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96話,轉機
剛一回到山谷,就看到族長等在木橋的湖邊那了。
不久,當愈和白一下船後,族長就溫柔親切的對他們說:“你們回來了?,我有勁爆的訊息要告訴你們”。
現在,三人正在族長的書房裡。
“是什麼訊息啊?”。
剛剛聽到族長那句話後,這一份壓制愈內心的好奇,就一直蠢蠢欲動。所以他一坐下來,就立即迫不及待的問了她。
族長坐在書桌前,二話不說的開啟了命運筆記,回道:“你們來看看”。
聽此,愈就走上前看看,可一旁的白卻說:“那個族長你們兩個人聊吧?,我去外面做飯去了”。
說完,白便轉身離開這裡。
看到白離開後,愈和族長兩人的注意力就立刻轉到命運筆記上。
《小夜,依依,艾儀,珀,陳婷,愈,白,珍兒,李意,林稚,雷,林蔚,小招,小琳。》
筆記上記載著,這一次參加貿剋夫島的人數,除了被殺害了的搵島主之外,就總共有十四個人。看到這裡,愈感到很奇怪,他明明記得有十五個人參加。可為什麼,名單上卻只有十四個人?。
愈不解,對此滿腦疑惑,如十幾條線交織在一起一般,思緒混亂。於是,他為了能解開心裡的疑惑,就專心致志的再看一下筆記上的內容,
看著看著,愈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詫異感。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名單裡少了那個叫展慄的人。頓時,愈感到一陣震驚的。於是如此的他,便立即激動的問了族長,說:“為什麼,沒有展慄呢?”。說到這,愈恍然大悟,想到了一個大概,只是他心裡不太確認,便再說:“莫不成....?”。
只見這話一出,族長便立即點了點頭,認真的說:“嗯,就如你所說的一樣。還好,我剛剛就派麻雀們跟蹤他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
愈好奇的問,“這幾天,你一直都用麻雀在近視我們嗎?。可為什麼,我沒有看到一隻麻雀呢?,還是說?.....”。
“對啊,為了隱藏嘛!,若是讓你們看到的話,那麼我的這個計劃可能就會被對方發現。因此其餘的時間,我大多都在觀察命運筆記,來觀察你們的動向。可沒想到,竟然得來不費功夫”。
族長臉上平淡,判斷不出喜怒哀樂。
看著如此氣質憂傷的她,在蠟燭火的照耀下,依舊給人一種很悽美的感覺。忽然,愈莫名的感到很溫暖,就感覺回到了家一般。
之前族長在生命之樹所說的那個辦法,就是利用命運筆記操控麻雀來尋找小籮的人偶,或者小籮的本體所在。
雖然命運筆記上只記載著鎮上的人,並沒有記載其它動物與其它物品。但只要有人殺了這裡的動物,與破壞這裡的東西,都會在那個人的筆記資料上顯示出來。
當然,若是你想要操控這些動物的話,那麼就必須要用動物的鮮血與烏蘭一族的鮮血,製造成墨水。然後再用這些墨水,在命運筆記上的空白頁那裡,給你想要操控的動物,寫下一個與人物資料一模一樣的動物資料就行。
接下來,你只要操控這個動物去別的地方,那麼它所看到與所聽到的東西,都會清清楚楚的顯示在它的動物資料上。
總而言之,動物的使用方法和人物的使用方法,都是一模一樣的。
想到這兒,愈頓時感到一陣興奮,就覺得這麼久的努力,終於有了希望。為此,他激情澎湃,微喜起伏。
如若他沒猜測的話,那麼展慄應該就是小籮的人偶。倘若不是人偶,那麼應該就是外來人。當然這並不可能,因為他是外人的話,那麼筆記上肯定會出顯示未知名的人。
但是,愈卻在筆記上沒有找到一個未知名的人。同時,他也沒在這次參加宴會的這些人的人物資料裡,找到一個未知名的人。這足矣證明,展慄是人偶,而且還是一個把筆記帶在身上的人偶。
因為展慄他要是不是本鎮的生物,那麼他就會在命運筆記上顯示出未知名的人,但是筆記上卻沒有任何記載,就連他自己的名字也沒有,這可以說明他當時攜帶著人偶筆記在身邊。
至於展慄之所以把人偶筆記帶在身上,不會像小夜那樣在命運筆記上顯示出名字的原因,恰恰因為他是人偶。理由是,小夜本身是小鎮的一員,是真實的人類,之前有登入過在命運筆記上。而他呢,卻並沒有記錄,這足矣說明他是憑空創造出來的。因此他把人偶筆記帶在身邊時,才不會顯示出自己的名字與未知名的人。
思考到這,愈有一事不解,於是他便好奇的問道:“那個族長,我之前沒有發現展慄有帶著像筆記之類的東西在身邊。是不是,只要筆記在離自己不遠處就有作用了?”。
只聽族長沉靜認真的回道:“是的,萬米之內。而且,即使不是把人偶筆記帶在身邊。只要有一小頁在的話,那麼都會有效果。所以如此一來,對方也能逃脫命運筆記的掌控”。
聽到族長這麼說,那麼當時展慄的情況可能就是第二個了。因為要是他是小籮創造出來的人偶,那麼小籮為了固定自己的統治,肯定不會隨便把筆記給她的手下的。當然,正常情況是這樣。畢竟,沒有一個人會放心的把自己重要的東西,隨隨便便的交給一個下人。
至於小夜呢,她也和愈一樣,是本鎮上命運筆記裡有記載的人物。要是小籮把意識注入了她的身體內的話,那麼她根本就不需要隨時隨地把人偶筆記帶在身邊,也可以在鎮子裡相安無事的生活。
因為命運筆記,只對那些沒有記載在筆記上的未知名的人,才有威脅。
奇怪的是,倘若展慄在哪兒的話,那麼為什麼小夜又在呢?。還是說,有一件事必須要他們兩人才能辦到嗎?。愈想不明白,只知道現在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把小籮的本體給揪出來。
還有,他們當時用鮮血製造的筆墨,用的不是族長的鮮血,而是愈他自己的鮮血。因為族長她說她自己的身體不便,不宜用血。所以愈就用針筒,紮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吸了一升的血,給族長她用來製造墨水。
不過血吸完後,愈身體感到有點虛脫的。加上他當時手臂上的傷,才剛剛的癒合。因此導致他當天整個人,有點奄奄一息的。後來,愈就喝了點黑芝麻補血,接著再安靜的休息幾天,才把身體的狀態給養回來。
思量到此,愈剛好想到了一事,便好奇的問,“那個族長,要是命運筆記上無法記錄到展慄的話,那麼你要怎麼跟蹤他呢?。而且筆記上,只會傳來麻雀們看到的事情,而不是畫面。要是無法記錄他的話,即使麻雀看到他的時候,在筆記上也不會顯示出來”。
簡單的說,當麻雀們看到一個的東西時候,都會顯示在它筆記上的資料裡。但是顯示的,是文字而不是畫面。因此,要是筆記上無法記錄你觀察的那個人的話《比如對方持有人偶筆記,導致無法記錄》,那麼這些傳回來的文字裡就不會有關於那個人的事。所以,要是有畫面的話,即使對方不被命運筆記所記載,那麼命運筆記持有者也可以透過畫面看到事情的全部經過。
換個說法,要是有一個人用命運筆記操控了你,那麼你所見到的東西都會轉換為文字傳給對方。當然,要是你看到的東西無法轉換為文字的話,那麼操控你的人也不會知道你看到了什麼。即使你腦海裡,明明知道你自己看到了什麼,但操控者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操控者不是透過你第一人稱的視角來觀察世界。而是透過,你看到東西而轉化出來的文字,來想象你所觀察到的東西。
這樣的缺點就是,若是無法被命運筆記記錄的東西,那麼操控者自然不會知道你看到了什麼。當然,要是操控者能透過你這個被操控者的第一人稱的視角,來觀看世界的話。即使你看到的東西不會被記載在命運筆記上,那麼他還是能透過你的眼睛,來見到你所見到的畫面。
愈話一降,族長沉思,臉上皆是憂愁。一會,只見她若有所思的回道:“之前我就害怕會出現無法被筆記捕捉到的人,於是我就透過筆記操控了李意,讓他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寫在信上,放在麻雀的腳丫子裡,送回來給我。所以,我才能知道有一個叫展慄的人在你們那裡。而且剛剛,我就叫李意派人去跟蹤著展慄。即使筆記會無法傳來掌握著人偶筆記的展慄的資訊,但是那些跟蹤著展慄的人,可不會忘記了他們看到了什麼。到時候,我只要問他們展慄去那裡就行了”。說到這,族長放慢了語氣,低沉的說:“可惜的是,麻雀們不會說話,不然的話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她黯然神傷的雙目,空洞且又無法填滿,似乎眼裡從來都沒充滿過光。就這樣一直單曲迴圈的,在這燭光的映照下,像在悲劇裡遊走。而這樣的她,給人一種即使在平平淡淡的時候,也能讓人感到憂傷的氣質。
就像一朵花快要枯萎的紫羅蘭花。
可是愈明白,如此的人自然與自己無緣。因為他知道,他自己對於這世界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追求。而紫羅蘭卻是一朵,愛著這鎮子所有人的美麗花朵。
對他來說,金錢權力與生老病死在有限的生命裡,只不過是消縱即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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