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節那天,宋瓷和原風野離婚。
民政局門口,宋瓷身邊站著祝鳶,祝鳶身邊站著盛聿和恩佐,盛聿身邊又站著司徒。
而另一邊,只有原風野一個人。
“去哪,我送你吧。”原風野從出現在民政局門口到現在都戴著一副墨鏡。
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冷感。
只有盛聿知道,原風野是哭紅了眼,要面子才戴著墨鏡。
宋瓷朝他撩了一下眼皮,嗤了一聲,拎著包,牽住祝鳶的手轉身走下階梯,一個字都不理原風野的。
原風野如鯁在喉,眼巴巴地看著宋瓷就要上車。
忽然宋瓷腳步停下,原風野胸有驚雷一般,屏氣凝神地盯著她的背影。
只求宋瓷回頭看他一眼。
當宋瓷真的轉過身來的那一瞬間,原風野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難道她心軟了?
“才想起來,這輛車是你的,鑰匙還你。”
宋瓷走到他面前,將一把車鑰匙遞過去。
原風野垂眸,怔愣地看著比他矮半個頭的宋瓷,身體僵直著,半晌才說出一句話,“送你的,就是送你的。”
宋瓷也不跟他廢話了,拉過他的一隻手,將車鑰匙放在他手上。
原風野下意識就要反握住她的手,然而宋瓷的動作更快,沒給他抓住的機會。
她這一鬆手,鐵定就要走了,原風野急眼,追上去要將車鑰匙給她,“我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以前我送那些女人……”
祝鳶的嘴角沉下來,要不是為了胎教,她就真的打原風野一頓了。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提那些破爛事呢!
他難道真就一點都看不出來,宋瓷有多難受嗎?
但凡宋瓷能說服自己一點,都不至於跟原風野離婚。
可想而知,宋瓷被原風野傷到了。
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說了什麼,原風野想撕了自己的嘴的心都有了。
“我讓他們配合我演戲,我總不能虧待他們吧,那些禮物就是酬勞而已。”
他一頓輸出,解釋了很多。
宋瓷不為所動,等他說完了,她才雲淡風輕地問:“說完了嗎?”
“真不要嗎?”原風野神色認真看著她,收起以往的玩世不恭,一字一頓。
宋瓷最後看了原風野一眼,微微頷首,“再見。”
宋瓷坐上祝鳶的車,恩佐開車,留下盛聿沉著一張臉。
原風野離婚,連他都要受到牽連,鳶鳶把他丟下了。
見原風野要開口,盛聿冷哼一聲,“別跟我說話!”
然而原風野卻不怕死抓緊盛聿的衣袖,“聿哥,以前是我不學好,從現在開始,我跟著你學經商管理公司。”
原風野對繼承家業沒有一點興趣,在原家的公司任職也是婚後才開始的,但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狀態,從來就沒有當一回事。
他突然要學經商管理公司,讓盛聿不由刮目相看。
“想把宋瓷追回去?”
原風野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好看的,卻又哭得通紅的桃花眼。
“她的夢想不就是想讓宋家的公司起死回生嗎?”
原風野攥著手裡尚且還有宋瓷餘溫的車鑰匙。
“我幫她。”
至於能不能把宋瓷追回來,成事在天,謀事在人。
如果他跟宋瓷的緣分未盡的話……
……
祝鳶送宋瓷去機場,宋瓷要回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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