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
白榕輕聲詢問,好像知道寒墨是誰,但又不太敢確定他的身份。
寒墨踏入大殿,看了一眼面前的妙媛,抿了抿唇瓣剛要說話,就聽前面的妙媛聲音清澈擲地有聲道:“他是我寒墨師兄,此番隨我前來不過是一同查探箐天淵之事罷了。”
寒墨:“?!”他是她師兄?
他與她前來只是查探箐天淵之事?罷了??
行,寒墨拳頭又握了起來,他是她師兄,她說的不錯,她現在悲痛過頭了,他不和她計較。
“是,在下蛇族之王寒墨,突聞噩耗,特意陪同曼……”寒墨話到嘴邊,咬牙切齒盯著面前的倩影又改了稱呼。
“妙——妙媛師妹一同前來查探箐天淵被滅族一事,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白榕上前,微微頷首,“兩位客氣了,箐天淵發生如此慘絕人寰之事,的確令人震驚,讓人悲痛。此事也是狐族失察,讓賊人有機可乘,在這裡我代替狐族,代替父王,向鬼族的小殿下賠個不是。”
白榕說完之後,甚至沒讓人有反應的機會,便衝著妙媛所在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二哥?!”
“二王子?!”
在場的狐族人很是驚愕,二王子怎麼會向這個鬼族的小鬼道歉?即使狐族有失察之責,可畢竟不是背後真正之兇啊。
不過更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妙媛還不接受他的道歉。
“不必,人死了,二王子說這些話也沒有用。”
“你——”四王子白且氣的不輕,這個該死的小鬼竟敢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榕擺了擺手,面上不見一點生氣,反而越發愧疚,“是,當務之急是要揪出背後那個罪該萬死之人,至於小殿下的心情,我等也能理解,還望節哀。”
“我今夜來此,不是聽二王子說這些話的。要麼,二王子給我一個背後之人的名字,我自己去尋仇。要麼,我現在去面見狐王殿下,讓狐王殿下出來看看我箐天淵有多少冤魂盤旋在這狐族之上?”
“你在狂什麼?”四王子白且和五王子白寧兩個人都忍不住了,衝上去便是一頓數落唾罵。
“你箐天淵死人了關我狐族什麼事?我們幫你們查探幕後之人是看在我們妖族自己人的面子上!別以為是為了你閻妙媛!”
“就是,還敢跑到我們狐族的王宮裡面撒野?簡直是太過分了。”
妙媛當即變了臉,“你們說什麼?”
寒墨上前擋在妙媛的身前,對著白且白寧兩個人怒斥,“箐天淵是妖族一脈旁系,狐族身為妖族之王,理應處理此事!若是狐族不作為,我們妖族不妨換個王噹噹!”
“你這條該死的臭蛇,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你以為你是誰啊?”
“是啊,一個躲在陰溝臭水裡面的臭蛇,也好意思來指責我們的不是?”
白榕揮揮手,立刻有人將他們幾個給拉開了。“夠了,都別吵了!都是一族領袖,如此作為,成何體統?!”
白護白念跟著點頭,“是啊,四哥五哥,你們也別說話了。”
“小殿下您也冷靜一點,我四哥五哥就是這麼衝動的性子,您請見諒。”
“對對對,他們就是這麼衝動,蛇王殿下也請息怒。”
妙媛冷笑一聲,緊盯著方才說話的白且咬牙道:“你說我狂什麼?死的不是你們狐族人,你們自然不擔心。箐天淵被滅族一事,你們狐族佔一半的責任!”
白且怒聲:“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夠了四弟!!”白榕越發氣憤,轉身便怒氣衝衝的盯著白且的方向,恨不得封上他那張破嘴。
可是白且卻不怕白榕,白且甚至一直覺得他二哥白榕懦弱不堪,難當大任,今日得見果然如此,這個該死的小鬼到他們狐族的地盤上張牙舞爪,二哥不僅不制止,反而以禮相待,這算什麼本事。
白且生氣的推開面前拉著他說話的白念,氣憤的回懟道:“我說的有錯嗎?反正死的不是我們狐族人,二哥你到底在怕什麼?”
白念驚呼,“四哥?!”
白寧跟著點頭,“是啊二哥,四哥說得對,我們幫箐天淵查探幕後真兇那是給他們箐天淵面子,別說她——”
“閉嘴!”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桀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抄起面前的茶盞就往說話的白寧身上重重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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