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蕭景和咬在虞清歡頸間的位置,惹得她面頰緋紅,身子發顫。
虞清歡:“殿下今日喚我來,不知有何.”
蕭景和啟唇封住了她的話,能有何事?
自然是這陣子他在夢裡都在想做的事。
人是自己送上門來的,總不能如今寧遠侯回來了,她說要走便讓她走,那自己堂堂東宮太子算什麼,給人暖床的小廝嗎?
呵,笑話。
何況,如此美人,他嘗過便不可能放手。
虞清歡有些喘不上氣,手撐著想將蕭景和推開,“殿下,別這樣.”
蕭景和再度將她的話捲入腹中,手從後腰的位置繞到前邊,扯著衣帶便將斗篷褪了。
眼看著他要去扯腰間的裙帶,虞清歡喘著氣道,“殿下!妾身來月事了!”
蕭景和動作一頓,鬆開了手,可素了有小半個月,現在又被她挑起了情慾,不多親一會,怎麼甘心。
“我就抱一會,不做其他。”
虞清歡心裡鬆了一口氣,可眼看著蕭景和又要親過來,手還要摸她後腰,她咬著唇,紅著臉道,“殿下,妾身腹疼,還有些冷,能不能.”
她想說,能不能別動手動腳,讓她起來,將斗篷給披上,畢竟等會還要出去,若是衣衫亂了,髮髻亂了,還怎麼見人?蕭景和這人並不溫柔,興致上來,不是撕就是扯。
可虞清歡的話還未說完,蕭景和便打斷了她的話,對外面的侍從喊,“送個炭盆進來。”
二人從軟榻上坐起,不一會,炭盆就送進來了,侍從從始至終都垂著頭,眼睛根本不敢往軟榻那邊看。
看著那燒得噼啪響的炭盆,虞清歡沉默:“.”
眼看著蕭景和又要亂來,她乾脆將腦袋埋進了他懷裡,抱著他,聲音悶悶糯糯,“殿下,您對妾身真好。”
蕭景和身子一僵,完全沒料到虞清歡會忽然抱著自己說好話,甚至是在對自己撒嬌。
先前在莊子時,向來都是完了事,便離開,便是說話,也是一些閨房裡的粗話,多餘的話都不曾說過。
這麼些年,父皇偏袒瑞王,為了大計,他一直未娶妻,也不納側妃,身邊有不少人都勸他,尋個對他有助益的太子妃,就像瑞王,尋了鄭家這樣頂好的姻親。
朝中多少舊臣與鄭家交好,也跟著倒向了瑞王。
可他不想用自己的婚事來謀事,也不想將來事敗連累了人。
因此,從未有女人對他這般過,也沒有人敢對他這樣,虞清歡是頭一個。
蕭景和心裡莫名的有些舒坦,緩緩將她抱緊,拍了拍她後背,“可要本宮命人將太醫喊來給你給你看看?”
虞清歡心裡“咯噔”的跳,喃喃道:“不用,殿下抱一會,妾身便好受多了。”
她心想:自己又不是真的來月事,真把太醫給喊來,不就露餡了?
蕭景和這人是好哄,可若是知道被誆騙,可就不是那麼好矇騙過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