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2話,你好凌神
在扞衛局裡,他們兩人用了簡單的口述方式,向扞衛先生們表達了自己的情況。
《扞衛局就是保護鎮子的安全和破案的機構。簡單的說,就是警察局》。
瞭解到了他們的情況後,扞衛們就派了一位白髮的男子過來協助他們調查。聽他們說,這一位白髮的男子是一名刑偵高手,不論什麼案件都手到擒來。
可是,愈感到很奇怪。通常報案的話,一開始不都是先派一些小人物來詢問情況的嗎?。然後,在等到了解案件的經過後,再來決定這案的去向。除非,是那種大案難案,才需要用得著破案專家。但現在,他們只聽到了這還未知虛實的刺殺案,就派了一位高手過來,而不是先派局裡的人物。這做法,不符合邏輯啊!。
一想到這裡,愈瞬間感到惶惶不安的。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會發生一樣。可是,既然來都來了,又不能什麼事都沒做就走。免得,讓人覺得怪怪的。
雖是如此說,可他心裡卻異常的不安。
現在,愈和諾邦兩人正在扞衛局的休息室裡。而那位白髮男子,正站在他們的眼前。剛進來時,瞧到他身穿著白狐長毛衣,臉戴著白狐面具。這裝扮,和愈前幾天在咖啡館遇到的那名,如仙人那般仙氣飄逸的男子一模一樣。
莫不成,他是凌神?。可是凌神,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也許,只是巧合罷了?。愈想不通,就像是青蛙不知井外的世界。
“你好,我叫蘇子白”。
就在愈滿心疑問時,眼前這人,開口的便是這句。而他的語氣非常冷峻寒氣,讓人一聽後,就好像整個人都墜入冰川那般,全身被凍得冰涼。
聽此,愈和諾邦兩人也很禮貌的回應他,並且還向他告訴了自己的名字。
氣氛寧靜,不大不小的休息室內,只有一盞光亮朦朧的白熾燈照明《這掛在桌子上的白熾燈,不是很亮》。也因如此,周圍模糊不清的,而那如陰如森的詭異感,似一雙雙眼睛盯著這裡,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
至於那個叫白的人,他站在眼前那視線暗淡的角落處,除了只看到白色的褲子之外,其餘皆看不清楚。
這時,眼前的這個叫白的男子,便說:“這位叫諾邦的先生,你能否出去一下?。有些話,我想跟北愈說說,好了解一下案情”。
這話一出,此刻的寧靜氣氛瞬間被打破。但是那詭異感,卻沒消過一絲。
諾邦臉上掛著擔心,眼神遲疑,看了一下呆在這前面暗處的白。不一會他臉上又一鬆,化成平常的狀態。似乎,他有點不放心這個叫白的人。
“愈兄弟,要是有事的話。記得叫我。我就站在門口”。
但諾邦最後,還是說了這句話。
愈就說:“好的”。
之後,諾邦也安心的出去了。而這幽靜的休息室裡,只留下蘇子白和北愈兩人。
諾邦一離開後,愈就立即問了他,“你是凌神不?”。
他心裡癢得不行,好奇與疑惑都在裡面遊蕩。同時,又在戰戰兢兢著,這人把他留下來的目的。儘管他並不相信此人是凌神,可是心裡卻又害怕,這人忽然出現在這裡的理由。
只聽這人一開口,便是一句,“正是在下”。這猶如冰箭一樣的語氣,撲臉而來。
聽到後,愈心裡並沒有任何波動,因為他也早已準備好他會這麼說了。何況,單憑他的一家之言,說什麼也不知真假。再說了,他隨隨便便穿一件衣服,就說自己是凌神。若是相信了的話,那麼豈不是傻子?。愈就說:“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是凌神呢?”。
這時,眼前的這個男子,一步一步的從暗處中出來。“咚咚咚”,而那一重一輕的腳步聲,瞬間敲響起了這幽深的休息室。彷彿,像是晚間門外走廊發出的聲音一樣,讓人毛骨悚然的。
在此期間,愈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生怕他會做什麼出格的事。不久後,只見他一步一步的往這裡靠近,接著就在他眼前的桌子前,停下了腳步。
這一下子,在桌上這朦朧白熾燈的照耀下,他全身也瞬間的映照在眼前。而他那戴著白色的毛狐面具的臉,在這陰昏的視線中,異常的詭異。仿如晚上走夜路,有一個人站在遠處偷偷地盯著你看。
這一幕毛骨悚然的,與他面對面隔著一張桌子,在這燈火朦朧的空間內,互相對視。若不是愈早知道的話,想必剛剛看到他的模樣,必會被嚇一跳。
此時,白從他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枚紫色的水晶球,放在桌子上,說:“這是族長交給我的,你看一下”。
只見這放在桌子上的水晶球,如夜光燈一樣,在這昏暗無光的空間內,散發出光彩奪目的紫色光芒。愈就拿起一看。手中這一顆紫色的水晶球,它的外表與族長她脖子上的水晶球,不但形狀一模一樣,就連面積的大小也別無二致。
雖說之前,族長的那一顆水晶球,愈僅僅只是隔很遠看了幾下。但是他卻依然記得,這種獨一無二的感覺。雖然,他也說不出為什麼,但是心裡,就是隱隱約約的有這種感覺。
可即使如此,愈還是不相信白是族長派來的。因為族長,也並非如仙人難見。再說,之前有很多人也可能像他一樣見過族長。說不定白他,就是透過這種類似的渠道,得知族長水晶球的球形,然後再仿造一顆假的出來呢。
左思右想之下,愈就說:“就一個如彈珠似的水晶球,就想打發我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哪裡仿造的呢?”。
白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又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副書信,放到桌子前,推到了愈的前面。
見此,愈瞬間有點疑惑的,但最後還是拿起桌子上的信。白就說:“這是族長給你的信,你拆開看看”。
看了一下手中的信,愈覺得很是可疑。但是為了瞭解情況,他還是慢慢的拆開了手中的這封書信。一會後,當他扯開信的一剎那間,猝然一道金光,從書信中飛了出來,懸掛在眼前的半空中。
仔細一看,這停在書信上方的金光,呈現出了一個投射的影象。這如之前在山谷的木屋時,所投射出來的金光,一模一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愈都看呆了。他就呆在原地,如一個懵蛋似的,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映像。此時此刻,不由得他不相信,白是族長派來的人。
不一會,還沒等愈反應過來。這沒有內容與實體的金光,驟然開始慢慢的凝集在一起,然後漸漸地,轉化成一個人影。
一看,才發現這個人影正是族長本人。
“北愈”。
“啊?”,愈退後了一步,與她保持了距離。因為,這個由金光變化成的族長,陡然開口,把他給嚇了一跳。
一會,他便收拾好茫然的狀態,說:“你是族長嗎?”
“是的,是我讓小白過來保護你的。你現在被那個人給盯上了”。
愈疑問道:“是那個人?”。
她說:“就是那個偷走人偶筆記的人”。
即使是金光組成的影像,但是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她依然有著一種讓人憐愛的憂傷感。反而,她的魅力卻並沒有因為投影的關係,而有一點讓人覺得微乎其微。其效果,還是和見到真人時別無二致。有著那種,一瞬間就讓你在悲劇中走了一回的感覺。
“他為什麼要盯上我啊?”。
愈此時很疑惑,就好像醒來發現自己身在迷宮內一樣,分不出東南西北。再說,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也不記得有什麼地方讓人記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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