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校的三好學生

第60章 提升技戰術

…永遠需要珍惜的經驗包…當天晚上,武飛讓趙屠派遣一批混編的蠻族隊伍和甲士去了南岸,且動用了“鬼道”術法讓這些部隊隱形了,但是並沒有命令讓他們破壞什麼。而是讓他們過江後等待命令。

在他們過江潛伏十個小時後,跨上獅鷲的趙屠、龍馬騎兵和鴉人等空中部隊在江面上空反覆的凌空拉扯,確定了江面對岸蠻族們隊伍位置後,突然下達命令,讓這隻潛伏在南岸邊的滲透部隊現身,然而給他們的命令並不是讓他們破壞,而是撤退返回江邊。

這支滲透部隊趕到南邊後,小心潛伏一晚上,捱了不少蚊蟲叮咬,終於等到了天空煙花火焰,訊號煙火的顏色卻是讓他們立刻撤退。

滲透部隊感覺到莫名其妙,心裡犯嘀咕:“敢情潛入過來一晚上,不是幹什麼大事,就是喂蚊子?”

同時趙屠的獅鷲快速逃離,也讓執行滲透任務的兩百多人覺得大營那邊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大問題。

爻軍撤退過程中,他們也發現周圍叢林中有很多其他部族,這種突然照面讓雙方都嚇了一跳。爻軍不想做糾纏,選擇速撤。

而南疆諸族突然就看到這樣一支部隊現身了。在心驚肉跳一會後,發現這支部隊好像是倉皇逃竄,本能地開始聚集。

南岸部落們在退了後反應過來,這支滲透部隊在逃。

滲透部隊的大爻軍官隔著滾滾的江水,並沒有看到任何接應部隊,只看到掛在石頭上的竹筏,身後叢林傳來殺喊聲。

天空中鴉人和騎著獅鷲的趙屠早就跑了。而有一隊鴉人則是落在了這個滲透部隊面前,命令他們丟掉所有裝備鎧甲,直接遊過靈江。當然更讓他們無語的是,北岸武家軍大營都已經冒出了煙火,這是營地被燒燬的跡象。

負責帶隊的大爻兵將感覺天都塌下來了,打得好好的,怎麼自家將軍就潰退了呢?他抱著求生執念,開始遊過靈江。

於是乎,在南疆諸多族趕到岸邊後,就立刻看到滲透部隊狼狽渡江一幕,以及北岸所有營地被放棄後的燃燒煙霧。

南疆部落首領,一個大尖角人看到這一幕,用他的腦瓜子想了想,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隨後也都開始預備跨越河流追擊。

隨著這個角人部落成功渡江後沒有遭遇任何阻擊,其他部族也都紛紛過江,由於這些南疆部落們也相繼看到武家軍的大營著火冒煙了,於是乎也都十分興奮。

戍天曆30年1月2號。這是武飛練手性質的“撤退設伏”戰。

武飛已經把本部的大部分糧草輜重都安排到後線安全處後,等到了南岸部落聯軍的追擊。在岸邊河灘上,密密麻麻的南方諸族剛剛上岸,尚未完成有效的排列,不同部落之間喧譁的口哨聲,堪比二十一世紀小學生出遊的場面。

本來,武飛真的想走,是可以如同一陣風一樣離開,根本不會給對面追擊機會。但武飛想要拿這一波“戰術實操”經驗。效仿諸葛武侯坑張郃,來給南蠻子們來一手。

於是乎,當南疆的部隊全部登陸後,並且亂哄哄的聚整合一大塊,朝著武家那個放棄的大營衝過去,然而在他們朝著大營路上衝時,路邊冒出來二十四輛揚帆起航的木牛流馬戰車。

這些戰車在主幹道上按照旗幟列隊,快速展開,排成三列,每輛之間間隔是三十米,故正面足足有兩百步寬。部落的雜兵們,突然感覺到風雲變幻,一陣強勁的北風颳來,緊接著所有木牛流馬的帆布如同水囊裝滿水一樣鼓了起來。

隨後這些戰車朝著戰陣衝了進來,猶如釘耙一樣,每一列戰車都是一個耙齒,在敵人陣型上留出深深地血痕。

部落聯軍中原本稍微“各歸各隊”的諸部落,被這劇烈地攪合混在了一起,這些高矮不一,方言不一致,除了此次交戰前,完全沒有出過自己部落勢力範圍的南疆青壯們,在逃命時,跑出了共同的方向。

怎麼說,原本各個部落是“顏色獨特”的橡皮泥,現在是被攪和在了一塊了。

在戰車突擊完畢後,後續四百刀斧手則是衝了上來,由於這不是大型陣戰,弓弩手在敵人已亂的情況下,發揮的效費比不高,故這次突擊中,刀斧手所攜帶的遠端武器,是三發投矛。

這個投矛長三尺,比弓箭略大,使用長杆甩動投射,在三十步內動能是可以洞穿牛皮甲,嗯,其實南蠻這幫渡河的,目前也沒怎麼穿甲冑,因為木筏搖晃,穿的太實了,會掉入水中,那些體格大的部落壯漢們在跳上木筏後,如同李逵上浪裡白條的船。

戰車後甩出一輪投矛後,車陣就滾滾向前,如同一個釘耙掃過南疆部落的“追兵”叢集。

戰車車轍下骨肉成泥,而戰車兩側也都紛紛被踩踏,哭喊一片,而那些在“釘耙”縫隙留下的少許“抱團小隊”。成為投矛手的最好靶子。

刀斧手們完成投矛後,則是拿著斧頭,開始掄砍。幾乎一瞬間,此處血氣濃厚到了嗆人的地步。

南疆部落們缺乏防禦工具,面對戰車上斧頭的劈砍被完克,戰車下不是天靈蓋被碎裂,就是肩膀齊根被剁掉。而戰車上士兵除了少許甲片被劃後,就是被下面蠻族的死相濺滿了血。

爻人在戰車上居高臨下,藉助戰車額外增加的那一成衝擊力,即使是一個小兵用斧頭劈砍的力量也能和那些每日練力的隊督手裡的戰刀對嗑一下。

隨著車陣衝擊開了人群,後續大爻步兵們衝進來,加入對南疆蠻子們的踩踏中,對於步兵們來說,大刀比斧頭更適合斬陣搏殺的要素,刀刃更長,揮斬的殺傷面更多。開山刀幾乎是肉裡來骨中停,然後再勾肉回去。

大刀虎虎生風,帶來的恐懼不下於戰車衝撞,帶隊的趙獻忠,左揮舞,右劈殺,敵人血液濺滿了面龐,如同血色旋風一樣來回颳著。

他身上虯結的肌肉,浸滿了血液後,如同燒紅的鐵塊一樣,發出滾滾的熱氣,白色熱氣隨著肌肉爆發式震盪血霧,宛如噴發的火山。——砍殺百來人後,不見他力竭反而是朝著更大更強的敵人衝過去。

這不,一頭南疆的虎獸被他盯上了。這頭虎獸幾乎是八百斤,不算尾巴,體長也幾乎一丈,高度有六尺,戰馬的頭只能到達它的肩。

虎獸原本也是要跑的,準備跳入江中朝南而去,趙獻忠衝上來,拽住了老虎尾巴,將其拖上了岸邊,這頭老虎兇性大發,開始猛然拖拽,但是被當頭一斧砍瞎了眼睛,而隨後另一斧頭砍向著老虎爪子,左右揮舞之間,老虎的咆哮變成了哀嚎,被剁的血肉模糊,背部貼地,雙爪朝天準備殊死反抗。

就在這時,趙屠被一個竹令砸向了腦門,剋制了殺意,這個竹令是來自武飛這位兵主,竹材是清靈竹所制,屬於一種道器,是武飛專門在關鍵時,發給旗隊隊長的。

“獻忠!住手”武飛這一聲大名,讓趙屠回覆了清明。(大部分時候武飛是對趙屠直呼其名,但凡是正式說話時就是喊他的字。如同家長一樣,一般情況喊娃娃小名,而喊大名的時候就是有事了)

趙獻忠不甘地瞅了老虎一眼後,朝著別地衝殺了。

而這頭老虎沒來的及慶幸,被趕來的騎兵甩下了大網,經過五匹馬的拖曳,老虎背靠著地面,腳朝著天,被網徹底束縛住,沒法逃跑。

面對周圍壓上來的長戟爻兵,老虎就如同被麻袋裝的貓一樣掙扎幾下,半推半就亮著肚皮投降了,被拖到了木牛流馬上帶走了。

武飛瞅了瞅這老虎下方一條縫,心裡想著:伯父家的插翅虎應該喜歡這個。改天生了虎崽子都是好坐騎。

砍殺,持續了足足兩個時辰。

靈江的南邊,部落們似乎不甘心這麼多人被砍成如此模樣,覺得武家軍已經潰退了,留下來的只是殘兵,來來回回又試探了四百人。而鼓風的木牛流馬則是來回衝了六個回合,結果就是江邊浸紅,腥味引起了浪中無數大魚蟒蛇在其中翻滾覓食。

全副重甲的武家軍確定敵人不過來後,返回營地,解下戰甲後,幾乎是虛脫了。

當然,趙獻忠這個夯貨還是精神十足,腰間掛著人頭,一幅沒殺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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