,是真的餓死了。”
“嘖!現在是談錢的時候嗎?膚淺”韋算命似乎有點責備道。
“哎呀呀,我給你破案洗嫌疑,就住一個破住宅,信不信我不幹了。”我威脅道。
“別別別老蘇,你看啊,那個野田鳩天的,也是給我打了十萬的預付金,現在人死了,我成嫌疑犯了,我也很難問野田集團討債吧。”韋算命有點無奈道。
“也是,那預付金十萬呢?”我繼續問道。
“我原本住的地方被查封了,錢就在那裡啊!”
我抱怨了幾句,然後沉下心裡來,現在的話,就是得先排除韋算命的嫌疑,才能有錢談的地步呀。
我見韋算命現在的生活有點寸步難行,也沒有多問要錢的事情,然後離開了,在臨行前,我囉嗦了幾句,叫韋算命藏好,不要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因為現在看來,還真沒有明白這起案件的前因後果,如果是栽贓案的話,韋算命現在莫名嘣出來,也只會是無辜的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別了韋算命之後,我來到了李悅打工的湯麵店,只見李悅趴在貨臺上寫著什麼。我進去之後,李悅有點喜出望外:“哎呀,以蘇!你怎麼來了。”
我靠近了過去,找了個話題聊了起來:“哈?你剛才在寫什麼?”
李悅呵笑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貨臺上的幾本書,說道:“作業呀,下年就要畢業了,現在準備畢業論文。”
我“哦”了一聲,然後開門見山說問:“嗯?今天野田馨還沒有來店裡嗎?”
“野田馨?”李悅有點好奇,不過沒有問,然後繼續說道:“小馨現在應該在學校,不是在學校的話,那就是在野田集團的總部樓了。”
“總部樓?”
“嗯?小馨呢?是我們學校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她一直在打理野田集團的一些雜事,一邊就是讀研,讀的是經濟管理類的,說是出來就可以直接繼承野田集團的家產了。”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有點不好意思說道:“那個,你能幫我約一下野田馨嗎?我有事想請她幫忙。”
現在的話,野田馨是野田集團的最大說事人,而且又是家裡別墅那兩個僕人的主人,叫野田馨帶我問一下案發的過程,取得一些人證也不是什麼難事。
“小馨?你有什麼事約她?”李悅有點疑惑。
為什麼約她?我也不好說,說是為了韋算命洗脫嫌疑吧,這不是明擺自掘墳墓嗎?要說一些騙人的話吧,我也不大喜歡,但真的有時候你又得不得不說。
“我。。。。我想見見這位大人物,絕世的才女,可以嗎?”我扯著臉皮說道。
但畢竟我也沒有說錯,從小出生富貴的野田馨,又加上高學歷,自然是我們男生眼裡的富婆了,扯上一點關係,或許還真的少辛苦幾年。
李悅呵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嘲笑的這樣的比喻呢?還是什麼。不過李悅還真挺樂於助人,然後說道:“我幫你問問她,約不到我也沒有辦法了。”
大約過了幾分鐘後,李悅湊過來對著我說道:“來訊息了,不過小馨說你要先回答她一個問題,才值不值得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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