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沐淮安下馬車的一瞬間,謝知禮便傾身壓上了虞清歡,單手捧著她的臉狠狠吻了下去,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馬車緩緩駛入莊子,夜風吹動車簾,虞清歡透過微敞的縫隙,看見沐淮安遠去的身影,她心狠狠地跳了兩下,伸手去推謝知禮。
她喘著氣拒絕,“別”
謝知禮卻反手將虞清歡的手摁在馬車壁上,紅著眼看她,語氣委屈,“嫂嫂,你好幾日不理我了,當真看上沐淮安,不要我了?”
虞清歡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好似自己是什麼負心郎,她嚥了咽口水,身子往後縮,緊緊貼著車身,“我哪有不理你?”
謝知禮卻蹭著她的脖子,可憐兮兮道,“可你今日抱他了。”
虞清歡呵呵兩聲,“你也沒幹看著啊。”
給自己本來都快好了的嘴,又給咬破了。
謝知禮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眼神渴求,“可你好幾日沒給我了。”
虞清歡還想往後躲,可已經沒有能躲的地方,被眼前的謝知禮牢牢鎖住。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像謝知禮這樣,將自己的位置放低求人,才更讓人招架不住。
“幾日未賞花,難道嫂嫂今夜不想紓解一番?”
謝知禮一邊說著,一邊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腿心放。
虞清歡渾身一顫,終究沒能抗住誘惑,她撇撇嘴道,“不能留宿。”
謝知禮唇角微勾,心滿意足,“好,都聽你的。”
姓沐的不就是仗著可憐,在虞清歡這裡索求憐惜?
這種招數,誰還不會了?
馬車停下,不顧虞清歡的拒絕,他徑直抱著人下了馬車,快步往院子走,沿路遇上的下人都嚇得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
那可是二爺和大夫人!他們可是叔嫂,怎敢如此當天夜裡,屋子接連喚了三次水,顧不上把謝知禮趕走,虞清歡累得直接昏睡了過去。
謝知禮小心的將人摟緊,親了親她泛紅的臉,既留不住心,那就留住身子。
至少,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
除夕當日,謝知禮要入宮赴宴,臨走之時,他抱著虞清歡索要了一番。
見她對鏡梳妝,謝知禮心裡不想走了,“宮中宴席散得晚,不過我今夜會盡量趕回來陪你。”
這是謝知文死後的第一個除夕,也是他和虞清歡的第一個除夕。
虞清歡透過銅鏡瞥了謝知禮一眼,“沒事,不用趕回來的,夜間趕路不安全。”
聽著這關心自己的話,謝知禮心裡湧過一股暖流,他站在虞清歡身後,吻了吻她耳後的紅痣,“那我明日帶你入京,西風樓又請了個新大廚,手藝不錯。”
虞清歡眼睛一亮,“好,那我明早等你。”
目送謝知禮離開,一直到看不見馬車了,虞清歡提著裙襬,快步朝隔壁莊子去,臉上藏不住的笑容。
前兩日,謝知禮太纏人了,導致她都沒機會去找沐淮安。
今日小叔子走了,她今夜定要一鼓作氣,把沐淮安拆之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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