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隔了大概五厘米的距離,再近她就做不到了。
這樣的距離導致她做這個動作並不方便,很吃力。
以至於她的鼻息變得急促,像羽毛一樣鑽進男人的領口瘋狂撩動。
盛聿夾煙的手倏然用力扣住她的手臂,嗓音喑啞發緊,“夠了。”
“啊!”祝鳶吃痛地皺了一下眉頭。
盛聿眉心一跳,鬆開她的手臂。
祝鳶腦子裡想的都是爺爺的手術費有著落,只剩下高興,沒有計較盛聿弄疼她。
她的臉頰和耳根子還都是紅的,有些狡黠地一笑,“這個假象行嗎?”
盛聿拉了一下領口。
白色的衣領印著一枚紅色的唇印。
透著淡淡的玫瑰香。
從不讓女人近身的男人,襯衫出現一道唇印足夠叫人浮想聯翩。
他的喉結上下緩緩滑動了一下,看向沉浸在喜悅中還紅著臉的女人。
咽喉深處溢位一聲,“嗯。”
祝鳶點了點頭,“那我就先回去了,我爺爺的手術費謝謝您,我會把欠條補上的。”
她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轉回身來,差點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
猶豫地指了指沙發扶手盛聿的風衣,“聿哥,我能把電擊棒拿走嗎?”
“你又想電誰?”盛聿轉身解開襯衣的兩顆釦子,沒看她。
祝鳶一秒諂媚的表情,“防身用的,您身手那麼好拿著也沒用,不如還給我吧。”
“拿走。”男人的臉色莫名沉下來,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祝鳶心下一喜,快步走過去,從盛聿的口袋掏出那支電擊棒。
可沒想到一同掏出來的還有一支白色的方管。
祝鳶一愣。
是口紅。
但她很快面不改色地將東西放了回去,沒有驚動盛聿,之後就往門口方向走。
盛聿坐在沙發上目光幽深地看著她的背影,又喝了一口酒,沉聲道:“安排人送她回去。”
“是,聿少。”司徒轉身跟上祝鳶的步伐。
房間的門關上。
盛聿闔著眼,單手解開襯衫剩餘的幾顆釦子,衣襟敞開,胸膛和腰腹的肌理隨著他的喘息而緊繃著,上面還附著著一層薄薄的汗。
半晌,他起身走到吧檯,拿了一瓶酒和酒杯。
烈性的洋酒入喉,盛聿靠著吧檯手指在酒杯上輕敲幾下,另一隻手拉開邊上的抽屜。
空蕩蕩的抽屜裡,是一張銀行卡。
盛聿眼神晦暗不明。
良久,抽屜關上。
司徒安排好人送祝鳶回去之後,返回了頂層套房。
盛聿從浴室出來,衝了涼水澡穿上那件沾染了祝鳶唇印的襯衫,一邊係扣子,一邊往外走,低沉道:“那個胖子呢?”
“已經醒了,現在到處在找祝小姐。”
“這是您要的監控錄影。”司徒將平板遞過去。
盛聿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點開影片。
婁奕出了電梯,左手攬住祝鳶的肩膀,那張胖臉湊近祝鳶說說笑笑。
盛聿的唇角勾著一抹冷意,關掉影片,“賞他五十個巴掌,打斷他的左手。”
“是。”司徒眼都不眨一下。
丟開平板,盛聿起身繫上袖釦,“回盛家。”