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靈手冊

第8章 水譜

“說起來,還是要謝謝你。不然以她現在的能量根本做不成這個。”海花大抵是真的傷情,盆裡的水沸了又沸可見她還在哭。沈召等的無聊轉頭和魏叔同說謝謝。

“謝我做什麼?我的血?”魏叔同馬上就想到了自己是不是什麼小說男主角,自身血肉都有大用處的傳奇人生。這格局一下子就大了起來啊友友們!難道說天命?什麼是天命?!他魏叔同即是天命!!

沈召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魏叔同又在亂想,她是要謝他給了海花能量。人為百獸之長,出生時就自帶了巨大的能量。所以即使是人毫不在意的一些意念,語言,文字都攜帶了一定的能量。有人能用意念操縱物體,有人能用語言蠱惑人心,有人能借文字攪亂局勢,都是借了自身脫離母體時攜帶的巨大能量的光。

沈召早早就發現了海花,作為靈體的海花能做到託夢已經是極限了。本來按照沈召做事的原則,是不該管的。活著的可憐人她管,但是人死了就該哪消哪了,但是夢境裡的海花太過於悽慘,沈召動了惻隱之心。所以她把自己的夢境編寫了出來發在網際網路上,故意叫人們點選,觀看,評論。關注的人越多,反饋給海花的能量就越強。魏叔同來之前沈召就試驗過,補充了這些能量還是不能使用水譜來和她溝通。

沈召如今離家千里,一身原本就不怎麼厲害的本事現也就剩個三成。方才她沒和魏叔同講實話,憑藉自己如今想幫海花也需要費點力氣。沒辦法,沈召本身就是闢禍才跑來鵬城的。雖然知道山海關就是閘口,它過不來也尋不到自己,謹慎起見沈召還是得低調做人一些。

其實從小到大沈召被找上門的次數沒有上前也得有個幾百,這人世間的辛酸慘劇見得比魏叔同多多了。大概是同樣是身為女子吧,沈召總是會對像海花這樣的可憐姑娘網開一面並且施以援手。這人啊活著的時候遇見可憐的人能幫就幫了,可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在做什麼都不過是徒勞罷了。支撐其靈體在人間徘徊不散的,是慾望,是怨念,是仇恨,是一切不該久留於世的。

“或許是你和這塊古玉八字很合吧,你今天一來海花就能做到了。”沈召伸手摸了摸那塊古玉,想了想還是解釋說“名字的事情確實是個巧合,這塊玉是我姥爺,就是外公給我的。因為是許給我做嫁妝的而且留著還些子用處,所以我掛在身上有些年頭了。我可是事先一點也不知道你叫啥名字的啊!”

魏叔同也想的明白,沈召再厲害也不可能事先就知道他的準確名字,也不可能著手安排這麼巧合的一晚。非要說是做局,這裡面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饒是諸葛先生在世恐怕也很難做到。

最重要的一點,這“叔同”玉是沈召自己的,海花用她的話說有很弱。這麼想來,沈召連拉他入局的動機都沒有。要是他叫魏叔同,還有一塊也叫“魏叔同”的古玉,這事還有點研究,可他就空佔個魏叔同的名字,就憑個名字說什麼都很牽強。

不過沈召無辜也就無辜到知道他名字前了,在得知他也叫“魏叔同”之後後續發生的這一切,沈召心中肯定有過盤算。那塊名字也叫作“魏叔同”的玉平時在沈召身上能起到什麼作用他不清楚,但是那玉在魏叔同手中乖順體貼的像是親族姐妹一般,更離奇的是藉著那塊玉他能看見平時看不到的東西。

“你那個水譜是什麼東西?”

其實南方也很迷信,在魏叔同的老家還有“營老爺”的傳統,但是魏叔同從未聽過水譜。看方才沈召使出來很是熟練,絕對是鑽研學習過的。“我相信科學,我相信科學。我就是好奇而已,我就是好奇而已。”魏叔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詢問這個水譜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不理解只能問,但是他還是相信科學的!絕對!

“水譜就是水譜啊,我的家傳絕學。”

沈召掌握著這樣玄的一門家傳絕學,有點得意的和魏叔同解釋說:所謂水譜就是風水傳到她老家關外的時候被分開了,也有可能是傳教的那人本身學問不到家。這做學問嘛七竅裡面只通了一竅,這風水二字裡面只學會了個水字。這麼想也不是不可能,不然咋關內風水二字不分家,還要觀星卜卦,但是傳到了關外就變了模樣。

既然是家傳絕學,還這麼打趣開派祖師。沈召此舉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打自己人啊。

據魏叔同瞭解其實說起陰陽風水學,因為流傳時間久,所有本身就有不同的派系。各門各派雖然都有自己的理解,但是大體上都是以陰陽風水為基準。他們乾的活也差不多,看兇吉做法事。縱觀歷史要說把風水二字分家的,可能就只有沈召這麼一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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