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慘死,重生後我搶她聖寵,奪鳳位

第49章 皇上將汗血馬賞賜給了邢煙

這一夜,穆玄澈終究留宿在了雲嬪這裡。

翌日清晨,內務府的賞賜再次流水般送了過來。

翠香喜滋滋地指揮著小太監登記造冊,入庫封存,臉上笑開了花。

“娘娘,胡貴人果然對您忠心耿耿!奴婢打聽得真真兒的,昨兒皇上去了她那兒,她竟假說娘娘您頭風發作,皇上聽了立時心急如焚,二話不說就擺駕咱們這兒了!”

她湊到雲嬪耳邊,聲音裡滿是邀功的得意。

雲嬪正對鏡梳妝,菱花鏡中映出一張容光煥發的臉。

聽聞此言,她唇角勾起一抹心滿意足的笑意,如春花初綻。

穆玄澈因何而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來了,且留宿了。

這後宮的恩寵,如同鏡花水月,能攥住一日便是一日。

“哼,算她識相,還懂得本分。”雲嬪懶洋洋地哼了一聲,指尖撥弄著妝匣裡一支新得的赤金點翠鳳簪。

翠香會意,立刻從那堆賞賜中挑揀出幾件成色普通、不甚值錢的玉器釵環,親自捧著,趾高氣揚地送往青嵐居側殿。

養心殿內

朝議方散,穆玄澈又留下幾位重臣商討北境軍務,案牘勞形,不覺已是日影西斜。

匆匆用過午膳,他照例起身踱步消食。

然而今日,那兩條腿彷彿生了自我意識,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往青嵐居的方向拐。

邢煙那張隱忍剋制、卻又彷彿蘊藏著無限秘密的臉龐,如同烙印般刻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也說不清緣由,只是想再去坐坐,哪怕只是手談一局也好。

可一想到昨日她毫不猶豫將自己推給雲嬪的情景,心中那點微瀾又平復下去。

去了又如何?不過是再被她“禮送出境”一次罷了。

“皇上,咱們……是去青嵐居麼?”貼身大太監趙德允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問道。

穆玄澈驀地回神,抬眼望向殿外灰濛濛的天空,似在尋找一個藉口。

“那匹西域進貢的汗血寶馬,御馬監那邊可曾馴服了?”

那匹神駿非凡的棗紅馬,本是預備在花朝節上展示天威的祥瑞,奈何性子暴烈如雷,幾個頂尖的御馬官輪番上陣都鎩羽而歸。後來花朝節上又出了毒針蜂那檔子事,這馬便被暫時擱置了。

趙德允躬身答道:“回皇上,那馬……性子委實太過剛烈,御馬官們使盡了渾身解數,眼下也只能勉強靠近餵食,騎乘……恐還需些時日。”

穆玄澈聞言,反倒被勾起一絲興味。“走,瞧瞧去。”

皇帝的鑾駕甫一出現在御馬場,場中所有人等皆惶恐跪伏,山呼萬歲。

穆玄澈擺擺手,徑自走向那間單獨隔開的精貴馬廄。

棗紅色的汗血馬依舊神采奕奕,皮毛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緞子般的光澤,高昂著頭顱,睥睨著來人。

穆玄澈尚未靠近三尺之內,它便猛地噴出兩道灼熱的白氣,前蹄煩躁地刨擊著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眼神桀驁不馴,充滿了野性的警告。

“皇上小心!”

御馬官首領一個箭步上前,緊張地擋在皇帝與烈馬之間,額角沁出冷汗。

“這畜生野性未除,兇悍非常,馴服尚需時日,萬望皇上保重龍體!”

穆玄澈依言停下腳步,隔著一段距離,與那匹烈馬遙遙對視。

一人一馬,眼神同樣銳利,同樣帶著不容侵犯的驕傲。

就在這無聲的對峙中,穆玄澈竟從馬兒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琥珀色瞳孔深處,看到了一個模糊卻異常清晰的影子。

是邢煙!

明明她是那樣隱忍,那樣剋制,像一潭深不見底的靜水。

可偏偏就在這匹烈馬狂放不羈的眼神裡,他捕捉到了邢煙靈魂深處可能被深深掩埋的東西:那份本應屬於她的恣意,那份被宮規壓抑的野性,那份對自由無言的渴望。

這些璀璨的光芒或許暫時蟄伏,卻從未真正熄滅,如同地底奔湧的岩漿,只待一個契機便會噴薄而出。

這個念頭如電光石火般閃過腦海。

穆玄澈幾乎未加思索,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轉身便走,只留下一句不容置疑的口諭。

“趙德允,傳旨,將這匹汗血寶馬——賞賜給胡貴人。”

趙德允腳步一頓,驚愕得幾乎忘了跟上,腦袋裡嗡嗡作響。

“皇上,這……此馬乃西域珍寶,千金難求,且野性難馴,尚未馴服……”

賞給一位深宮嬪妃?這……這合適嗎?

然而穆玄澈心意已決,步履輕快地踏上了回程的御道,似乎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帶著某種試探與深意的決定,頗為滿意。

聖旨一下,如同在平靜的後宮湖面投下一塊巨石。

皇帝賞賜胡貴人邢煙一匹尚未馴服的西域汗血寶馬的訊息,如同長了翅膀般,瞬間傳遍了六宮的每一個角落。

主殿內,雲嬪聽完翠香繪聲繪色地稟報,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直笑得花枝亂顫,幾乎喘不過氣,眼角都沁出了淚花。

“皇上……皇上這可真是……真是別出心裁!”

她捂著笑得發痛的肚子,語氣裡充滿了幸災樂禍的譏諷。

“賞給胡貴人一匹野性難馴的畜生!是覺得她和這畜生相像嗎?”

📖
目錄
⚙️
設定
🌙
夜間
閱讀設定
背景主題
字型大小
A-
18px
A+
夜間模式
首頁 書架 閱讀記錄 書籍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