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靈手冊

第91章 種槐還是鎮鬼

易源下車,魏叔同也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粗暴的拉開車門,嘴裡罵罵咧咧的推搡著沈召下車。

一處很常見的農家院子,兩件瓦房蓋的還算體面,院子裡栽了一棵樹,還停了一輛小轎車。

沈召沒多打量周圍的環境,垂著眼踉蹌的往院子裡走。

從房間裡出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女的年歲偏大,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殘酷的痕跡,沈召第一次見會有女人頭髮還沒花白,臉就已經蒼老成這個樣子的人。

那個男的看年紀應該是她的兒子,長得一副猥瑣樣,打扮自己也不見打扮,襯衫釦子都沒系,敞著懷就出來了。

“李哥那邊有事絆住了腳,我們來送貨。”易源從男人點點頭,男人瞭然的把他們迎進了屋,關門時還小心的看了看周圍。

本來給沈召安排了哭戲,要她一副又驚又怕的樣子。可她一進屋看了眼周圍的佈置裝修,撇了撇沒心情假裝,乾脆裝傻。

“這是初中生?”婦人撩開沈召的頭髮,露出她那張明豔的臉來,總歸是有些年紀,沈召再怎麼保養也不可能是初中生的模樣,這才有了這麼一問。

易源搓搓手,尷尬的解釋說,他們不是鵬城人,又不敢在學校門前蹲點。路上抓到一個穿校服的就以為是初中生,結果出了岔子,這個姑娘不是初中,已經高三了。

高中生沈召,在心裡偷偷翻了白眼。

“高中也行,高中到年紀了好生孩子,初中太小還要養。”女人滿意的點點頭,和藹可親的摸了摸沈召的臉,心疼道“妮妮別怕,到了這生了孩子就過好日子了,餓不餓呀你?”

沈召被膠帶粘住嘴了,魏叔同心疼她,粘的本來就不怎麼牢靠。她本想配合著演出激烈反抗的戲碼,結果還沒演,膠帶自己脫落了。

這種小錯誤,引起了男人的懷疑,他悄悄的走到了門邊,一臉懷疑的問“這活誰幹的,怎麼嘴都不沾牢。”

易源和沈召對了個眼神,沈召瞬間張嘴大喊救命,易源也順勢衝過來,給了沈召一耳光。

“叫什麼叫!要不是看你喘不上來氣,我兄弟能輕饒了你。”

沈召被打到地上,頭髮擋住了臉,沒人看見她用口型說了一句:易源,你完了。

魏叔同在心疼也得演好這出戏,他也上前給男人點了一支菸,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哥。

“我第一回幹這個,她之前餓的說不出來話,鬧的力氣都沒有。我們開車來的,一路上也要想著怎麼不引人矚目,疏忽了您別見怪。”

魏叔同說了好話,男人哼了一聲。接著魏叔同手裡的火,點著了煙,不算恭敬的對魏叔同吐了個菸圈,嗆得魏叔同輕咳了一聲。

易源踢了踢地上的沈召,提醒該她說臺詞了。

沈召裝作頭暈目眩的樣子,從地下艱難的爬了起來,綁住的雙手抓住了女人的褲腳,戲說來就來。

她聲淚俱下的說到“求您了,我家裡有錢。你放我回去,我家裡人肯定換給您,不,我們家出雙倍!”,說完仰起了頭,露出她那種點點淚痕顯得楚楚可憐的臉。

這家的母親還想說什麼,被男人一把打斷,他也看清了沈召的臉,漂亮的叫他心癢癢。

“來過好日子的,別哭了,不然打你!”男人叼著煙,眯著眼睛蹲在沈召面前,摸了一把俏白的臉還想不夠,把沈召從地上扯了起來,要好好看看她的身段。

男人圍著沈召轉了一圈,猥瑣的用手量了量她的腰,滿意的不得了,心裡覺得這錢花的真心值。

沈召往女人身後躲,還推了男人一下,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我們村好多媳婦都是買來的,你不聽話我就帶你去看她們現在是個什麼樣子!”男人得意的看著沈召被嚇得瞪大了眼睛,完全忽略了沈召眼神裡的嘲諷。

沈召演的更起勁,她搖著頭綁著手,就往屋外衝,裝作要跑的樣子。

路過易源的時候,被易源一下推到,男人緊隨其後,狠心的把菸頭按在了沈召的胳膊上。

菸頭接觸皮肉,發出難聞的燒焦味。

沈召痛叫一聲,哭的更加可憐。

魏叔同看到這,已經坐不住了,他把手摸上了後腰,衣服下面別的是沈召的小藏池。

這人怎麼可以用菸頭燙沈召!之前可沒說好這個!之前明明說的是沈召有危險就馬上收網的!

魏叔同剛準備拔劍,沈召卻先一步有了動作。

眼淚瞬間就收了回去,她吹了吹手臂上的菸灰,看著胳膊上圓圓的燙疤,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錄上了嗎?”沈召問。

易源點點頭,當著男人的面就把身上的微型攝像機拿了下來,在男人驟然變得兇狠的目光中,一臉泰然自若的把攝像機揣進了兜裡。

易源拍了怕上衣口袋,對沈召說“,補償你,你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時間。我的同事被我支開了,一個小時之後她們才會驅車趕到。”

沈召笑意更甚,沒怎麼動自己就解了繩子,還上前去颳了下魏叔同的鼻樑,說他這結綁的不好。

“警察?!”

男人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了,這就是一場單純的釣魚執法。

眼前兩個男人不是他聯絡的李哥的同夥,而是警察。那個貌美的女人,也不是什麼被拐的高中生,她跟那倆男的一夥的!

“這麼喜歡燙人?”

沈召調動全身靈力,頃刻間治好了胳膊上的燙傷,還舔了舔原本傷疤的位置。

“說話!”沈召提高了音量,逼得男人開口哆哆嗦嗦的說不是。

易源注意到,男人表面裝作畏懼的模樣,實際上她的母親已經得了他的指示,沿著牆邊緩緩移動到了門口。

沈召沒管要往外跑的人,她敢保證,接下來她做的一切,那個女人見了之後連跑都不敢跑。

她撿起地上的香菸,濾嘴上還沾著男兒的唾液,被她好一陣嫌棄。

“不喜歡燙人,幹嘛燙你沈召姑奶奶?”

沈召一張笑臉,眼神輕蔑又冰冷,直接把菸頭懟到了男人眼球裡。

這下輪到男人捂著眼睛,倒地不起,大聲喊疼了。

“疼嗎?”沈召笑意不減,輕鬆的扒開男人的手,拔出了菸頭,“我不信誒。”,說完就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把尚未熄滅的菸頭懟進了自己的右眼。

一陣白眼從沈召右眼裡冒了出來,她不喊疼,反而學著男人捂著眼睛,咯咯的笑了起來。

小重瞳見了明火,重新亮了起來,雖然不是在草原上那樣明亮的金色,但是也隱隱框裡一圈金邊。

“回來吧,你跑出去,你兒子可就保不住了。”沈召蹬了腳上的鞋子,熟絡的盤腿上了炕。

農村平日裡的炕是不墊東西的,磚頭壘砌而成,沈召坐在上面覺得有點硌屁股。

沈召出言攔住了這家的母親,魏叔同也幫忙把女人扭送到沈召面前,還不忘湊近點看看沈召的右眼。

沒燙壞,還鑲了金邊,魏叔同放心了。

沈召親了一下魏叔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衝這家的母親說到“上來聊天呀,在地上站著多累。我來你們也享享福。”

女人擰著一腳沒敢動,地上的男人也捂著眼睛一臉兇惡的爬了起來。

“娘!我和他們拼了!你去喊人!”男人說完抄起凳子,就衝魏叔同砸去。

魏叔同後背是沒長眼睛,但是沈召已經快男人一步,一個用力把魏叔同拉上了炕,反手藏在自己身後。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閱讀設定
背景主題
字型大小
A-
18px
A+
夜間模式
首頁 書架 閱讀記錄 書籍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