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正剛說:“好啊,你到金碧輝煌夜總會,三樓八號包房,我在這裡。我給你一個個小妹,保證漂亮,你想玩就玩。現在熬的難受吧?以後想玩的話你儘管找我。”
我說:“那好啊,我現在正在難受著,那我就過去找你。”
說著我就把手機掛了,出門打了輛車,就來到金碧輝煌夜總會三樓的八號包房。
杜正剛和身邊四個穿著極少、袒胸露乳而又嬌豔欲滴的女子打情罵俏,說著話、喝著酒、唱著歌。
看我進來,杜正剛招著手說:“長傑,快快來!這畢業之後可是沒見到你,聽說你當老闆了。”
我說:“杜正剛,你先等等再玩。我想讓你出來,跟你說件事。”
杜正剛推開他身邊的一個姑娘,拍了拍身邊的座位說:“文長傑,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
我說:“你還是出來一下吧。”
杜正剛皺了一下眉頭說:“文長傑,你現在混得跟窮光蛋似的,在我面前還裝什麼逼?我讓你坐下來你就坐下來,這裡有姑娘還有酒,你就可勁玩。”
我大步走過去,拎起杜正剛就走出門外,“砰”的一聲關上門說:“杜正剛,我問你,杜正陽真是你哥哥?”
杜正陽長得高大英俊,可杜正剛卻長得矮小、面貌猥瑣,不到一米六五的個兒,被我一拎,就像拎小雞般被拎了出來。
杜正剛看到我這樣,推了我一把說:“文長傑,你幹什麼?”
“王金秋跟你是什麼關係?王金秋跟你哥哥在一起又是怎麼回事?”
杜正剛咧嘴一笑說:“文長傑,我不是小瞧你,就你那點錢,還想養著王金秋那麼個大美女?
跟你說吧,王金秋跟你分開後,她就成了我的女人。她跟我在一起兩個來月,被我玩膩了。
可眨眼之間,這個女人居然又跟我哥哥好上了。我哥哥你也知道,他跟我可不一樣,他沒幾下子就被王金秋拿下。咱們都是老同學,王金秋那樣的女人你不要也罷,她願意跟我哥哥在一起,我哥也不會把她當回事,都是把她當作玩的工具。
我也沒真想給你戴綠帽子,不過王金秋死活就往我懷裡鑽,我可受不了她那樣的誘惑,所以就把她拿下了。”
他又在我胸膛上拍了幾下說,“長傑,我知道你現在混得連個工作都沒有,白瞎了你那華清大學文憑。這樣吧,我跟我哥說一聲,讓你到三友集團的大專案部,我一句話肯定好使。”
我又抓過杜正剛的衣領,狠狠勒著說:“王金秋這幾個月真的跟你鬼混在一起?”
杜正剛用力推著我說:“文長傑你幹什麼?你都把我勒死了,快鬆開!”
我鬆開杜正剛的衣領,他接著說:“沒辦法的事,你以為王金秋真的會跟你結婚?這個女子野心大著呢。你不想進去玩?”
我一下子把杜正剛踹了個跟頭,大步離開這裡。
這幾個月王金秋躲避著我,居然跟杜正剛鬼混在一起。杜正剛那畏縮的樣子,王金秋絕對不會看上他。
但杜家在深海市是個神秘的家族,杜正剛的哥哥是三友集團大專案部的副總經理,過去還是集團總部的人,可見杜家在三友集團有著強大的勢力。
恰在這時,於紫菲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她說:“長傑,其實你用不著對我發這麼大的火,我畢竟沒有得罪你吧?我知道你為了留下尤美瑩,做了很多的事。可是朱明友那個老傢伙他對你不滿意。我也沒有辦法。
再說,你把杜正陽扔到了走廊上,他對你恨之入骨,自然不想讓你進入山友集團,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但現在這些都過去了。”
我說:“是啊,這些都過去了。你想跟我說什麼?”
於紫菲說:“我想跟你聊聊天,我們可以談談別的。你一個大男人不應該這麼小心眼吧?”
我忽然想到,我還真想跟於子飛談一談杜正陽的事。看來他們杜家在三友集團還真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我知道三友集團就是幾十年前三個好朋友糾結在一起創業,經過幾十年的打拼,發展到瞭如今的程度。
這三個朋友當中就有一個姓杜的。難道當初三友集團其中那個姓杜的,就是杜正陽和杜正剛家的父輩?
如果是這樣,那杜正陽和杜正剛可真是實打實的富二代,而且是富可敵國的那種。
王金秋攀上杜家,也算一躍進入了豪門。
這樣一來,她確實不會把我這樣的窮小子放在眼裡了。這同時也說明,王金秋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姑娘,那精於算計的腦子,我過去還真沒看出來。
再說,王金秋手裡有我100多萬,如果她真的靠上了杜家,能任意揮霍大把金錢,恐怕就不在乎這100多萬了。
我必須把這100多萬要回來。就算不進入三友集團,這筆錢也能成為我創業的資本。
我說:“那好吧。我現在也倒想、真想見見你,跟你聊一聊。你說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面?”
於紫菲毫不猶豫地說:“在山水花園南側的海濱,那裡是一個很休閒的去處,我現在就到那裡等著你。”
我說:“那好,我們一會見。”
掛了電話,我就打車向那裡奔去。
下了車,果然看到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在海灘上來回走著——這不是於紫菲是誰?
如果是過去,於紫菲就是我努力攀附的大樹,但現在形勢比過去好得多了。
我身邊有了藍青婷,就連朱明友、杜正陽這些人,在藍青婷面前都點頭哈腰陪著笑臉。
這無形當中讓我挺直了腰桿,能平視過去那些曾輕蔑我的人了。
我並非完全拒絕進入三友建築,只是想在於紫菲面前挽回一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