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與歡愉在神經末梢瘋狂交織,讓扶楹的思緒陷入混亂,她仰起纖細的脖頸,喉間溢位的嗚咽像是浸染了蜜糖,令人簌簌發顫。在逆徹底佔據的剎那,扶楹染血的指尖突然攪緊了他深紫的捲髮。
“我們生個會開花的幼崽吧?”她臉色蒼白,尾聲卻透著清甜與纏綿。
逆深紫色的瞳仁被長睫半蓋著,即便此刻兩人緊密相嵌,他的肌膚仍泛著玉石般的冰冷,眼底流淌著濃郁的死寂,宛如最深沉的夜色。
他忽然掐住她腰肢的傷口,低垂著眸子看她:“幼崽?”
他笑得溫柔,眼底陰冷:“真遺憾……”
“我生不出會啼哭的活物呢。”他扣住扶楹顫抖的腰肢,猛然翻轉。
扶楹被迫跨坐,腰間的疼痛令她眉尖微蹙,逆紫色的瞳孔倒映著她疼痛的表情,指尖幾乎嵌入她腰間的血肉,聲音帶著含笑的氣音:“疼嗎?”
血液順著竹床滴落,血腥味愈發濃郁。
扶楹垂眸看著逆滿是死寂的瞳孔,忽的勾唇一笑。
她狹長的眼尾迤邐開一抹豔色,如一縷紅綢,妖豔又危險。
溫熱的血液迸濺開來,綻放出更豔麗的血色,宛如開在黃泉路上的彼岸。
她俯身貼近他耳畔,輕輕吹了口氣,將指尖的血塗抹在他緋紅的唇上:“不疼。”
扶楹欣賞著逆的臉,聲音嫵媚:“可真是……美啊。”
下一瞬,她冰涼的手指劃過逆的脖頸,一條血線暈染開來。
逆瞳孔驟然收縮了一下,在近乎窒息的痛楚中,捕捉到了她眼底的饜足。
扶楹垂眸,在他微微錯愕的目光中,從他頸間蘸了些許血液。
逆的血猩紅中泛著綠意,宛如淬了毒的翡翠。
她低低笑著,慢條斯理地將血液塗抹在自己的唇上,腥味瀰漫,蒼白的唇也染上了驚心動魄的色澤:“我美嗎?”
逆忽然笑了,喉間震動的頻率讓那道血線滲出細密的血珠。
他暗啞的嗓音裡浸著癲狂的愉悅:“美,美極了……”
他突然攥住扶楹的手腕,按在自己汩汩滲血的傷口上,盯著她的臉,他深紫色的瞳仁裡映出扭曲的痴迷:“你看,連我的血都在為你沸騰呢。”
血珠從他頸間滑落,在他蒼白的鎖骨處積成一汪豔色。
扶楹笑得愈發明媚妖豔,彷彿在享受這一場血腥遊戲。
“你顫抖的樣子,真令人著迷。”扶楹宛如主宰,居高臨下凝視著逆,在疼痛與歡愉的交織中,沉醉於這場狂歡。
鮮血浸染彼此的身軀,宛如一場病態的獻祭。
從清晨到傍晚,暴雨停滯,月光高升,窗外千萬月照花競相開放。
扶楹倚在窗邊,染血的指尖輕輕撥弄窗欞外盛開的照月花。
她雪白的肌膚上綻開斑駁的血痕,白皙與猩紅交織,點綴著青青紫紫的痕跡,像是被揉碎的月光浸染了淤血,觸目驚心。
夜風裹挾著花香湧入,卻掩不住屋內濃重的血腥氣與黏膩的甜腥。
逆猛的欺身逼近,將她狠狠抵在竹窗邊。他掐著她的腰。
月光將糾纏的身影投射,像兩株相互絞殺的藤蔓。
逆修長的手指驟然扣上扶楹的頸,強迫她回過頭來,炙熱的唇舌帶起血腥氣,狠狠碾上她的唇瓣,力道大的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拆吞入腹。
月光照在他雌雄莫辨的臉上,映襯著那雙深紫色的眼眸泛起妖異流光。
他近乎暴戾地撬開她的齒關,糾纏的舌尖帶著不容抗拒的佔有慾。
“別喜歡那個廢物……”
“喜歡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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